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個時候了,你去哪兒啊?
!”
陳六合一臉狐疑的問道。
顧辰雙手揣進兜裏:“當然是將她接回來啊!這明天決賽都要開始了,她可是評委呢!”
“這個時候,你去哪兒接人啊?
!”
“廣江市他們是出不去的,那你說他們現在躲在哪兒最安全?
!”
“我懂了!”
陳六合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他將人馬給撤了下來,但是悄悄暗中往出城的各個要塞調派了人馬。
他這是在包圍全城安全,上面也是找不到把柄說他,所以現在廣江市其實已經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狀態。
在自己職責範圍之內做事兒,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我陪你一起去吧?
!”
蘭萬城也是站起身來連忙說道。
可是顧辰卻只是白了他一眼:“你會說外國語言嗎?
!”
“我……”
光是這一點,就直接讓蘭萬城又是乖乖坐下了。
…………
此時,在城東一個特別大的莊園,這裏距離市中心也就一公里的距離,但是四周都是居住着一些毛子國的官員。
畢竟這裏是幾國交界之地,各國都有使節在廣江市入職上班。
一箇中年男人,剛剛開完會準備上樓繼續工作去。
在毛子國那邊,夏國是晚上,那邊也就是白天才剛起牀而已。
雖然很想倒時差,但是工作不允許啊,他白天想要上班的時候,大家都在睡覺,等到晚上換上睡衣準備休息了,那些同事纔是陸陸續續的起牀上班。
這個中年男人讓傭人端着一杯咖啡到自己辦公室,可是剛一推開門,那窗外一陣風就是將那窗簾吹到了房間裏面來。
外面還時不時的扯着閃電,將這未開燈的房間照的陰森恐怖。
外面的亮光每閃動一次,這男人竟然看到前面不遠處還坐着一個黑影!
“誰在這兒!”
嚇得這男人趕緊一下就是摸了摸牆上的燈趕緊打開了。
可是打開過後,卻只是看到有人坐在他辦公的椅子上,不過對方一直是背對着的。
“不知閣下,有什麼事兒呢?
!大晚上的來叨擾我,哥們劃條道出來吧!”
這中年男人淡定的說道。
該說不說,這心態還是非常穩定的,正常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會叫人進來。
誰知道找上門來的這人是打着什麼目的!
但是這個中年男人還是非常淡定的,也許在夏國這些年,什麼奇人異事也是見多了,尤其是在北方接觸到了馬家過後,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但是有些東西,那就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自己知道就行了,這世上有着太多的能人異士。
能夠大晚上的穿過戒備森嚴的莊嚴,悄然無聲不破壞任何一點兒東西來到這辦公室,這能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
“拉維斯!我曾經是不是說過,如果你們毛子國但敢在夏國鬧事兒的話,我一定會親自帶兵,好好讓你們體驗一下首都保衛戰的感受!”
顧辰靠在椅子上,右手夾着一根菸淡淡的說道。
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字字句句殺氣十足!
這人從小出身於官宦世家不假,但是養成了一種市井混混的德性。
如果當初不是在聖彼得堡見過顧辰一面,也許他現在這一把年紀了,還是混跡於各大賭場!
也算是懸崖勒馬爲時不晚!
雖然顧辰沒有轉過頭來,但是拉維斯已經是聽出了他的聲音。
“你是……顧先生?
!”
彼得拉維斯一臉激動的望着他的背影驚呼道:“顧先生您來廣江市了?
!”
“現在我是在跟你說這個事兒嗎?
!”
顧辰微微轉過頭沉聲說道:“把你們威廉上校從毛子國叫過來!明天早上我要是在這兒看不到他,後果自負!”
“明天早上?
!可是……明天早上,在毛子國是晚上啊!”?
彼得拉維斯一臉詫異的問道:“…………”
“這是命令,不是商量!”
“…………”
顧辰後續將晚上所發生的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彼得拉維斯也是當即表態,會嚴懲這幾個人,甚至說馬上去將人給放走。
但是卻被他嚴詞拒絕了,這犯了錯要是這麼簡單就想挽回的話,那這世上還要法律做什麼?
!
不管怎麼說,顧辰就是必須得要毛子國那威廉上校親自到來!
“顧先生,這裏面肯定是有誤會,其實我可以代表毛子國處理好這件事兒的,您說說賠償款項,只要不是很過分,我們這邊都能接受!”
彼得拉維斯微微點了點頭苦笑道:“畢竟您也知道,威廉將軍不是一般人能夠見得到的……他來到夏國,必定是有重大事情,或者說是有重大信號,這會給外界傳達不好的影響的!”
這話倒是不假,如果毛子國的將軍到夏國走訪,這是不是認爲這兩國關係特別好了?
!
讓歐洲那些一直一直對北境之戰懷恨在心的那些人,是不是會心有顧慮?
!
這件事兒看似是在幫助柯夢,實際上顧辰也是在佈一個很大的局。
“加上這個,能請動嗎?
!”
顧辰直接拿出了一張銀色面色放在了桌上,一看到這面具,彼得拉維斯整個人都是震驚了!
“您……您是……”
之前他一直是顧辰的粉絲,夏國的虎帥,只不過是顧辰衆多身份的一個!
比如他被人稱作神醫,千王,丹王,華爾街投資之神……
可是這讓彼得拉維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就是去年一戰驚天下的那個神祕少年。
一人喝退了多國聯軍,一人力挽狂瀾將局勢逆轉,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是讓衆人記住了他帶着的那張銀色面具。
彼得拉維斯低着頭小聲說道:“是……我馬上去聯繫!”
如果顧辰說親自帶兵,兵臨城下的話,這話還真得好好掂量掂量,這傢伙一人勝過千軍萬馬,別人也許說話是放屁,但是他說話絕對是經過深思熟慮,有把握辦到纔敢如此囂張。
“明天早上我見不到人,過時不候!”
顧辰一臉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