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衍祕境之中,生與死的故事,獵物與獵手的故事不斷的上演。
但當把獵物換成人,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畢竟這個世界,人才是主角。
800裏試煉之地,一處相對於大衍祕境之中,其他地方更爲安全的地方。
現在卻變得,比其他地方更加危險,更加危險十倍都不止。
不斷有人絕望的掙扎。
“不,我還不想死,爲什麼會有這麼厲害,這麼詭異的異獸,出現在這場試煉之中。”
“這不應該呀!這等強大的異獸,就算是大修士,都不一定能對付,更何況他們這些才入修士之境的人,這樣的情況本不該出現在這場試煉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哪裏是在試煉?這簡直就是在送死。”
“難道難道是一個騙局?陣宗就是以試煉之名,引我們來送死,已達成某種不爲人知的邪事。”
“不…”
“砰!”
一位試煉者正在崩潰邊緣猜忌之時,一隻巨獸的爪子已經拍了下來,直接將這位修士排成了肉餅,連同的泥土抓起來扔進口裏吃了。
而這樣的事正在這800裏試煉之地,不斷的上演。
與黑暗之中,800裏試煉之地某一個隱蔽之地。
一羣身穿黑袍,黑袍上面有着火雲紋,頭上戴着奇怪裝飾的人,正密切注視着發生在這800裏的事。
他們的雙眼之中,皆有着冰冷之色。
這一種冰冷之色,並不同於普通的冰冷之色。
普通人眼中的冰冷之色,就算再冰冷也能看出,那是人的冰冷。
而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到的冰冷卻是徹徹底底的冰冷,像是一點溫度都沒有的冰冷。
看着那雙眼睛,你便會明白,這些人或許並不是人。
站在最前面黃頭髮,有着奇異眼睛的人,緩緩的道。
“依計劃行事,去吧!”
隨着此語一落,他背後的人就紛紛消失不見。
只留黃頭髮,以及一個藍頭髮,像是女性的人在此。
只聽藍頭髮的人開口,“彥,我們還有機會嗎?”
黃頭髮的人雖然冰冷,從將才對他身後的人說的話就可以看出他的冰冷。
但面對這一個藍頭髮的女子,他的話語之中多少有了那麼一點,感情的味道。
“南!我們是亡靈,不該想這麼多,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便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
“這是不可違背的,你知道的。”
“走吧!去讓這個世界感受痛楚吧。”
“這一個與衆不同的世界,與忍不同的世界。”
說完黃頭髮的彥,帶着藍頭髮的南,消失在這隱祕之處。
而這場殘酷的試煉之中,也終於迎來了一點轉機。
那一些正在絕望中掙扎的人,身上所帶的一張黃符,突然燃燒起來,而燃燒的光芒與火焰,讓這些異獸爲之忌憚,不敢上前。
而當火焰與光芒消失,那一個在絕望中的人,也消失不見。
獨留異獸的吼叫之聲。
雖然在這殘酷的試煉之中,突然出現了希望的光芒。
同樣有人,馬上就要遭遇異獸的毒手。
就在此事忽然出現了一些神祕之人,突然出手殺死了,對他們危險無比的異獸。
這些人雖然看似,救了試煉者。
但是試煉者的眼中,卻沒有一點放鬆之意,也沒有一點感激之意。
做一些試煉者多爲散修,江湖經驗豐富,又豈能看不出這神祕人的危險。
這些散修在這些神祕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比異獸更加危險的氣息。
這些人來者不善。
就在準備反抗之時,其中一處,一道血紅奇異的眼睛,盯住了試煉者。
原本是留着最後手段,準備同歸於盡的試煉者,竟然施展不出來這同歸於盡的手段。
就像渾身被牢牢地控制了一般。
在這血紅的眼睛之下,試煉者燃燒起黑色的火焰。
這火焰漆黑無比,就算用冰凍符,都不能將其熄滅,彷彿不將燃燒之物,全部燃盡,便不會熄滅。
所以試煉者最後被燃燒的什麼也沒燒,不,還剩一張黃符。
這一個神祕的人,手拿着黃符,下一個瞬間黃符便燃燒起火焰。
當黃符燃燒殆盡之後,那一個神祕的人也消失不見。
而這樣詭異的事,正在這800裏試煉之地不斷上演。
而在其中一個上演之地,突然便出現了攪局者。
只見一柄飛劍急速而來,貫穿那一個神祕人的身體。
但是依舊沒有救下,那一個正在遭受迫害,被折磨的鮮血淋淋的試煉者。
只見這一個被洞穿的神祕人,明明被飛劍洞穿的前後透亮,但依舊像一個沒事人一般。
看着兩個突如其來的人。
一個男子,一個女子。
男子不重要。
但是女子的氣質卻是斐然的,就像一件珍寶一樣。
這讓這一個神祕之人,一下來了興趣。
臉上浮現癲狂的笑容,而後道。
“哈哈哈哈哈,又有不怕死的上門呢,邪神一定會獎賞我的勤勉的。”
“那一個啥啥啥女子,願不願加入我們邪神教?加入了我們邪神教,便能獲得不死之身,便能得到邪神的關注。”
而回應他的便是,飛劍再次急速而來,這一次直接削去了他的腦袋。
不過詭異的事,就算整個削去了腦袋,但神祕人依舊未死,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快速的重生,變得全身無傷。
用奇特的武器,指着那一個男子道。
“我說你,喂喂喂,有沒有禮貌?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呢?”
“你如果不聽,等一下我一定讓你死得非常難看,我一定讓你的靈魂進入邪神地獄,日日夜夜體驗死亡的滋味。”
“咻!”
而回應他的依舊是飛劍,不過這一次,這一個神祕人卻擋住了飛劍的攻擊。
明明感受不到修爲的波動,卻能擋得下靈器級別的飛劍,此人極其危險。
這讓王二日,變得更加慎重了。
看着一躍而起,跳向自己凌空揮舞鐮刀的神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