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石縫村竟然有着這麼大的祕密,受到天佑。”
“如果自己來到這個村,被這個村子接受,那麼自己也能得到天佑。”
“這就是爲什麼自己小的時候,有幾次險些生死,但都熬了過來。”
“除了自己意志堅定之外,更重要的是,有天佑在身。”
“天佑無名而名,看似不存在,摸不着,其實真真實實的存在。”
“在遇到危險之時,天佑就會顯現它不可思議的能力,逢凶化吉。”
石縫村有着很久遠的過去,不過現在的石縫村卻已經沉封了,古老的傳承已經中斷。
所以不再記得自己一族曾經是何等的輝煌,每一個族人,都是能鎮壓災禍的存在。
不過隨着天地的變動,他們現在只知道,自己是山民,普普通通的人族。
不過石縫村裏面,應該還殘留着上古時,屬於天佑一族的,寶物。
石頭功,古戰技,現在還有這戰神圖錄。
都是上古天佑一族寶物,只不過很多都殘缺,難有完整的保存下來。
就連眼前看似完整的戰神圖錄,也只是戰神圖錄中的一篇,並不完整。
不過就算是不完整的功法,在天武世界中,也絕對算是最頂級的功法之一。
“竟然可以在現有的武道中,開闢另一條路,並且又能兼容萬道,堪稱不可思議。”
“這一條道路就是,戰者。”
“通過這一篇戰神圖錄,王二日領悟出了戰意。”
是真正可以化爲力量的戰意,而不只是精神上的加成,而是真正的力量。
實質的力量。
“將虛無的戰意,化虛爲實,變爲力量,疊加到武道之上。”
哪怕王二日,只是才領悟出戰意,只是最低級的戰者,但全方位的實力,至少加強了一倍。
這是在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情況下,加強的。
而如果能領悟出更深層次的戰意,變爲更強的戰者,那麼實力還會在原基礎上加成。
修煉此道,終結的成就,“就是戰神。”
戰神可以越級挑戰,夢中那燃燒着金焰的生靈,挑戰黑龍,就至少越了一個大級,把黑龍給鎮殺掉了。
不過這只是一篇戰神圖錄,所以王二日也並沒有把戰者之道,太過放在心上。
因爲這個世界主修的還是武道,雖然他有參悟之眼,但王二日並不想分心去修另一條主道。
因爲戰者之道不可能爲輔,只能爲主。
而現在這片天地的主道是武道,所若想修戰者之道,則必須同修兩條主道,不分主副。
這對於一個人來說太難了,就算是天才,就算是妖孽,同修兩條主道的下場,很有可能是,哪一條都成不了。
王二日不是一個冒險的人,有自知之明,他只當這是一個奇遇的收穫,能領悟出戰意,成爲戰者,加強一倍的實力,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這樣他就可以有更大的把握,穿越那八百里的山地。
出了石縫村二十里,十萬裏大山又是另一番天地。
因爲石縫村二十里有天佑,妖獸,兇獸,和太過兇狠的魑魅魍魎,進不來。
對石縫村造不成大的威脅,因爲石縫村的人都很團結。
無論是魑魅魍魎,還是偶爾下山的大型猛獸,石縫村都能應對。
如果換了外面的大天地,一隻妖獸就可能滅了石縫村。
所以自己想要去尋找明珠雷,穿越了八百里的距離,實力越強越有保證。
王二日看着外面的天空,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把自己的娘子,從自己的胸膛中拿了出來。
不知爲什麼,自己的娘子就愛睡在自己的胸膛處。
就算給她做了窩,或者專門在牀上給她留一個位置。
她也會鑽到王二日的胸口來睡覺,這有時讓王二日挺無奈。
雖然自家娘子黏自己很好,但無時無刻不黏着,那就有點麻煩了。
因爲很多時候很尷尬,洗澡的時候,出共的時候,就非常的尷尬。
不過自己娘子也很聽話,除了某些命令堅決不從之外,叫她辦一些事,還是非常可靠。
王二日對着自己的娘子,一條七彩小蛇,道。
“娘子你去抓幾條魚,然後再去把小怪物引過來。”
“我要在這幾天之內,搞定小怪物。”
“禁閉之後我們就出發吧!我有感覺,那奇雷對你有大作用。”
七彩的小蛇,搖晃着腦袋,彷彿沒聽懂一般。
王二日知道,她聽懂了,只是在玩,跟自己的相公開玩笑,像一個小女孩一般。
王二日無奈嘆息一聲,“唉!”
“誰叫自己娘子受了重創,靈智受損,心智也跟着倒退。”
“有時候,非常像一個五六歲調皮的小孩。”
王二日只能陪她耍一耍。
“玩起了拍跳蚤的遊戲。”
這是七彩小蛇最愛玩的遊戲。
也就是在一個人的身上游動,把那一個人弄得非常癢,然後那一個人就會用手拍。
七彩的小蛇就會躲,拍到了遊戲結束,拍不到繼續玩,直到筋疲力盡。
但王二日的身手何等了得,再加上戰意覺醒,讓他的感官變得非常的敏銳。
所以陪自己娘子玩了一會,就拍到了她。
然後小蛇,乖乖的去辦自己相公吩咐的事了。
不過讓王二日尷尬的是,在自己娘子剛走,大丫就送飯來了。
而王二日,爲了玩拍跳蚤遊戲,是把上身脫光了的,而且他每一次拍都很重,所以身體被他拍的紅印子非常多。
給人的感覺就像王二日在自虐一般。
這嚇到大丫,認爲石頭哥,受不了禁閉之刑,“關傻了,腦殼出問題了。”
立即就準備回去稟報村長,希望村長能看在石頭哥病了的份上,法外開恩。
但王二日卻立即叫住了丫頭,他可不想讓這個誤會,越誤會下去越深。
因爲一個小小的誤會,有可能越傳越離譜,傳到最後,王二日感覺自己會被傳成一個變態。
所以一定要阻止大丫把這件事說出去。
王二日開動自己的腦筋,動用了三寸不爛之舌,編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那就是,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