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在臨君閣會所總經理辦公室。
這幾天時間,顧辰也是沒有搭理左三都的事情,情報部門也是傳來消息,他這幾天可是有酒有肉還有美女伺候着,那別提有多快活了,總之暗中有人盯着的,倒也不着急。
反倒是讓他有點兒頭疼的是魔都那邊,最近藥材生意已經是發展到了西江省,江南省,有白如月在杭市那邊秦家也是被喫的死死的不敢動彈。
秦家所依靠的曹家,在帝都那都是被顧辰好好收拾了一頓,一衆家主還是聯名每家給了兩百億纔是將帝都的那件事兒給平息下去。
要不然帝都現在都還是一直處於虧本狀態,各大家族的損失更大,連曹家現在都是不敢招惹顧辰了,區區秦家又是算的了什麼?
!
也許秦家在杭市有點兒實力,但是在整個江浙省呢?
!
在整個南方呢?
!
在整個夏國呢?
!
他又算的了什麼?
!現在的顧辰,早就是今非昔比,早在之前,在渝州的時候,他就說過,區區秦家,不值一提!
當時衆人還覺得,這小子太過於狂妄,可今日再看,人家確實是有這個狂妄的資本。
這幾天生意滲透的也特別到位,已經是開始覆蓋整個西江省,至於江南省,主要是當地氏族豪門太多了,需要一點兒時間。
白如月在金陵城這麼多年都是沒有將南方各大家族全部歸攏好,顧辰這纔起來幾天,就想要將江南兩省全部連成一片,恐怕也是太難。
藥材生意確實賺錢的,但是人家不一定非得靠你這個藥材生意,在江南之地有個更賺錢的行業,那就是鹽礦!
在當地這些可都是貴族掌控着的,比起藥材,這鹽纔是大家離不開的東西,誰能夠離得開鹽?
!
基本上全國各地所用的鹽百分之八十以上全部來自於江南省,這裏有全國最大的鹽礦,其次就是在北方也有一個鹽礦。
這鹽的利潤比藥材更高,所以顧辰以藥材利潤作爲噱頭,可以哄騙其他省份的家族,比如西江省,西南省,兩湖省等等地方。
但凡是豪門不集中的地方,顧辰着手對付起來都比較容易,江南之地乃是龍脈中興之地,各大家族再次盤踞。
想要簡簡單單三言兩語的讓他們好好配合,引進這藥材,恐怕也是非常難的,這些家族都是不缺錢的主,江南之地的每一家幾乎都是市值上萬億。
那是真正的有錢家族!
次之一點兒的也得是有幾千億的資產,人家都這麼有錢了,再多的錢,說實話那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有句話說得好,錢這東西,幾百幾千幾萬幾十萬,這種數額的,你看得見摸得着,那才叫錢,等到錢處於一個幾百億,幾千億,上萬億的時候,那時候的錢,就是一個數字!
一個用於交易的數字而已,人家都已經是將錢看做不重要的東西了,如果顧辰只是想要用利潤這一點打動他們的話,只有一個字,難!
江南之地慢慢與白如月磨合,將藥材生意做大,這幾天秋月也是讓人開始將生意做到了魔都裏面。
雙方都是處於一個特別微妙的關係,只要羅建國與金石民這二人阻礙顧辰將公司開到魔都,那就基本可以定義爲這二人有反叛之心。
那個時候顧辰直接大旗一揮,各路兵馬都可以集結起來,動他們不就理所應當了嗎?
!
現在人家也沒有表現出反意,要是按照秋月那意思,豈不是讓那些跟隨了顧家這麼多年的人寒心嗎?
!
“最近終於是將公司在魔都開起來了,剩下的就是在魔都搭建起屬於咱們的關係網!”
秋月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輕笑道。
說是開公司,實際上那就是安插了一個監視這兩人的地方而已,這也是爲了後面顧辰親自去魔都打下一個基礎。
所以在魔都將這公司開起來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派兩個人去那邊任職吧!等後面魔都這邊一穩定,江南之地那不是手拿把攥嗎?
!”
顧辰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輕聲說道。
秋月卻是陷入了沉思:“我還是對那兩人不放心,之前他能收買咱們派去的人,後面又是在開公司上做手腳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高跟鞋快速奔跑的聲音。
沐玲瓏快步推開門,將一隻鴿子上面捆着的信遞給了秋月。
“音後,魔都八百里飛鴿傳信!”
顧辰見到她手中的那隻鴿子,整個人都傻眼了:“臥槽,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鴿子?
!真有飛鴿傳信啊?
!”
“古時候的技術未必就落後,電話也許會被監聽,但是用這個的話,誰又能發現的了?
!”
秋月一邊兒說着,一邊兒將那鴿子上面的信給取了下來。
可是當看了這信後,她的表情瞬間就是凝重了。
“我就知道!那兩個不是省油的燈!”
“怎麼了?
!”
顧辰也是一把將那信封給拿了過來看了一下。
上面竟然說,江州這邊的人到了魔都過後,連續找了三個地方準備當做公司的落腳點。
可是沒一會兒就是有人來趕他們走,說是這地方已經是被人買了。
也許就說連續幾天了,顧辰派去的人都沒有進入到黃浦區和黃埔新區的主城區裏面,到目前爲止僅僅是在郊外租上了一個地方當做落腳點。
並且聯繫的裝修公司頻頻不出面,雖然地盤兒是租下來了,可是裝修公司一直不敢接單,導致大家都無法正常開展工作。
也都聯繫過羅建國還有金石民這二人,兩個都是說出差去了,他們手下也都是不接待從江州來的這些人。
這不明擺着就是將顧辰派來的這些人全部擠到郊外去,允許他們進入魔都,但是不允許進入主城區,就是想要讓大家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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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這兩人是非逼得我親自去魔都一趟嗎?
!”
顧辰將那信封重重的拍在了桌上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