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都心疼自家的傻兒子:“於向東,你是不是有些欺負人啊?看給我兒子跑的,小臉蛋都紅了。”

    於向東是哪裏遠往哪裏扔:“你沒見你兒子還挺開心的?我這是鍛鍊他呢,要是再胖就跑不動了。”

    小寶穿着小棉衣小棉褲,圓滾滾一團,跑起來扭着小屁股,十分笨拙的樣子。

    讓許卿哭笑不得。

    於向東說完,纔看見許卿身後跟着進來的蘇燦,幾天沒見,小丫頭好像瘦了不少,穿着件鵝黃色的外套,襯的小臉愈發白嫩。

    心莫名其妙狂跳了幾下,心情瞬間變得愉悅,盯着蘇燦一言不發。

    在許卿眼裏,就像是大灰狼看見小白兔一樣。

    而那隻單純的小白兔還傻呵呵的朝着大灰狼走過去,一臉關切的問着:“你的腿這兩天好點沒有?有沒有什麼感覺?”

    於向東嗤笑:“真是長大了,現在見面連聲哥哥都不喊了。”

    蘇燦一窘,小時候喊阿東哥哥很親切自然,可是現在再喊阿東哥哥,怎麼想都有些彆扭,所以每次也不喊了,索性直接說事情。

    許卿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傻兒子抱着皮球扭着跑回來,冷笑一聲:“現在讓人家喊你哥哥,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裝不認識呢?既然不認識,人家爲什麼要喊你哥哥?”

    於向東:“……”

    這個許卿竟然拆臺高手!

    許卿抱起小寶喊着蘇燦:“趕緊進屋坐,外面多冷呀,走走走……”

    蘇燦看了眼許卿,還沒邁步,就聽於向東哎呦一聲,捂着膝蓋。嚇的她趕緊蹲在於向東面前:“怎麼了?是哪裏疼?”

    於向東指了指膝蓋:“這裏,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動不動的疼,感覺像是有針扎一樣。”

    蘇燦有些納悶:“你膝蓋也沒受傷啊,怎麼會突然疼呢?要不進屋,我給你看看?”

    於向東擰着眉,像是忍受很大的痛苦一樣:“好,就麻煩你了。”

    然後,許卿就眼睜睜的看着蘇燦推着於向東去他屋子,想了想還是跟過去,萬一於向東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呢?

    畢竟這人跟一般人腦回路都不一樣。

    蘇燦扶着於向東上牀坐好,二話不說就要去解於向東的皮帶。

    嚇的於向東趕緊捂着皮帶扣:“你要幹什麼??!!”

    於向東是真的嚇了一跳,這孩子怎麼上來就動手呢?還往他皮帶上招呼。

    蘇燦小臉一繃,瞪着於向東:“把手拿開,你不是膝蓋疼?你現在穿着秋褲毛褲的,我不脫了怎麼看?”

    於向東被堵的啞口無言,悶了一會兒:“你說一聲就行了,哪有個姑娘家家的上來就脫男人的褲子。”

    蘇燦瞪眼看着於向東:“在醫生眼裏沒有男女,快點讓我看看。”

    說着手又伸過去,這一次於向東根本護不住,主要這丫頭手上會巧勁,跟她那個武術協會的爹肯定沒少學。

    眼睜睜的看着蘇燦把自己外褲毛褲還有裏面的秋褲扒下去。

    許卿跟在身後看着蘇燦如此生猛的動作,也有些震驚,看着於向東拼盡全力拽着最裏面的短褲,挽留他最後的尊嚴。

    許卿趕緊退了出去,慶幸現在的內褲都又肥又大,還不至於太過分。

    蘇燦看着於向東沒有任何傷疤的膝蓋,還伸手敲了敲膝蓋骨:“這裏疼嗎?是這裏還是這裏?”

    微涼的手指碰觸在皮膚上,像是有萬千螞蟻爬過皮膚,又癢又麻,一直蔓延到心臟。

    於向東覺得自己就是沒事找罪受,誰知道這丫頭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咬着牙隱忍着:“不能,奇怪這會兒竟然不疼了。”

    蘇燦偏着腦袋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爲你老是坐着,腿上血液循環不好,所以纔會引起局部偶爾疼痛,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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