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秋月的這一舉措,直接將江州四大家族一下就給驚動了。
事情一出,蔣思明就是一下聯繫到了上官穎,這二人算是江州新一代年輕人中最爲傑出的了。
上官穎正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本來就已經是心情煩躁了,可是蔣思明還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嘀咕不停。
“行啦,你這嘴是說慢了要扣費嗎?
!我這一個項目還沒有看完,你都已經說了幾百句話了!”
她合上文件夾沉聲說道。
蔣思明坐在旁邊沙發上,一臉無語的望着她:“我說上官大小姐,這動輒千億的項目,你我二人加起來都不夠這個身價,她秋月是想幹嘛啊?
!”
如果真想要投資,爲什麼秋月跨過了這四大家族,而去找到了這四大銀行的負責人?
!
就沒想過這四大銀行負責人背後其實就是他們四大家族所控制着的,至少在江州是他們四家說了算。
“他將江州一切事宜都交給了秋月進行打理,我本來就無權干涉此事!人家都不擔心,你在這兒操心什麼?
!”
上官穎低着頭看着自己手機小聲說道。
“但……你沒覺得秋月這動作稍稍有點兒大了嗎?
!江灣新城我知道這個項目,十年前就被叫停了,就是因爲牽一髮動全身,弄不好就是將整個江州的經濟給拖垮!她還真敢啓動?
!”
蔣思明端着這個茶沉聲說道:“你要不打電話給顧少問問,看看這個是不是他的意思?
!如果是他的意思,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在他心裏,顧辰雖然輕狂,傲慢,但是不代表此人沒頭腦,他做事兒起碼都有八分把握之後纔會實施,所以還是挺相信的。
如果是他決定要進行發展這江灣新城,那蔣思明倒是願意全力支持,可如果顧辰都不知道這個事兒的話,這項目他覺得沒必要開展起來。
稍不注意,整個江州經濟都得崩塌,民衆一下有了矛盾,總得需要一個人來買單的,那不就是顧辰嗎?
!
“不清楚!”
上官穎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能不清楚呢?
!他沒跟你聯繫嗎?
!”
蔣思明一臉詫異的問道。
這些天上官穎也多次聯繫過顧辰,但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迴應,他這人出門之後基本上都是出於斷聯的一個狀態。
不管去哪兒,去帝都也是處於一種斷聯的狀態,去長白山也是半個月聯繫不到人。
去南疆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會回覆你一個消息與電話。
上次跟顧辰通電話還是在三天以前了,後面這幾天基本上都沒怎麼聯繫了。
她也知道,人家肯定是在忙,又不是在旅遊,哪兒能沒事兒盯着手機。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知道,可還是會暗暗的生氣。
上官穎站起身輕笑道:“前幾天聯繫過,估計這幾天又忙去了!”
“那他多久回來?
!”
“不知道!”
“…………”
蔣思明也是撇了撇嘴,他這人最大的有點兒就是知進退,還沒到那種不識趣兒的地步。
所以他曾經對顧辰說過一句話,想要見他一面現在是難如登天,曾經隨時都能見到他,隨時與他稱兄道弟的時候,蔣思明沒有好好珍惜那個時光。
人家現在可是顧家世子,與自己身份的差距太大太大了。
曾經以爲他不過是一個膽識過人的草莽英雄,雖然沒有顯赫的背景,但也算是外面來的過江猛龍。
所以那個時候以兄弟相稱,但現在身份差距這麼大,顧辰可能不在乎這些,但蔣思明內心卻是逐漸發生變化了。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顧辰既然是要做大事兒,不能離的太遠,要不然以後得勢之後連一碗羹都喝不到,不能離的太近,因爲得勢之後喝羹的機會都沒有!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蔣思明緩緩站起身無奈的說道:“走了!”
“你不會想去找段文萱吧?
!”
上官穎頭都沒擡低着頭冷笑道:“我勸你最好別去煩她,就上次你煽風點火了一次,她差點兒在江州跟秋月鬧起來了!別到時候他回來,看到江州一團糟,這個後果,你們蔣家承擔不起!”
前幾天軍部與五音六律直接幹起來了,到現在爲止五音六律的一個分部的門主都還在監獄裏面關着的。
要是各方勢力從中調停,這怕不是鬧的江州天翻地覆的,秋月想要對付段文萱,你說輕鬆吧,也未必好對付。
就因爲這事兒發生,段家一夜之間高手涌入到了江州。
四面八方進城,五音六律攔都攔不住!
顧辰這不過是出國幾天,城內就鬧成這樣,要是蔣思明再在旁邊助火一把,江州恐怕就不是江州了。
“上官小姐的意思是……?
!”
蔣思明側過頭小聲問道。
“拖!”
上官穎面色凝重的說道:“江灣項目就算執行,也沒那麼快能施展的開!六面大山環繞,想動!沒那麼容易!”
“說的倒也是!”
誰也不知道秋月現在到底是想要幹嘛,目前爲止除了她想見你,否則外人根本見不到她。
但她想要開發江灣新城,做好了絕對是利於江州的一條路,可江州目前爲止,沒有那麼大的胃口。
與此同時,距離主城三十多公里的一個小鎮上。
這個鎮就叫做江灣鎮!
小鎮靠江,四面環山,偏偏突出了一個半島。
四周環山聚氣不散,內幕孕育着一個三萬人的小鎮,規模並不是很大,除了中間位置零星燈光,其他的全是植被覆蓋的綠色。
這裏想要開發的話,投資真不是一星半點兒。
完全就是打造一個全新的城市了,沒有個十多年,不可能完成的了。
山頂,一個黑影來回蹦跳,穿梭於樹林之中。
等到夜色完全降臨,周圍只有小鎮有那微弱的燈光後,這個黑影從山上一下俯衝到了山底下面。
江中半島上。
一個穿着夜行衣的男人站在這半島中間,擡起頭看着立起來的電線杆,四周已經牽上了密密麻麻的電網。
“上鎖加斬頭!封了江州咽喉氣運,好狠的手筆!”
這個黑衣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