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這傢伙被元辰夕綁得死死得,卻還朝我十分難看的笑了笑,弱弱的喊了句道:“張陽?”
我心裏就納了悶了
。魏燕這傢伙不是說要好好的學習做鬼差,不是王婉柔給她突擊訓練的嗎?
怎麼又跑到了元辰夕手裏去了?而且還是很直接的被抓啊!
“你也不用怪她,說她是沒說的,我就直接引了根藤子進她腦裏。這鬼差心思藏得不深,一根藤子就能瞭解得一清二楚!”元辰夕十分得意把藤子上的魏燕晃了晃道。
我看着魏燕跟着藤子左晃右晃,心裏頓時有點無語。
雖說魏燕是靈體而且是鬼差,不會再死一次,可萬一不小心被元辰夕搞得魂飛魄散就真是慘了。
“怎麼樣?”元辰夕將藤子甩了甩沒頭沒腦的問道。
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問道:“什麼怎麼樣啊?”
“用那五個牌位換這個鬼差!”元辰夕似乎並無怒氣,將魏燕一點點伸到我面前道:“這鬼差道行不怎麼樣,倒也是實打實的?”
我看着在藤子上還朝我嘿嘿笑的魏燕,心裏頭對她火得要死。你說你一個鬼差都被抓得來做鬼質了,還是用來要挾我這一個人,真是傻得不行了!
腦袋裏面轉了幾個轉,小心的朝元辰夕道:“如果我說那些個牌位不在我這裏,你信嗎?”
“信!”元辰夕居然沒有生氣。
我心裏一鬆,只要還能講理就好。
可他語氣一轉接着道:“但不管在哪裏,或在誰手裏,你拿過來就可以了的!”
他說着,綁着魏燕的藤子慢慢的開始縮緊道:“你不要看這鬼差沒有實體,這可藤子可是來自於石棺的,沒什麼捆不住!”
“好!”我立馬應聲答應地。朝元辰夕擺手道:“我們去拿牌位,你在這裏等着我們,我們拿到牌位就馬上回來換魏燕!”
“不行!”元辰夕十分淡定,又將藤子緊了緊道:“這裏是警局啊,張陽,你怎麼還是這樣不細心!我在我家裏等你們,一天之內,拿着牌位來換這個沒用的鬼差!”
“元辰夕!”魏燕被綁了半天一直沒說話,這會終於忍不住了,朝元辰夕大吼道:“誰說我沒用了!沒有我,你用什麼來要挾張陽!你還說我沒用!”縱溝來才。
元辰夕也不管她,直接把藤子收回體內,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他路過我身邊時,眼睛轉都沒有轉過。面容依舊還是那個少年的模樣。
剛纔我怎麼會把他和長生看錯?長生的身材可是壯碩許多!
一直等元辰夕走了,我才感覺全身都被冷汗給溼透了,扭頭去看袁仕平,卻見他滿眼疑問的看着我。
我知道師叔肯定也沒有跟他說過牌位的事情,可我也沒能來得及說啊!
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師叔,想着把這裏的情況跟他說了,至少魏燕還是比較重要的。
雖說知道以師叔的個性,不接電話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可我還是忍不住的打給他,這也是人抱着一點希望的本性。
可這次我一打,他居然十分淡定的接了。而且聽聲音好像還有一個說話極其嬌嗲的女人。
“好!我現在就回來!他們又毀約了啊,怎麼能這樣,你叫我的律師在辦公室等我!現在我就馬上開車回來,讓他們法庭上見!”師叔一接電話我還沒開口,就聽見他一個個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怎麼了?丁良在哪裏啊?”胖妞伸過頭來,看着我拿着手機不知道怎麼是好,突然尖叫道:“他不會在?”
“沒有!”我爲師叔的一世英名着想,忙大聲道:“他有事!”
過了一會。師叔終於長鬆了一口氣接過電話道:“幸好你打了過來,要不我都沒法子脫身!”
我忙將這裏的情況說了一下,讓他敢快把那些牌位帶回來,那東西現在是一個大問題了。
如要再多人要的話,我們可以坐地起價,高價賣掉得了!
“我現在都給袁威了啊!他們有專門檢測這個的儀器,剛纔已經上了儀器了!”師叔一聽說魏燕被抓,先是一通臭罵,然後纔跟我解釋道。
我一聽說又是袁威心裏就十分不好,這人完全就是一個掃把星,碰到跟他相關的事情絕對沒好事。
“要不等他檢測完,我就回來!你不要急啊!”師叔那邊似乎有了吵鬧的聲音,他跟我急急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我還想問他怎麼救魏燕呢,再打,他就一直沒接
。
“我們先回玉皇宮,然後再想辦法!”袁仕平也是滿臉的無奈,甩了一下拂塵道:“元辰夕還算講理,抓的是魏燕這個沒什麼緊要關係的人,讓我們還有機會去找那些牌位!”
我一聽袁仕平的意思,就表明魏燕真的是一個沒用的,以他現在的本事抓我和袁仕平以及胖妞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了下時間,我讓胖妞幫我回家把那剩下的那些牌位給拿出來,說不定元辰夕跟柳娃子一樣不認貨呢!
然後我跟我的漂亮尾巴大紅出去一下,打點東西?袁仕平也要回玉皇宮召人,大家先分開,然後再元家門口集合。
然後我一直打電話給師叔,竟然一直沒接!
白天趁着有空,我畫了好幾張符,又找出以前師父用的桃木劍,紅竹壺等一系列的東西。
一直到了晚上,師叔還是沒有回來,我想他能趕回來的機率不大了,就打車到了元家門口。
胖妞拖着一個拉桿箱坐一棵樹下面苦着臉朝我道:“我都曬了一天了,半點反常的事情都沒有發現!”
我忙安慰她,她的功勞是大大的。
等到路燈亮了的時候,袁仕平也終於來了,這貨居然準備得十分齊全,背了一個大大的背囊,朝我們點了點頭,率先就朝元家的門去了。
上次去這門後面是被藤子堵死的,這次我們去,就已經是沒鎖的了。
裏面靜悄悄的,這幾年裏房子賣過幾次,價錢低得很,可住這裏的人一直說古怪,後來又被一家超市租了去做倉庫,可又嫌地方太偏了,就一直空着。
元家我已經來過幾次之後,直接拉着袁仕平從那條縫下到下面的地下室。
果然元辰夕躺在那具石棺裏面,睡得十分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