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點頭:“我知道的,就是心裏還有些不舒服,因爲她誤會我。”

    葉楠點了點她的腦門:“多大人了,還跟個小孩一樣翻舊賬,不過你說這徐遠東到底有沒有事呢?”

    許卿立馬否定:“肯定沒事,於向東和徐遠東都是福大命大的人,說不定明年就回來了呢。”

    葉楠失了下神,感嘆了句:“但願吧。”

    ……

    許如月一直到中午才從派出所出來,那邊周瑾軒已經領着樊潔離開,兩口子是邊朝着架邊離開的。

    聲音太大,許如月在裏面也聽得清楚。

    越聽就越覺得,周瑾軒不是個男人!摸着紅腫的臉,疼得咧嘴,心裏卻肯定,樊潔能找來,肯定是許卿在背後搗鬼。

    要不住在城南的樊潔怎麼知道?還找得這麼準?

    越想越氣不順,又不能去找許卿幹架,只能趕緊去找那個說可以幫她報仇的人,讓他趕緊想辦法。

    她是一分鐘的等不下去。

    對方是個清瘦的中年男人,相貌極其普通,走在人羣中一點都不顯眼,也不會引起人注意。

    許如月根據對方留下的地址找了過去,見面就很不客氣地開口:“你說讓我買中藥材,我也買了,你也答應要幫我報復許卿,爲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中年男人心態平和地看着許如月:“你着急什麼,這樣,你把那批藥材運到一個地方,到時候我也會想辦法把許卿騙過去,等你們見面了,你想怎麼處置她都行。”

    許如月不肯,她腦子還沒完全壞掉:“那是犯法的,我就是不想看她過好日子,你有本事把她兒子帶走一個,永遠不要再見。”

    這樣,才能讓許卿後半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中年男人笑了笑看着許如月:“難怪說最毒婦人心,那隻不過是個孩子,是不是太歹毒了?”

    許如月不想跟他多扯:“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把中藥運出去,要是做不到,後面的事情我不管了。”

    就衝着這個男人天天見不得光的樣子,許如月也能猜到,他肯定身份特殊,或者還是被警方找的人。

    中年男人彷彿真被許如月威脅到了,遲疑了一下:“許卿家那兩個孩子都非常聰明,而且家裏保護得很好,身邊還有個非常盡忠職守的狼狗,那可不是一般的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狼狗,想從它眼皮子底下帶走孩子,很難。”

    上次他已經試過一次,現在肯定不會再去冒險,因爲他知道,只要他一冒頭,肯定會被周晉南的人按死。

    許如月嗤笑:“我有辦法,到時候我把孩子帶出來給你。”

    感覺那個小胖子除了喫就知道玩,哪裏非常聰明?

    許如月感覺幾次看見小胖子,都是在喫東西,要不就是許卿帶着買喫的,滿眼都是貪喫的小模樣。

    還就是不過兩三歲的小孩子,話都說不清楚,又能聰明到哪兒去。

    中年男人見許如月答應得輕鬆,不由皺了皺眉頭:“你先把貨送出去,我自然會幫你把孩子搞到手,你要是自己去,風險太大。”

    就看許如月的蠢樣,說不定還會牽扯到自己。

    許如月想想也是,她現在能用的人也沒有,花錢僱人總是容易露出馬腳,至於之前那兩個一個金戒指就能收買的混混,這次死活不願意跟她合作。

    另一邊,小寶完全在無憂無慮的狀態中,雖說丟過一次,卻一點心理陰影都沒留下,唯一就是長了記性,看見陌生的人看他,都覺得這個人要偷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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