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於向東,好歹還是外傷。

    秦霏都忍不住跟着擔心:“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閆季川搖頭:“那倒是不會,可能要恢復個一年半載的?對了,剛給你的雞蛋,你給許卿一個,小孩子哭了,要給個雞蛋哄哄。”

    秦霏:“……”

    她就不知道閆季川怎麼這麼幼稚,一個雞蛋還弄的跟小孩子分糖一樣。

    閆季川走後,秦霏又等了一會兒才進屋去,以爲許卿還在哭,沒想到許卿竟然趴在桌前寫東西。

    過去把一個雞蛋放在許卿手邊:“你也不要着急,要真是現在就通知你過去,那纔是情況不好呢。”

    許卿放下筆揉了揉眼睛,轉身抱着秦霏的腰:“我真是個笨蛋,明明有機會見到他的。”

    秦霏還是比較理智:“就當是那個情況,你就算見到他,你也沒辦法救他出來呀。他要是看見你,肯定會更擔心。”

    許卿吸吸鼻子:“我還以爲他是戰無不勝的大英雄呢,沒想到也會受傷。”、

    頓了一下,眼神裏迸出恨意:“我想弄死葉琴音那個賤女人!”

    許卿爲了能趕緊去見周晉南,晚上不睡覺也在研究到底什麼是龍髓。

    天一亮就出門,繼續去找人問,她就不信真沒一個人知道。

    草藥鋪子裏的人不知道,那採草藥的人肯定知道,或者那些隱居的老苗醫應該能知道。

    許卿和秦霏帶着乾糧揹着水壺出發,一路打聽一路問。

    還真讓兩人問到了,龍髓確實是蛇骨,卻不是普通的蛇骨,據說是山中一巨蟒,頭頂帶紅冠,如龍盤踞深山。

    這種蛇毒性很強,上百年的壽命,所以有人說那就是龍。

    許卿和秦霏聽完,都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不靠譜。

    這種巨蟒,真的真實存在?

    聽起來更像是神話故事一樣。

    兩人告別山裏老人出來,越琢磨越不靠譜。許卿卻能肯定一件事:“所謂龍髓肯定是蛇骨,或許是蛇毒呢?我們找最毒的毒蛇來試一試?”

    秦霏也喫不準:“如果是用蛇毒,也可以說是龍涎呀?爲什麼說是龍髓呢?”

    許卿擰眉想了一會兒:“如果是蛇骨,你想過沒有,苗藥最喜歡用各種毒性大的毒物入藥,達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可蛇骨並沒有毒性啊?”

    秦霏想想有道理:“你說的也對,那我們用什麼蛇的蛇毒呢?”

    許卿也不知道:“讓我小叔去找。”

    有了目標就快了很多,閆季川找當地捕蛇人去山裏抓來毒性最大的毒蛇,許卿和秦霏兩人配合將蛇卡主頭部,又用一塊木片逗的它張嘴咬住木片,同時噴射出毒液黏在木片上。

    閆季川就在一旁看着,兩個姑娘就那麼冷靜的收拾一條比他胳膊還粗的毒蛇。

    說實話,連他看到這條蛇,都莫名的感到頭皮發麻,這兩姑娘竟然不怕!

    許卿讓閆季川把蛇拿走處理了,她和秦霏兩人研究着蛇毒直接放在藥膏裏,會不會順着傷口侵入於向東的身體裏。

    兩人研究後發現,所有草藥混在一起,都是相生相剋,相互在制約。

    蛇毒放在膏藥裏,又均勻的塗抹在紗布上,給於向東包裹上就好。

    至於有沒有效果,許卿也不知道。

    於向東這邊一忙完,許卿就催着閆季川:“小叔,我們現在可以去市裏了吧?你不是說周晉南情況好了不少,我們現在就走。”

    閆季川無奈:“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市裏。”

    第二天一早,許卿跟着閆季川坐車去市裏,秦霏留下來看護於向東。

    閆季川臨走時還塞給秦霏一大包雞蛋糕和雞蛋,水果糖,總之全是零食,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淘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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