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偏偏就那麼沒緣分。

    秦霏拎着行李剛走沒多久,閆季川就匆匆過來。

    不等許卿跟他說秦霏來過,閆季川先匆忙的開口:“收拾一下,我們去看葉琴音。”

    許卿一聽要見葉琴音,感覺身體裏的血液都在暴漲,說話都不自覺的咬牙切齒:“我也要去。”

    閆季川猶豫了下,看着許卿:“你確定你可以?”

    許卿哼了一聲:“我有什麼不可以?”

    閆季川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帶許卿過去:“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回頭容易被人拿着葉琴音做文章,說我們以權謀私。而我們過去,是走正常的審問程序。”

    許卿想想也是,她過去確實不方便,叮囑閆季川:“那你看好周晉南,對葉琴音那個女人,一定要下手狠點。”

    反正現在法律也不夠完善,根本不存在不許刑訊逼供一說。

    周晉南跟閆季川離開後,許卿就開始揪着心。

    生怕周晉南看見葉琴音之後,又變得暴躁起來。

    小寶趴在小桌上,小手摳啊摳的,打開秦霏拿來的網兜,還摳破了裏面的紙袋,從裏面摳出一顆牛奶糖,開心的扭着小身子遞到許卿面前:“媽媽,喫糖,甜甜的。”

    許卿被喫貨小寶逗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那小寶能不能喫糖。”

    小寶立馬搖頭:“不喫,小寶不喫,吃了牙疼。”

    許卿信他有鬼,故意拿過糖剝開放在嘴裏,眯眼享受的感嘆:“可真好喫呀,怎麼會這麼好喫呢?”

    小寶的口水立馬順着嘴角往下掉,眼巴巴的看着許卿,卻因爲媽媽說不能喫糖,也不敢直接要。

    葉楠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伸手拍了許卿一下:“你這個當媽的多損。”

    許卿嘿嘿笑着,被小寶這麼一鬧,倒是沒有那麼揪心了。

    閆季川開車帶周晉南去見葉琴音,路上,跟周晉南簡單說了目前葉琴音的情況:“她受過特殊訓練,一般審問對她根本沒用,到現在爲止,並沒有問出太多有用信息。”

    至於葉琴音肯說的,也是他們原本就已經掌握的信息。

    周晉南脣角抿直,一言不發。

    閆季川瞥了他一眼:“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帶你去是好還是不好,你可別控制不住,直接把人掐死了。”

    周晉南沉默半天,吐出兩個字:“不會。”

    ……

    許卿帶着兩個孩子出去溜達一圈,還去看了周承文和周康安,給兩人買了些雞蛋和大米送過去。

    兩個小傢伙短途也不用抱着,就是像兩個小企鵝一樣,搖搖擺擺在路上橫衝直撞的走。

    白狼就操碎了心,在兩個孩子中間來回奔跑,生怕哪個沒看到會摔倒。

    許卿都覺得白狼有些太慣着孩子了:“白狼啊,小孩子走路哪有不摔倒的,摔摔打打也就長大了,再說他們是男孩子,哪有那麼嬌氣。”

    白狼不聽,依舊哈赤哈奔跑在兩個孩子中間。

    好在小衚衕裏沒車,偶爾一輛自行車路過,也早早避開兩個小傢伙。

    許卿就慢悠悠的在後面跟着,剛拐個彎,就碰見騎車出門的秦雪梅。

    而且看着秦雪梅紅着眼,心事重重的樣子,許卿喊了一聲。

    秦雪梅看見許卿,也趕緊下車,使勁擦了下眼睛:“你們是去周伯父那邊了?”

    許卿點頭:“嗯,過去看看,你這是怎麼了?”

    秦雪梅瞬間委屈起來,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掉。

    許卿一看問題挺大,趕緊掏出個手絹遞過去:“你先別哭,要不到我家裏坐會兒去?”

    這路上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被街坊四鄰看見,到時候不一定就能傳出什麼閒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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