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趕緊跟着過去,心裏疑惑,閆季川爲什麼會對這條路這麼熟悉?
路越走越黑,也越來越狹窄。
速度也慢了起來。
許卿掏出手電筒照路,心裏滿是疑問,閆季川爲什麼身上還有傢伙,而且還對這裏的路這麼熟悉?
所以,於向東並沒有出賣任何人?
因爲葉琴音在,許卿也沒法問,就默默的跟着閆季川朝前走。
一直到最後,要半彎着腰匍匐着爬出去,再過去就有亮光進來。
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的樹木綠葉。
爬出洞口的瞬間,許卿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山洞裏依舊隱隱有轟隆隆的爆炸聲傳來,而山外四周卻沒有任何變化。
要是不知情的人路過,會覺得這是正常的山響異動。
閆季川拖着葉琴音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休息。
葉琴音也不見之前的高冷,頭髮凌亂,帶着狼狽,摔倒在地上,又迅速的爬起來,恨恨的看着閆季川:“你都是裝的?”
閆季川嘶了一聲:“這話怎麼說呢?我身上的傷可是真的。”
葉琴音憤怒的吼着:“於東!這個叛徒!”
閆季川呵笑:“你先別罵,好好想想你都幹了什麼?葉小姐。”
許卿在一旁沉默的看着,沒想到於向東演技真好,她都差點信了!
葉琴音滿眼冒火的看着閆季川,顯然對這一切她是不服氣的,更是帶着恨意,至於對錯,她肯定不會認爲自己有錯了。
閆季川扭頭看向許卿:“有沒有什麼東西,讓她吃了能不這麼倔?”
許卿沉默了一會兒搖頭::“沒有,吃了死的藥丸算不算?”
葉琴音的怒火突然轉移到許卿身上:“許卿,你敢!你應該回去問問,你母親是怎麼當上巫師的,如果不是我們葉家幫助,她能當上巫師嗎?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也辛苦你這麼多年的僞裝!”
許卿聽到閆季川對葉琴音的稱呼,震驚的扭頭:“她是東國人?”
閆季川聳聳肩:“你以爲呢?”
許卿皺眉看着葉琴音:“那葉晚魚呢?她是怎麼回事?她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葉琴音怪笑起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們華國人不是很聰明,你去查啊?”
閆季川休息夠了,又拎着葉琴音,喊着許卿一起出山。
許卿現在平安出來,並不關心葉琴音到底是誰,也不關心山裏藏着什麼祕密,就想趕緊去找周晉南。
閆季川扭頭看了眼滿臉凝重的許卿:“不用擔心周晉南,他肯定不會有事,如果我沒猜錯,他這兩天就能回來。”
許卿卻不這麼想,要是周晉南沒什麼事情,大寶不會突然哭成那樣。
揪着心跟着閆季川走了半天,一直到天黑纔出了山到了山腳下的村寨。
山下已經有一羣人在等着,秦霏也在其中。
許卿也就認識秦霏,在其他人過去抓住葉琴音,圍着閆季川噓寒問暖時,她朝着秦霏走了過去。
秦霏看見許卿顯然也很驚訝:“你怎麼在這兒啊?多危險。”
許卿苦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摻和進去的。”
秦霏扭頭看了眼閆季川,又盯着許卿:“你有沒有受傷?”
許卿搖頭:“沒有,算是虛驚一場。”
後來,被安頓在一家村民家裏吃了飯,許卿和秦霏躺在一間屋裏休息,她才知道,這本就是一次三方合作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