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瑰公主表情充斥着深意,玲瓏的話,不無道理,她們兩個人的確表現太過失常了。
若是如皇兄所說,那是家豈不是培養了一窩妖精。
“你去調查一下還有誰跟皇子有關係?”朝瑰公主壓低的聲音小聲吩咐。
玲瓏領命離開。
慕天元的比試失敗了,漠北的武士出手實在太過狠毒,他只能勉強抵擋,並不能夠戰勝。
“這不是說好友誼賽嗎?以我看那男人分明是想刺殺九皇子。”沈子秋氣憤的坐在椅子上,拉住了沈千秋的手,開口抱怨。
沈千秋眉頭緊鎖,這麼多雙眼睛注視着呢,她居然毫不避諱的就說了出來。
明知道朝瑰公主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們,還不有所收斂。
沈千秋面色難看的擰了沈子秋一下,眼神凌厲的掃射過去,周神散發出警告的意思。
本不明所以的沈子秋在看到她的眼神時,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立刻閉上嘴巴,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沈子秋的眼神環顧四周,打量着那些人的眼神,沒有看到有人注意,鬆了一口氣。
“本公主聽聞,這個與你長得樣貌相似的女子,是九皇子在漠北所救的姑娘,沈小姐不知是不是真的?”朝瑰公主意味深長的開口詢問。
“回公主,的確是真的,也是因此我這妹妹對這九皇子,一直懷抱着感恩之心。”
沈千秋特意咬重了感恩兩個字,爲的就是撇清他們之間男女私情。
“本公主還沒說什麼呢,沈小姐又何必緊張?”朝瑰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眉頭輕佻,淡淡開口說道。
沈千秋只好閉上了嘴巴,以免自己說錯了話。
“這比武也沒什麼看頭,本公主乏了,玲玉扶我回去吧。”朝瑰公主不想再繼續試探沈千秋,決定先回去觀摩觀摩。
朝瑰公主的離去,讓人家的兒女都送了一口氣。
“對不起,千秋姐姐,都怪我亂說話,纔會惹來公主的不滿。”沈子秋雙眼可憐巴巴的看向沈千秋,開口說道。
“既然小姐知道,就最好閉上嘴巴,不要再繼續說了,以免連累我家的小姐。”梧桐在面對這個惹是生非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好臉色。
自從她到了沈家,就帶來了一堆厄運,難怪當初老爺要將她丟棄。
“我並不是……”沈子秋攥緊手中的帕子,臉上多了幾分委屈,低頭想要爲自己辯解。
這幅樣子就是放在慕天元眼裏,只怕是我見猶憐,心疼的不行。
只可惜沈千秋並不是個聖母,梧桐說的話在理,讓她喫一些苦頭也是好的。
不然在這皇宮中惹來什麼禍端,還要讓父親給她收拾爛攤子。
“記得少說話。”沈千秋眼神掃射過去,薄脣輕言。
沈子秋心中多了幾分怨恨,自從她到了沈府,沒有一個人跟她講其中的規矩。
犯了錯也應該被原諒,一個兩個全都揪着她的錯誤不放。
若不是因爲林氏的女兒沈傾凌一直虎視眈眈的想要找她麻煩,她又怎麼可能將希望都寄託在沈千秋的身上?
沈子秋越想越不甘心,拿起就水杯之時,因爲情緒太過慌亂,並沒有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沈千秋眉頭緊鎖的扭過頭,拿起絲帕擦拭着她的手,“在皇宮裏,最忌諱的就是冒冒失失,不管你現在心裏有多麼的委屈,都要暫時忍耐。”
她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過強硬,對於剛進宮的人,不能有太大的要求,就放緩了語調輕聲啊。
沈子秋雙眼感激的點了點頭,“姐姐教訓的是,我一定會恪守本分,小心謹慎。”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着,但是心裏已經問候沈千秋的祖宗
在沈子秋的眼裏,沈千秋這樣做無非是想要展示自己的大度和得體,若是她自小在府中長大,這些規矩她也能夠學得會。
“我知曉你擔心九皇子的安危,不過接下來輪到女子的比試,你暫時走不開,還是不要私自去見他爲好,以免讓人說你不懂規矩。”沈千秋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眼神警告的看向她開口。
沈子秋輕咬嘴脣,憑什麼她沈千秋就可以私自面見太子殿下。
而她想要去關心天元哥哥就那般困難不能讓她接受?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去見天元哥哥,方纔他被那心狠手辣之人打的不輕,若是此刻她還不在牀前伺候。
那他一個人心裏面該有多麼不順暢。
沈子秋並沒有答應沈千秋,只是默默繼續看戲。
很快就到了慕長鴻和高遠的對決。
高遠原本是大昭人,只因早些年去漠北做生意,偶遇風沙沒有辦法迴歸,無奈之下就在此落戶。
因爲常年在漠北生活的緣故,他的身子也比一般人健碩許多。
“十皇子得罪了。”高遠拿起劍就朝着他刺了過去。
誰知慕長鴻根本沒有躲避,直接與他正面接觸,抓住了他的手,很快高遠就面目猙獰的倒在地上。
衆人根本沒有看清楚慕長鴻是如何出的手。
只知道回過神的時候,高遠就一臉痛苦的樣子。
“你做了什麼?”北疆王見他兩手空空,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揚聲開口質問。
“我什麼都沒做,不過是跟他比試了兩下,誰曾想你們北疆的武士如此不經打,才幾下的功夫就倒在了地上。”慕長鴻神色得意,開口說着。
高遠絕不是可以在幾招之內就制服的人,他一定是用了不該用的東西。
北疆王眼神沉了下來,“既然如此厲害,那本王就換一個人跟你比試比試。”
話音剛落,一對兄弟就衝上擂臺,他們一人拿流星錘,一人拿狼牙棒,面目猙獰地瞪着慕長鴻。
“十皇子我們一直都是兄弟二人比武,你可以在場上挑選一位男子,跟我們兄弟二人比試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