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棺材女 >第六十九章 活樹棺
    ?心裏暗叫一聲不好,怕是這女屍在棺材中吸不着陰氣,從棺材裏跑出來覓食了吧!

    忙將揹包裏所有的符紙全部分類放在兩邊的褲口袋裏。[燃^文^書庫][].[774][buy].[com]放東西時雙眼還小心的瞄着四周,生怕那個美得讓人心碎的美屍從哪裏跳了出來。

    可我等好好大一會,那具女屍卻一直沒有出現,連同在樹冠上等着陰氣開喫的陰龍也不見了。

    這諾大的空地裏,只留得我一個會喘氣的,映着柳條抽動着的月光,更讓人滲得慌。

    “嘶!嘶!”我努力的叫喚着陰龍,可卻沒見那貨半點回聲!

    心裏暗罵這貨!

    可沒了陰龍,我也不敢亂動。這些柳條可不是能講理的主,只要我一動就會直接纏了上來,就算我現在有衆多符紙,可用來轟這些柳條似乎不大合算吧。

    “嘶!嘶!”我復又小聲的叫喚了兩聲,依舊是一片寂靜。

    我那不倫不類的嘶舌聲迴盪在這空地裏,更顯得詭異莫名了。

    這下子我連叫都不敢再叫了,只得傻傻的站在原地,仰頭看着天空那輪慢慢的朝西邊落下去的明月,只盼能快點天亮,或者是師父師叔能找到這裏來。

    雙眼復又慢慢的打量着那棵柳樹周圍,盼着能找到陰龍也好啊,這貨的鱗片這麼閃閃發光,很好找的。

    可轉了兩圈還是讓我失望了,周圍死一般的靜。我被嚇得連呼吸都放輕了。

    “喵!”

    猛的腳下傳來一聲貓叫,在這死寂一般的空地裏,尖悅的迴盪着。

    我被嚇了個機靈,忙將地上的紅布包撿了起來,用手摸了摸。發現那貓正在裏面有氣無力的扭動着身子。時不時的輕叫一聲。

    順着貓身,我用力的捂着貓嘴。在這種情況下,貓叫可更讓人滲得慌。

    可捂住了貓嘴,那貓喉嚨就開始大力的鼓動,跟鼓風機似的,咕隆的作響。呆私估技。

    這下我可是絕望了,一下人站在這裏。(.)動又有柳條給監視着。不動又會被這死靜給嚇人,當真是進退維谷啊。

    猛的紅布包裏的白貓大力的撐了兩下身子,我就摸到一點濡溼的東西。

    將手拿起來一看,只見滿手都是腥紅的血液,心裏暗叫不好,剛纔一急將這白貓在地上摔了幾下,我雖說無心將它摔心,但被嚇得夠嗆時,估計下手也沒了輕重,這會這白貓抽抽不會是要死了吧?

    想着它先是被陰龍重咬了一口,後面又被我重摔,應當不會再有什麼本事了吧。

    其實這個時候啊,我心裏想着能見到一個活物也好,總比一個人對着那莫名其妙變空的棺材好吧!

    正想着,手就解開了那紅布包的結,將那白貓小心的倒在了地上。

    “喵……”那貓一落地,先是長長的叫了一聲伸着粉粉的舌舔了舔自己身上的血。

    我心裏暗自慚愧啊,果然下手太重,雖說這傢伙猛但本質上還是一隻貓啊。

    可就在我心裏那點愧疚剛剛升起的時候,那白貓猛的一弓聲子,唰的一下就朝那柳樹下跑去。

    雙眼一愣,我聽說貓會裝死,原來是真的,這死白貓居然騙我。

    當下拔腿就要追,可剛起步又怕那些柳條纏了過來,只得停住了腳步,乾眼看着那白貓唰唰兩下就跳到了柳樹的樹幹上,復又從棺材邊繞了個圈,就一下子不見了。

    我心裏有什麼一閃而過,忙從懷裏掏出三張神火符,小心的伸着腳朝那水沲裏走去。

    水並不深,剛剛沒過腳背而已,可水卻冷得刺骨,我穿着鞋都只感覺那水裏似乎滿是冰椎子一樣,直愣愣的穿膚而入啊。

    不過奇怪的是那些柳條這會都有氣無力一樣,只是在柳樹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扭動,完全沒有最先那一涌而上,氣勢洶洶的圍攻我的強勢了reads;。

    我一路趟過了那水沲到了柳樹根部都沒見那些柳條有半點反應,心裏詫異之餘,卻又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擡頭看了看方向,我想轉過柳樹後面去,卻發現那些柳條擋得死死的,只得用手試着輕輕的拔動了一下柳條。

    可手指尖還沒碰到柳葉就發現不對了,原本柳葉上的脈絡都是鮮紅如血一般的脈絡的,現在那些紅色都裉了下去,那些脈絡都顯得蒼白無力,好像被抽乾了血一樣。

    我暗想不會吧,難不成那女屍一天都不能離開陰氣的滋養,在積怨地被破壞之後,就把這些柳樹裏的陰氣給吸乾了?

    那她這會肯定還在柳樹裏面,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既然發現柳條已經沒了力氣,我試着扯過一大把柳條,暗念動大力金剛咒,手上試着輕輕用力,發現那些柳條卻全部紋絲不動,明顯能受得住力。

    當下心想有戲,忙將揹包給背好,雙手各扯一把柳條,隔着厚厚的柳條,慢慢的順着柳樹幹朝上蹬去。

    爬樹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不可謂不是小兒科。

    越往上,我就發現那些柳葉的顏色更顯蒼白,快到樹頂時,有的柳葉甚至連一點綠色都沒有了,完全變成了一片發黃的老葉。

    最後猛的大吸一口氣,我兩腳一蹬就上了樹冠,站在那柳樹與棺材之間留出來一腳寬的空處。。

    只見那棺材裏面被打磨得光滑平整,而且似乎做了什麼處理,半點腐爛或是回潮的跡象都沒有。

    要我伸手去摸那棺材我可是沒這個膽的,只是小心的站在留出來的那一腳的空餘地方,小心的用腳踢了踢,卻發現那棺材似乎還是溼的,被我一踢之下,只發出了沉悶的一身響,並不是如干木材一般的清脆。

    這就奇了怪子,溼木棺材裝死人,從葬禮學上就說不過去,更何況那棺材裏面半點溼氣也沒有。

    想到這裏,我忙將神火符朝下面引了引,小心的蹲下身子看了看棺材下面,發現那棺材好像與柳樹沒有半點縫隙。

    心裏暗叫不好啊!

    這是有人特意將整棵柳樹的上半部挖空,再將屍體葬在裏面的。

    可這樣下去爲什麼那柳樹不會將屍體整個的給包在裏面當是肥料,反而給這屍體提供需要的陰氣呢?

    我正想着要不要不管陰龍,趁着這些柳條被抽走陰氣,自己先走爲上。

    卻猛的身子朝後一仰,我幾乎本能的就扭着腰朝前面一用力,結果整個人就朝那空蕩蕩的棺材撲去。

    這下子我心裏一慌,忙想腰上用力再將身子扭回來,卻已經來不及了,背後被什麼重重的一抽,頭就重重的撞在了那棺材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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