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裏面二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兒,都是紛紛站起身。
“反了天了!在杭市還有人敢摘我的牌子?
!難道不知道這家店是沈家的嗎?
!大言不慚!”
劉星兵站起身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一同朝着大廳裏面走了出去,只見外面排隊的那些人全部已經是涌入到了藥房裏面來了。
“誰在鬧事兒啊?
!”
劉星兵大步走了出來沉聲說道。
剛還在起鬨的一行人紛紛閉上了嘴,誰都不敢得罪這個劉醫生,畢竟以後還指望人家看病呢。
“我來討教討教,你們藥房裏面爲什麼藥材的價格要比外面貴這麼多?
!”
顧辰站在人羣中沉聲說道。
劉星兵絲毫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只是擺了擺手:“對面有便宜的啊,去對面抓就好了!在我這兒看病,值錢的往往不是藥材,是我那藥房!你以爲我這國醫聖手的名號是白來的嗎?
!你去醫院掛個專家號難道不貴嗎?
!”
“呵呵,國醫聖手?
!敢問是帝都醫學院評定的,還是金陵中醫學院評定的?
!亦或者你是什麼流派的?
!”
中醫分爲很多流派,但能夠稱得上國醫聖手的人,整個夏國那也是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越是有本事的人,越不會將這點兒榮耀一直掛在嘴上。
“你什麼人啊?
!關你屁事兒!”
劉星兵白了他一眼兒沒好氣的說道:“我說我是國醫聖手,我就是國醫聖手!看病給錢,沒錢別進來,就是這個道理!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我是做生意的!”
顧辰指着他冷聲說道:“聽說過踢館嗎?
!我若醫術超過了你,將外面掛着的國醫聖手的牌子給我摘了,藥材的價格必須跌下來!否則……”
“否則怎樣?
!我告訴你,這家藥房是沈家開的!知道沈家嗎?
!在杭市還從沒有人敢在沈家店裏鬧事兒的,你是長了幾個腦袋這麼大的膽子?
!”
劉星兵指着他怒罵道。
沈家?
!
又是沈家!
此時,人羣中一個不起眼兒的中年男人悄然離開。
東園路,沈家洋房。
沈家作爲杭市的東道主,這一次麒麟集團來杭市的科技峯會全權由他們操辦。
並且爲了拿到這股權,他們也是變賣了家裏好多產業,這纔是勉強湊了三十個億出來。
“記住了,這一次多跟李家打好交道,關於新能源這一行咱們不懂,喫肉是輪不上我們了!跟着李家喝點湯吧!”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沉聲說道:“這一次來到杭市的,那都是夏國有頭有臉的家族,出價一定很高!你要知道如何避其鋒芒!”
幾十個億對於沈家而言,現在算是將閒錢全部拿出來了,不求拿到大股東,只要能夠在這一行插一腳進去就滿足了。
“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已經跟李家那邊的人談好了,這次他們來杭市一切開銷我買單,後面會以三十億賣我們百分之二的股份!”
沈浪也是翹着個二郎腿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輕笑道。
有時候發財就是抓住了一個風口,比如這一次抓住了新能源的風口,沈家未來絕對一本萬利。
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快步朝着房間裏面跑了進來。
“大少爺,不好了!有人……有人要摘你二舅的牌匾!”
沈浪聞聲不由一下站了起來:“誰啊,這麼大膽子敢在我們沈家店裏動手?
!”
“是……顧家那小子!”
“壞了壞了!”
他趕緊將菸頭一扔站起身來。
這藥材生意已經逐漸成爲了江南之地的支柱性產業,沈家是一邊喫着顧家飯,還在罵顧辰不是人。
自己二舅開的那家店,物價要比外面高出數倍,肯定是被顧辰給發現了,這後面若是喊白如月斷了沈家的藥材供應,那可是又少了一筆不少的收入啊!
之所以讓人一直盯着顧辰,一方面就是不想讓他來查杭市的藥材價格,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他跟李家的人碰面。
現在倒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讓顧辰摸到了自己二舅開的藥房去了。
…………
與此同時,在杭市那藥材批發市場裏面。
這個中醫館此時是擠滿了人。
全是看熱鬧的,他們口中的國醫聖手,妙手回春的劉醫生,此時被人比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行了!你孩子沒事兒了,只是簡單地側臥姿勢不對引起的間接性神經麻痹!”
顧辰用銀針治病,一分鐘就能看出病因,三分鐘治療一個病人。
可是劉星兵還在寫藥方,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撥雲見霧!”
“水中探花!”
“羣星繞月!”
“這是經典的山水針法啊!”
哐當——!
劉星兵剛剛還在叫囂顧辰太過於年輕,但是見到他出手流暢,並且三分鐘就能治療好一個病人,最關鍵的是這山水針法可是劉星兵拿手絕活了。
怎麼,他也會?
!
隨着顧辰將這幾根銀針取下來,拍了拍着中年男人的肩膀:“活動活動,看看這手臂滯氣通了沒有!”
“好了!真是好了,太神了!小兄弟,你這醫術比這劉醫生還要高超啊!”
這個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望着他說道。
一旁的劉星兵臉上多少是有點兒掛不住了,這豈止是高超,簡直超出好大一截了好嗎?
!
“你與家師,楊安明!有什麼關係?
!”
他戰戰兢兢的望着顧辰詢問道。
語氣之中充滿着好奇與敬畏,誰能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娃娃,醫術竟然如此高超,三分鐘就能解決需要喝中藥調理兩三個月的毛病,這種醫術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那都是教授級別的人物。
“楊安明?
!”
顧辰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淡淡笑道:“山水針法都是我替他修改完善的!你說我跟他是什麼關係?
!”
“那你豈不是我師父的師父,那就是師祖了?
!”
劉星兵一臉震驚的望着他說道。
可顧辰卻一臉厭惡的看了這傢伙一眼兒:“別,我可擔待不起!只是當初他死皮賴臉求着我教了他兩招而已,你可是國醫聖手,我哪兒配做你師祖!”
一提到國醫聖手,劉星兵臉上都是被抽的火辣辣的疼。
這真是丟人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