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咚咚怎麼肯:“不行,大寶哥哥是做科研的,會被他們打死的。”

    張蘭搖頭:“周宜修,他的名字就很值錢,這些人不會輕易殺了他,而且這些人很兇殘,如果願意放我們出去,那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走,一旦他們反悔,我們一個都別想跑。”

    於咚咚知道張蘭說的都對,可是讓她拋下大寶哥哥,她做不到。

    但是如果她不走,留下也不能幫到周宜修,反而會連累張蘭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扔下她不管。

    心緊縮在一起的糾結,低着頭,紅着眼,緊緊咬着下脣。

    暴徒看了搜了周宜修,沒想到竟然是國際上非常有名的生化武器專家,也是世界上最年輕的生化專家。

    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能相信,其中一個暴徒走了過去,拿着電腦,和周宜修做對比。

    長相一致,那種飄逸淡然的氣質也一致。

    可以確定,眼前這人,就是全世界都想得到的周宜修!

    轉身回去小聲商量後,對周宜修的語氣溫和了很多:“你,想要什麼條件?爲什麼要進來?你們知道我們想要什麼?”

    周宜修掃過人質,視線一下就落在蹲在最後的於咚咚身上,身材纖細,蹲在那裏小小一隻,彷彿又聽見了黑暗裏,那個小姑娘哭着說,哥哥不怕,哥哥我想媽媽。

    周宜修滾了下喉結,收回視線,指了指一羣人質:“很簡單,放走他們,我來當人質,我就一個人,帶去哪裏也方便。”

    對方冷笑兩聲:“你說得輕巧,如果我們扣下你當人質,就是要和你的祖國作對,我們沒那麼傻。”

    周宜修依舊平靜:“他們也都是我的同胞,他們每一個人出事,也都是和我的國家作對,既然害怕,你們爲什麼還要抓着他們不放?”

    說完閉了閉眼睛,大概有幾秒的時間,再睜開眼,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幾個絡腮鬍的外國人。

    對方顯然也是商量出了結果,一揮手:“沒問題,不過我喜歡賭,我開始計數,計數期間能跑出去的就能活命,跑不出去的只能死在這裏,周,你沒有跟我們談條件的資格。”

    張蘭聽完,心裏一驚,咬牙切齒地低聲罵着:“不要臉的畜生!”

    對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根本沒有尊重的意思,反而是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周宜修依舊沒什麼表情,表情淡然地看着對方,又看了看人質:“最壞的打算不過是同歸於盡,如果他們出事,你們也沒有辦法安全從這裏離開,用我們中國話說,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想你們不會真的不怕死吧?”

    絡腮鬍,長得彪悍兇狠的頭領瞪眼看着周宜修,突然怪笑起來:“要不我們試試。”

    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周宜修眼中依舊未見半分波瀾,不卑不亢地看着對方。

    張蘭一直在說臥槽,於咚咚也忍不住偷偷擡頭看向周宜修,就見他身姿挺拔,如松柏般立在那裏,對面的絡腮鬍又高又壯,顯得周宜修清瘦單薄。

    但,周身散發的氣勢卻一點也不輸給對方。

    於咚咚盯着絡腮鬍手裏的武器,心緊緊揪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他們的生死似乎就掌握在兩人手裏。

    也就沒人管角落裏的這些人質。

    張蘭伸手握住於咚咚的手腕:“咚咚,你冷靜,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記住千萬不要,要不會影響到周宜修的判斷。”

    於咚咚點頭:“張姐,我知道,可是這樣周宜修就會有危險,到時候肯定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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