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瑾軒又來了,看見許如月臉色不好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嘲諷的一笑:“許如月,你要是覺得我花了你的錢呢,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說着轉身就要走,被許如月趕緊攔着:“你先別走啊,你說你現在怎麼這麼多心呢?我壓根沒有那個意思,我剛纔就是想着一些事情所以心情不好。”

    周瑾軒半信半疑又轉回屋裏,看着牀頭櫃上放着一頂假髮:“還有人?”

    許如月過去把假髮收了起來:“沒人,就是有時候出去談事情長頭髮不方便,別人看我這個打扮,還以爲我在跟人家做小老婆呢。”

    周瑾軒呵笑:“難道不是?”

    許如月只當聽不懂他的嘲諷,在牀邊緩緩坐下:“周瑾軒,咱們聊聊吧,就說這麼多年,你真的一點也不怪周晉南,也不恨許卿?”

    周瑾軒臉色僵硬了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如月冷笑:“要不是他們兩口子,你能過上今天這種日子?你可是省城大學的高材生,看看你現在過的什麼日子,你怎麼甘心呢?要不然你明年大學畢業,怎麼也是去機關坐辦公室,多少人求着你辦事,你看看你現在,嘖嘖嘖。”

    周瑾軒握了握拳頭,冷着臉:“我過什麼樣的日子不用你管,再說了,你笑話我的時候看看你自己。”

    許如月一點也不在意:“是啊,我就是因爲現在過得不好,所以恨許卿恨周晉南,如果不是他們,我現在至於這樣嗎?我也不會被許卿設計,最後和李大勇出那樣的事情,我們倆也不會走到今天。”

    說着多少有點感傷,忍不住紅了眼圈:“所以,我不甘心,我爸媽都死了,是許卿害死的,爲什麼他們可以好好活着?我卻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生活,這次回來,我就是打算報仇的。”

    周瑾軒覺得許如月腦子多少有點病:“就憑你?”

    許如月冷笑:“是,我是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是有人可以,不信你到時候看。”

    周瑾軒不想跟許如月聊這些,雖然不甘心,但他依舊不敢去動周晉南,更不要說是找周晉南報仇,那簡直是找死。

    許如月覺得周瑾軒就是塊爛泥,她都這麼說了,對方竟然一點都不爲所動。

    還想開口說話,房間門被咚咚敲響。

    許如月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地應了一聲,過去開門。

    門剛拉開,就有人衝了進來,沒等許如月看清是誰,對方就狠狠朝着她扇了一巴掌。

    許如月最近哪裏喫過這種虧:“你誰啊!想幹什麼。”

    周瑾軒震驚地從牀上站起來,沒想到進門的竟然樊潔,雖然兩人夫妻感情不好,但依舊莫名的心虛。

    樊潔別生活磋磨的,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高傲如白天鵝一樣,帶孩子加上心情不好,整個人胖了不少,面容憔悴。

    這會兒目光陰冷地看着周瑾軒:“周瑾軒,你真是好樣的!天天不着家,竟然還會在外面跟人鬼混。”

    許如月這才反應過來,這個胖女人是周瑾軒的老婆,抱着胳膊冷笑着:“你沒本事看好自己的男人,跑來鬧什麼?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樊潔根本懶得廢話,直接衝上去幹架。

    什麼人設都不要了,就想撕了許如月那張臉。

    兩人最後打的還是驚動了賓館的人,直接報了警。

    第二天一早,許卿就聽龐振華說了這事:“兩人都挺慘了,許如月帶着大耳環,耳垂都被扯掉了,滿臉都是血,樊潔也是滿臉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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