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卻徹底被這個苗女蠱惑了去。

    再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兩人還是到了一起。

    閆伯川才知道對一個人喜歡,原來真是可以什麼都不要,一輩子活在這深山裏,只要每天看着她燦爛的笑臉就行。

    可惜,後來她還是騙了他,等他再去找她時,寨子裏的人說她跟一個年輕的後生跑了。

    閆伯川不信,翻遍了整個葉家寨還有附近的村寨,也沒找到葉楠。

    那個口口聲聲要給他生個小娃娃的姑娘,強行拿走他的心後,徹底消失了。

    閆伯川每每想到找遍所有地方,卻找不到葉楠時,心裏那份空蕩蕩的悶疼依舊清晰,閉着眼掩住眼底的猩紅,靠在沙發上。

    他竟然還幻想許卿是他的女兒。

    這個狠心的女人,走的乾脆利索,卻給他身上下了“蠱”,讓他這二十年,一天都不敢忘了她。

    閆季川見閆伯川臉色難看,突然想到二十年前,大哥去了一趟苗疆,半年後回來,生了一場大病。

    好像從哪兒以後,原本就不愛說話,變得更加沉默寡言。

    後來因爲一些問題,被下放到省城附近的農村。

    他們全家都以爲,是因爲這些問題,才耽誤了閆伯川的終身大事,現在看來不是啊,原來他心裏藏着個人。

    而這個人,很大的可能就是許卿的母親,葉楠!

    閆季川聯想着閆伯川想找葉楠的急切,又想到聽到許卿生日後的失望,頓時明白,原來大哥還抱着許卿是他女兒的希望。

    可惜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歪靠在沙發上看着閆伯川,直到他臉色看着平和一些,才很大膽的問:“你這些年不結婚,是不是一直就想着葉楠?”

    閆伯川不理他。

    閆季川摳了摳眉心:“沒想到,你還是癡情種呢。”

    閆伯川依舊沒搭理閆季川,有些意難平,卻又渴望見到葉楠,想問問她當年爲什麼那麼狠心。

    可是又覺得,執着要來一個答案又有什麼意思?

    葉楠做事,一向都是靠心情,她哪裏有心。

    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我明天就回去了,有時間你也記得回去看看爸媽。”

    閆季川驚訝:“這麼快?不是昨天剛來?”

    閆伯川點頭:“只是過來開一個會,回去還有事情要做。”

    閆季川挑挑眉,沒有再問,既然閆伯川不說,他自己去查,萬一許卿真是自己大侄女,以後使喚周晉南豈不是很順手?

    ……

    許卿第二天一早,就把整理好的方案裝進挎包裏,準備先去說服李國華。

    周晉南在她臨出門時問了句:“我陪你一起去?”

    許卿想想也行,免得再遇見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到現在她都想不通,她怎麼會中了蠱。

    天氣涼爽,秋風不燥。

    兩人決定走着過去,正好也散散步。

    路上,許卿纔想起來還沒問周晉南爲什麼又突然留下來:“我昨天聽到你要留在省城?工作有變化嗎?”

    周晉南點點頭:“有一些變化,相當於變成文職工作。”

    許卿理解了一下:“是不是說以後就在辦公室的機會更多一些?”

    周晉南搖頭:“也不是,只是和密電碼接觸的多,可能會全國到處走,不過在省城的時間最多。”

    再多就不能說了,因爲牽扯到一些保密工作。

    許卿見他不說也就沒問,還是懂一些他們的工作性質,很多都涉及到保密內容,不能說也不能問。

    不過周晉南能留在省城,她還是很開心:“那等我們寶寶出生的時候,也不用擔心你不在場了。對了,你有空要多想幾個孩子名字啊。”

    周晉南嗯了一聲,其實他從知道許卿懷孕那一刻,有時間都在想,只是還沒想到一個讓他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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