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麼多噁心的事情,竟然還能出來裝無辜。

    也是上一世她自己眼睛瞎,看不出他的僞裝。

    冷笑了一下:“不要提小時候的事情,那隻會讓我覺得噁心,你幾次破壞我的婚姻,還有什麼臉跟我說情誼?”

    盧衛東緊緊握着輪椅扶手,眼中帶着祈求的看着許卿:“卿卿,爺爺沒了,我真的沒想到,爺爺會突然沒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都沒有去送爺爺一程。”

    說着滿眼的失望:“我是對不起你,可是爺爺對你一直很好。”

    許卿警惕地看着盧衛東:“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盧爺爺是怎麼沒的,你應該心知肚明!”盧衛東一直壓着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你在說什麼?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害死了我爺爺?難道我在你眼裏就這麼陰毒,禽獸不如到對自己的親爺爺下手?”

    因爲激動,雙手按着輪椅扶手都想站起來。

    怒視着許卿,用憤怒壓着被戳破後的心虛:“沒想到,你不去看他,還造謠!”

    許卿看着惱羞成怒的盧衛東也不着急,聲音堅定:“你不用着急跟我解釋,你晚上敢看盧老的照片嗎?敢問心無愧地跟他去說嗎?你住在那個房子裏,到處都是盧爺爺的影子,你不虧心自然就不怕他會找你。”

    “你以後不用來找我,當初在省城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只能做陌生人,但是現在,你這樣,我們只能是仇人。”

    盧衛東瞪眼看着許卿,久久沒有說話,因爲心虛也是因爲許卿說的話。

    是啊,他不是恨許卿嗎?

    他們就應該是仇人。

    目光變得陰沉:“許卿,你不要後悔!”

    許卿根本不怕他的威脅:“我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年認識了你。”

    如果不是這個魔鬼,她的大寶怎麼可能受那麼多苦,沒有直接上手去撕了他,已經是便宜了他。

    還有臉來找她?

    盧衛東陰沉着臉離開,他就覺得是鬼迷心竅,爲什麼要來找許卿!

    許卿也很生氣,開業第一天沒有生意,還看見盧衛東,想想就覺得晦氣,守到時間,關了店門回家。

    路上還買了一些高粱飴,要喫點糖讓心情好起來。

    小寶在院裏跟白狼玩,看見媽媽回來,開心地跑着過去:“媽媽,小寶洗臉了,還擦香香了。”

    仰着小腦袋看着許卿,突然發現媽媽嘴裏好像有東西,趕緊抱着媽媽的腿:“媽媽,喫啥?小寶也要喫。”

    許卿笑着點了點小寶的腦袋:“小饞貓。”

    從口袋掏了個糖給小寶,小寶哇了一聲,又伸手:“給哥哥一個,哥哥也要有。”

    許卿最喜歡小寶這一點,那麼喜歡喫的一個小朋友每次遇見好喫的,就會想着給哥哥一份。

    也沒有刻意引導過,感覺是一種天性。

    又拿了一個糖給小寶,小寶滿足了,樂顛顛地去找哥哥。

    大寶趴在小桌上拿着鉛筆學着寫字,他還是喜歡安靜。

    小寶拿着糖過去,趴桌上遞給大寶:“哥哥喫糖,媽媽買的。”

    然後好奇地湊過去,看大寶寫的字,認了半天:“哥哥這個是鴨鴨嗎?”

    大寶看了看他寫的字,也沒那麼難認啊,又歪頭看着小寶:“是我的名字。”

    小寶不信,大和小還有寶,他是認識的:“不是大寶呀,哥哥寫錯了。”

    大寶很認真地給他指着剛寫的三個字:“這是周,這是宜,這是修,是我上學的名字啊。”

    小寶對不認識的字一律念鴨鴨,聽完哥哥的解釋懂了,他自己也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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