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看到的新聞,和王虎他們所看到的不一樣!
普通人所看到的,無非就是一些家長裏短,主要以迅騰新聞爲代表,一般都是普通小事兒,要麼就是重大交通事故,很多高層的信息,基本上是接觸不到的。
在豪門世家,與普通平頭老百姓之間有一座無形的牆,還有一個論壇是專門發表這些新聞的,裏面的都是一些高層的祕密與新聞。
當然了,這裏面也只能是看到一些世家,與豪門這些大家族的花邊新聞,別指望看到某個家族行動方略的事情。
顧辰點開這則新聞,上面竟然是慕容婉兒與納蘭格昨晚在餐廳喫飯的照片。
二人那模樣相濡以沫,還互相給對方喂着飯,看着十分的恩愛。
他在看着新聞,蘭萬城卻一直看着他。
“辰哥,你不生氣嗎?
!”
都知道,這慕容婉兒可是顧辰這邊的人,而且二人的關係十分的親密,就算沒有公開關係,可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表現的這麼恩恩愛愛,這心裏多少會有點難受吧!
可顧辰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十分的平靜!
“我以爲多大的事兒呢!”
他將手機放在桌上輕笑道。
蘭萬城以爲他在說反話,連忙小聲安慰道:“辰哥,你要是難受就別憋在心裏,說出來吧!”
“你要知道,但凡是新聞,那都是可以公開表露出來的東西,你覺得幾個是可信的?
!”
顧辰攤了攤手戲謔的笑道。
很多新聞都是隻能看到表面,卻看不到深層的東西。
“說的倒也是!”
蘭萬城又是拿起手機點開了那則新聞:“不過辰哥,上面說元旦過後,可能要舉行婚慶……”
“哦?
!是嗎?
!”
顧辰深吸了一口煙淡淡笑道。
“不信你自己看嘛,這上面都寫好了的,兩家都已經決定雙方在元旦過後完婚!”
蘭萬城以爲他不相信,便是將手機遞了過去。
可是卻被他用手給打開了:“放心,這婚她結不了!”
“哦……也是哦……”
蘭萬城估計都沒有聽懂顧辰這話的意思,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可突然三秒過後,他一下將頭給擡了起來:“等等,辰哥你剛剛說什麼?
!”
“沒有我允許,這婚禮慕容家辦不了!”
顧辰靠在椅子上淡淡的深吸了一口煙輕笑道。
“你不會是想……”蘭萬城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激動的說道:“辰哥,這次帶上我,這種大事兒你不帶上我,咱們兄弟就別做了!太刺激了!”
“…………”
這傢伙是真不怕事兒大,慕容家可是北方巨頭,並且與其聯姻的那可是北境草原王族,納蘭家族!
目前這家族正在興盛時期,兩家聯姻確實是比較好的選擇,這樣一來慕容家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只要慕容怡還在,慕容家的經濟基本上就能夠一直長期稱霸北方,起碼未來幾十年,慕容家的勢頭可能都不會有衰敗的情況。
得罪了慕容家,顧辰能不能平穩從那邊回來都還不知道呢!
可是這傢伙竟然這麼激動!
!你難道不知道慕容家的實力嗎?
!”
顧辰深吸了一口煙沒好氣的說道。
蘭萬城也是一臉壞笑:“當然知道了,想必辰哥你比我更清楚,慕容家雖然是在北方,但是他們家族一發怒,足以摧毀你在江州一切部署,你還敢去嗎?
!”
“敢啊!”
“那我也敢啊!你都不怕我怕什麼,這些東西又不是我的!”
“…………”
嘶!
這傢伙說的好有道理,江州這些部署跟蘭萬城半毛錢關係沒有,他就算去了慕容家,打不過可以跑嘛!
通天籙在手,就算是面對幾個高手的追殺,就算是打不過,跑是沒問題的。
“你是真的狗啊!”
顧辰一臉無語的說道:“不過……我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去呢!”
至今爲止,他還沒有想好一個萬全之策。
“啊?
!你還沒有想好啊,這時間都不多了,下個月就到婚期了,辰哥你這可得抓緊啊!”
蘭萬城望着他輕聲說道。
下個月就是元旦了,基本上元旦過後就是過年。
兩家肯定是想在元旦之後,過年之間將婚事兒給辦了,畢竟這過年事兒可多着呢!
…………
餘後幾天,江州方面倒是比較風平浪靜的。
不過之前顧辰降低藥價,讓很多經銷商大量囤積藥材,可過去這麼久,也不見他有什麼下一步操作。
這不,今天一大早秋月就打來電話說,一大批客戶已經是找上門來了!
此時在臨君閣會所。
一大羣人已經是站在大廳,只有旁邊那幾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服務員在接待衆人。
秋月到現在都還沒有出面,不少客戶已經是開始急了。
“不是!這來個管事兒的人啊,就把我們在這兒晾着嗎?
!”
“是啊!都來了幾個小時了,顧少沒看到就算了,秋小姐也沒見到人,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還做不做生意了?
!”
“老子倉庫堆了八百多萬的藥材,這幾天又是下雨,返潮了,很多都開始壞了,這顧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漲價啊?
!”
“…………”
旁邊那幾個接待也都只是相視一笑,沒有說什麼。
畢竟這些事兒是屬於高層機密,她們只是感覺這些人有點可笑,明明顧辰纔是老闆,這些人不過是分銷商而已,又不是藥材賣不動,而是因爲江州這邊沒有漲價而上門鬧事兒尋個理由。
這說出去恐怕都能讓人笑掉大牙,你說你拿了葉家的藥材賣不出去,只要在藥材沒壞的情況下,退回來,那倒是無所謂。
關鍵這藥材好賣,只是這羣人一直將這批貨壓着不出手,那這怪得了誰?
!
“喲,今天這兒熱鬧啊,你們這麼多人想幹嘛啊?
!”
高跟鞋的聲音這時從樓道口傳了出來,只見秋月踩着一雙紅色高跟鞋穿着一身紅色旗袍,姿態萬千的從二樓走了下來。
這羣人一見到她,那眼睛都是快要看瞪出來了,一個個的口水都滴在了地上,全然都忘了自己來是幹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