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繼子看不上自己,甚至對她恨之入骨。

    但他從小心機深沉,爲了自己想要的,一直對她們母女以禮相待。

    沒想到現在,竟然爲了一個許卿公然和她們翻臉!

    ……

    許卿聽秦霏說於靜突然就好了,心裏有些驚訝,難道奶奶那個藥效就是二十四小時的?

    過了時間就會自動恢復?

    感覺這樣好像也挺好。

    又跟秦霏聊了幾句,才和周晉南迴家。

    路上忍不住的遺憾:“怎麼就燒了一天就好了,這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怎麼也要病個十天半個月,不死也脫層皮那種纔好。”

    不過這樣也算是知道藥效,就當拿於靜當了試驗品。

    這麼一想,心情又好了,樂呵呵的坐在後座,跟周晉南聊着爲民食品廠的事情。

    周晉南不懂,就聽許卿像個快樂的小燕子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說到開心的時候拽着他的大衣:“周晉南,我還要趕緊想個好聽的名字。”

    這時候商標法也不普及,人們的法律意識淡薄。

    所以許卿就打算先起名字,等產品上線再去註冊商標,畢竟就現在的辦事效率,沒有兩三個月,商標根本註冊不下來。

    聊着天一路回去,到家時意外的看見馬雪蘭站在大門口,頭上裹着個紅白格的圍巾。

    因爲白狼在門裏叫喚着,馬雪蘭也不敢靠大門太近。

    見周晉南和許卿騎車回來,馬雪蘭有些激動的迎着過來:“卿卿,你們小兩口這是出去串門了?我可是來了好一陣都沒見人呢。”

    許卿還挺意外馬雪蘭來,這人嘴巴跟按了喇叭一樣,所以她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下車看着馬雪蘭:“這麼冷的天,馬姨怎麼過來了?”

    馬雪蘭擺擺手:“進屋說,這事情可是和你關係大着呢。”

    許卿想了想還是讓馬雪蘭進了院,免得回頭她那張嘴在外面又一通胡說八道。

    進了堂屋,讓馬雪蘭在八仙桌旁坐下,拿了個碗過來給她衝了一碗麥乳精,足足放了三大勺。

    馬雪蘭看着沒開眼笑,咧着嘴不停的說着:“哎呦,卿卿,你少放點,這東西可金貴的,有點味道就行。”

    許卿笑着:“馬姨難得來一次,再貴也要喝,回頭不能讓馬姨說我的不是啊。”

    馬雪蘭笑着直襬手:“你看你孩子說的,你可是我看着長大的,是個好孩子呢。”

    許卿把麥乳精衝好遞給馬雪蘭,在她對面坐下:“馬姨找我什麼事啊?”

    馬雪蘭捧着碗喝了幾大口,看着周晉南生了屋裏的火出去,才放下碗,一抹嘴角的水珠,往許卿跟前探了探身子:“最近,有人去咱們家屬院打聽你呢。”

    許卿有些驚訝:“打聽我?打聽我幹什麼?”

    許治國死了,汽修廠家屬院的房子也被單位收了回去,現在許卿和那邊一點關係都沒了。

    所以怎麼還會有人去哪裏打聽她?

    馬雪蘭又喝了一口麥乳精甜水,砸吧了下嘴裏的味道,才賣着關子說道:“這次是好事,我聽着是好事。”

    許卿挑了挑眉毛,沒吱聲靜待馬雪蘭的下文。

    馬雪蘭說的自己都激動:“你說你做了那麼大一件好事,怎麼當初不說呢?還讓大家都誤會了你不是?”

    許卿更摸不着頭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來打聽你的人,說你當時在黃河邊上救了個了英雄,衣服凌亂是因爲你用體溫幫對方取暖,只是這件事不宜在社會上公開,所以大家都誤會你被人那啥了。”

    “還有真正想對你下手的兩個混混也被抓了,還交待說是方蘭欣給他們了金戒指,要他們糟蹋你。呸,這個方蘭欣怎麼這麼不要臉呢?真是死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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