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知道,顧老爺子已經是病危了,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個顧辰,難免會讓人不往那方面想呢!
“別以爲我多想做顧家的人,要不是爲了這房子,你覺得我會來帝都嗎?
!”
顧辰語氣平淡的笑了笑說道。
顧安明在一旁聳了聳肩淡淡笑道:“我不知道你這冒牌貨到底是有何居心,不過在這兒我可是要告訴你,不管你手中有多少個這樣的玉佩,你也成爲不了我們顧家的人!更別想着回來分到任何錢,我侄子早就是死在了十八年前的大火中,他的世子身份也已經被註銷,你竟然還想冒充他?
!居心叵測啊!”
說完,他大手一揮,十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就是從場外衝上臺左右圍了起來。
“文祥!冒充世家世子,該當何罪啊?
!”
顧安國這時也是從後臺走了出來輕笑道。
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恭敬的點了點頭笑道:“死罪!”
“聽到了吧?
!我顧家的威嚴不容任何人挑釁,給我押下去交給帝都兵馬司審問,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顧安國望着這十幾名士兵怒吼道。
法律上也有規定,冒充國家機關單位,國家政要人員,世家政要人員,一律死罪。
在古時候世家就是藩王,皇親國戚,連這種身份都敢冒充的話,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
光靠一個玉佩確實不足以證明顧辰的額身份,除非顧老爺子親自出來證明,否則都很難給他辯證了。
說是押送到兵馬司,恐怕只要離開了現場,顧安國與顧安明兩兄弟那都是會就地處理掉顧辰。
他們其實心裏都非常清楚,這小子就是當年沒有被燒死的那傢伙,從眼神還有胸口那三顆字就能證明。
“哪怕是不能證明我的身份,也不至於被押送到兵馬司吧?
!”
顧辰將玉佩放在了兜裏淡淡笑道:“二伯,我是真沒想到,咱們叔侄十八年了,一見面你就想要我的命啊!十八年前沒殺的了我,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
臺下頓時也是沸騰了。
“不會吧,這小娃娃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
“難道十八年前那場大火與顧家內部的人有關係?
!這怎麼可能呢,都是自家人怎麼下的了手啊!”
“還真不一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丕和曹植當年不也是親兄弟,也不是動了殺心。”
“…………”
聽到下面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顧安國也是眉頭緊皺沉聲說道:“胡說八道!”
他緩緩朝着顧辰那邊走了過去,附耳小聲笑道:“小子,我知道你沒死,可你不該回來啊!你以爲就單憑你一個人,就想改變什麼嗎?
!既然當年沒死,幹嘛不好好活着呢?
!非得來帝都找死!”
“二伯,到底是誰找死,還說不定呢!”
顧辰眼神中殺氣騰騰的說道。
這麼近的距離,說實話只要他想動手,顧安國死十遍都可以來了,但現在這是法治社會,不是說看不慣誰,就能夠明目張膽的將人給殺了。
別到時候你本來有理,後面都是變成無理了!
“帶走!”
顧安國大手一揮怒喝道。
瞬間,那十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就是上前準備將顧辰給拷走。
不過這時,院子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有一股勢力正是強行在門外開闢出一條道路,本來外面已經是圍起來,現在直接被一股人衝破封鎖打開了一條路。
只見一個穿着黑色披風的男人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一行人趕緊將觀衆席立馬進行驅趕,硬是從中間分出了一條路。
本來下面一百多個位置剛好將院子坐滿,十幾個壯漢衝進來將觀衆席朝着兩邊趕,中間形成了一條足以讓一個人通過的道路。
“讓開,都讓開!”
“聽到沒有!全部往旁邊走!”
顧安國與顧安明兩兄弟不由對視了一眼,雙眼紛紛都是出現了一絲驚慌的神色。
“你誰啊?
!”
顧安國盯着眼前這個不斷上前的黑衣人沉聲說道。
這個穿着黑衣的男人將頭上的這個帽子給取了下來淡淡笑道:“大哥,二哥,別來無恙啊!”
“…………”
轟——!
全場瞬間一下震驚了!
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家老三,那個神祕失蹤了十幾年的顧延之——!
三兄弟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重逢!
“我就是各位找了十多年的,顧延之!”
站在一旁的顧辰聞聲不由一愣,他與這個男人只是見過,上次去奉天市也全靠他出手相助。
但一直問他叫什麼名字,這人也是沒有告訴他!
“你說什麼?
!你叫顧延之?
!!”
顧辰雙眸一睜顯然也是有點兒難以置信的說道。
也就是說,自己其實早就與父親見過面了,可竟然都沒有相認!!
這特麼不是玩呢嗎?
!
“時機未到,所以我一直沒有與你相認,你也別怪父親了!”
顧延之轉過頭一臉歉意的說道。
這一刻,顧辰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的心情其實與臺下衆人是一樣的。
“這就是顧延之嗎?
!怎麼感覺不太像了啊?
!滄桑了不少啊!”
“可不是滄桑了不少嗎?
!都快二十年沒見了,人家都四十歲了,那能不滄桑嗎?
!”
“曾經他可是上一代的京城四少之一,是將顧家引領巔峯的人,當年他的隱退我還惋惜過,沒想到竟然這麼多年後又回來了!”
“…………”
顧延之一直不與顧辰相認,其實有很大的原因就是覺得時機未到,甚至覺得這個時候時機都還沒有到!
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他原本想的是,等到自己實力完全恢復,給自己兒子打造出不敗之地的局勢再展露頭角也不遲。
可眼下不暴露身份也是不行了,京城危機四伏,他這個做父親的要是還不出面的話,自己兒子都得被人欺負到頭頂去了。
“爸!”
顧辰衝着他重重的喊了一聲。
顧延之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一聲爸讓他連續幾日奔波的疲憊煙消雲散。?
這小子決定來帝都也是臨時性起,甚至都沒有任何徵兆,而且保密工作也是做得非常好,甚至顧延之知道的時候,這臭小子都已經是達到帝都了。
一天時間,反倒是打的顧延之都有點兒手足無措,趕緊放棄了北方的勢力搭建,趕緊召集人馬回京。
還好是在這個時候給趕上了,別說是顧辰很多年沒有回到京城了,就是顧延之也是一樣快二十年沒有回過這兒了。
“別怪父親,今後你會明白我的用心的!”
顧延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
顧辰也是緊緊的與他抱在了一起:“我知道,我知道……”
此時在對面大樓上。
一個狙擊手狙擊手已經是到達了指定位置,不僅如此這附近幾棟大樓幾乎是安排了十幾名狙擊手,就不存在待會兒暗殺不成功的。
“風向四十六,前校準三十七,左拐二-七,一切準備完畢!請求射擊!”
這個狙擊手趴在地上眼睛透過倍鏡緊緊的盯着遠處,與掛在耳朵上的麥克風交流道。
可是麥克風那頭卻依舊沒人回答,傳來了轟轟轟的電流雜音。
反觀樓上,樓下,以及附近幾棟大樓。
牆角,走廊等等適合狙擊的地方,旁邊都是躺着幾個被打暈的士兵,有的過於頑抗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綁了起來。
“隊長?
!隊長?
!已經進入最佳狙擊點,請求開槍,喂?
!人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