不過他可顧不上這麼多,追着周晉南要保證:“你昨晚說的話算數不算數?”

    周晉南點頭:“算數。”

    閆季川又拉着高湛:“你可是聽見了,周晉南是自願跟我去的,回頭你們B區別覺得是我不地道在挖人。”

    高湛鄙夷的看着閆季川:“你可真是又當又立,心心念念想拉周晉南,現在還弄的自己很無辜。”

    許卿聽到院裏說話聲,隔着玻璃窗看見是閆季川,再看身邊的男人時,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就是閆伯川。

    也是周晉南曾經的領導。

    心裏突然有些激動,整理了下衣服,從屋裏出來,笑吟吟的看着院裏人打招呼,最後到閆伯川時,頓了一下:“領導好,還說想好好謝謝你昨天在車站幫我解圍,卻找不到人呢,沒想到都是熟人啊。”

    閆伯川看着許卿時,原本嚴肅的表情瞬間軟化很多,對落落大方的許卿有多了幾分好感:“你也很勇敢。”

    閆季川見閆伯川表情變化的詭異,又見兩人客套個沒完,揮了揮手:“來來來,我們先坐下說,弟妹,你也不用客氣,這是我大哥,你不用喊什麼領導,就喊閆大哥就好。”

    許卿沒好意思喊,看閆伯川的年齡最少四十往上,都可以當叔叔了,喊大哥實在喊不出口。

    笑着去搬了兩個凳子出來,讓閆伯川和閆季川坐,又去拿茶杯給兩人泡茶。

    閆季川就發現,大哥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許卿身上,現在空了心思想想,大哥要查許卿的母親,又堅持單身這麼多年。

    是不是和許卿的母親有過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要不怎麼四十五了還是老光棍一個?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等許卿倒了茶過來在周晉南身邊坐下,閆季川率先開了口:“大哥,你不是想找葉楠,這不是葉楠的女兒,你有事問她。”

    閆伯川深深的看了眼這個比自己小一輪的弟弟,這麼直截了當,倒是讓他有些尷尬,畢竟葉楠已經嫁人,孩子都這麼大了。

    他要是上來就問,顯得突兀又失禮。

    許卿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個問題呢,沒想到閆季川先開了口。

    沒想到閆伯川還真的認識自己的母親,緊張的手掌在膝蓋上搓了搓:“你真的認識我媽媽?”

    閆伯川點了點頭:“認識,只是很多年沒見過,她現在還好嗎?”

    帶着試探性的問話。

    許卿搖頭:“我不知道,我從有記憶就沒見過她,以前都說她因爲生我落下了病根,沒多久就去世了。可是前段時間,她的墳被人挖開,卻沒見她的屍體。”

    她說話時緊緊盯着閆伯川的眼睛,因爲許治國說過,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所以,她也想知道,她親生父親是誰,並不一定要相認,就是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世。

    閆伯川擰眉:“還活着?卻不見人?”

    閆季川在一旁聽的都着急:“大哥,你先說說你和許卿母親怎麼認識的。”

    聽半天也沒他想聽的八卦,太浪費時間。

    閆伯川又看了眼閆季川,纔跟許卿說道:“你生日是三月,沒有出錯嗎?”

    屋裏的馮淑華正好從屋裏出來,聽到閆伯川這一句話,很肯定的回答:“卿卿是三月十五號出生的,當時草芽剛出頭,所以我聽說叫卿卿時,還以爲是綠草青青的青青呢。”

    許卿對自己的生日也不確定,畢竟方蘭欣最喜歡乾的就是隨便改她們的出生年月。

    見馮淑華說的這麼肯定,那肯定是沒錯了。

    閆伯川徹底死了心,嚥了下喉嚨都覺得有些苦澀:“我認識你母親,不過那時候她才十八歲,剛當了葉家寨的巫師,是個性格活潑還有點潑辣的姑娘,後來我因爲任務遣調,離開了滇南,就再也沒見過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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