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夜晚,在夏國已經是次日的清晨了。
孔慕鴻已經回來修養一兩天了,他回到家裏那是累的直接呼呼大睡,真的是睡了二十四個小時纔是醒來。
家裏人都以爲他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畢竟這種情況也沒人遇到過,能夠睡到一天一夜的還是頭一次見的。
他回來的時候就是晚上了,倒牀就睡,相當於已經不止二十四小時過去了。
雖然突破到了金丹修士,但他跟顧辰有一點兒不同就是,他是實打實的消耗了不少體力,有點兒腎透支的感覺。
不過緩過來的,已經恢復正常了!
顧辰就不一樣了,這就是乾龍訣最爲神奇的地方,強大的內功心法,加上他本身重陽之體。
現在知道爲什麼姬世軒跟他實力差不多,卻始終打不過他吧!
三招之內沒有打贏顧辰,基本上就打不過他了,人家可以邊打邊回血,其他人那是實實在在的消耗體力。
乾龍訣與藥王傳其實同宗同源,有着異曲同工的效果。
一個是能夠快速恢復內力,提升陽氣,你在沒有外傷的情況下,哪怕你今晚消耗體力非常嚴重,過一會兒就能給你恢復正常。
藥王傳是不管你外面傷的有多嚴重,一會兒就能夠給你恢復正常。
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現在想想,若是一個人同時學了乾龍訣與藥王傳,那不得天下無敵了?
!
根本不需要其他功法,只需要這兩個能夠融合一下,就足以打遍無敵手了!
“少爺,您的早茶!”
新上任的管家,這時推着早茶,早點走了進來,將喫的放在了他的桌上。
“去幫我查一下,將今天所有從歐洲飛往江州的飛機行程表全部打印出來給我一份!”
孔慕鴻背對着他小聲說道:“對了,另外幫我打聽一下,曹家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聽說曹老爺子快不行了?
!”
他在家裏睡了這麼久,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想知道顧辰的行蹤,第二件事就是聽說了曹老爺子似乎快不行了的消息。
像他們這一輩兒的人,基本上都是國家請的最高水平的醫生隨時把控着的。
想要下毒應該很難,但曹老爺子前段時間還面色紅潤的,一下倒下也是有點兒不正常。
孔慕鴻不擔心別的,那就是擔心曹坤那傢伙胡來。
說真的,就算老爺子歸西了,那家主的位置也落不到曹坤頭上來。
,
真當誰都跟孔家一樣,直接跳過了第二代,將位置傳給了第三代?
!
“是!我這就去準備!”
說完,這管家就是悄然退了出去、。
在孔家做事兒,換的最快的應該就是孔慕鴻的身邊人。
說白了他也是一個多疑的人,這也只是一方面情況。
經常換人,保持流動性,保全了她的安危,也是保全了身邊人的安危。
他就遇到過,有人通過他的營養師來給自己下毒,最後被孔慕鴻識破了,第二天那營養師就是橫死在了西城河裏。
所以爲了大家的安全,他還是選擇經常流動性換身邊的人,他不怕有人暗殺他,怕的是有人暗殺他,還殺不了他,這纔是最尷尬的事兒。
此時,歐洲。
這邊纔剛剛矇矇亮的時候,夏國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黃昏了。
顧辰伸了伸懶腰起牀,翻身摸了一下旁邊,慕容婉兒早就起來了。
“醒啦?
!”
這時,慕容婉兒端着一碗玉米粥走了進來:“給你做了粥,還有早點,趕緊起來喫吧!”
“很早就起來了吧?
!”
顧辰也是一個鯉魚打挺就是坐了起來,從後面抱着慕容婉兒笑眯眯的說道。
“不早,就在你醒過來的二十分鐘而已!趕緊喫吧,我給你將東西收拾好了!十殿閻羅兩個小時前就離開了,你安排的?
!”
一般來說,十殿閻羅都是得提前走纔行,畢竟一起走的話人數多,目標大很容易被盯上。
顧辰喝了一口粥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安排回國去了!”
“也對,他們要是聚集在一起,難免讓人注意,我看他們的機票都是分開買的!這也是你安排的?
!”
“嗯!”
別看顧辰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管,其實人家是在暗地操作,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他願意讓人看到的,爲的就是讓所有人覺得他就是玩世不恭的一個人。
就是讓所有人覺得他這人不行,除了玩兒女人就是玩女人。
別人越是這樣覺得,就越是說明他的成功。
比如功法這些也是一樣,他所表現出來的,那就是想給別人看到的,上一次要不是被魚玄機給激怒,那一招叫做朝天吼的他都不會拿出來用。
像這種的功法,在他身上還有不少,身上有劍,和有劍不用,那是兩碼子事兒。
就連慕容婉兒都不知道顧辰是在什麼時候將這一切安排好的。
“你有發現嗎?
!”
慕容婉兒望着他輕聲笑道。
顧辰正在喝粥,聽到這話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兒:“發現什麼?
!”
“你變了,變得比以前更成熟了!不會是因爲要做爸爸的原因吧?
!”
慕容婉兒笑眯眯的說道。
放在以前顧辰可不會考慮這麼多,也從來不會考慮團隊的力量,我行我素,以自我爲中心。
可現在不同了,他更像是一軍統帥,能夠從上帝視角看問題。
這樣一來,周圍的人一舉一動都能夠被他看在眼裏。
“有嗎?
!”
顧辰低着頭喝了一口粥輕笑道:“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其實,這纔是最爲真實的我呢?
!”
若是沒有一點兒城府,那當年可能他早就死了,從上千名同齡人中脫穎而出,從死人堆裏面爬出來,從那五個老怪物手裏將功法全部學到手。
不會真以爲他只是運氣比較好吧?
!
人的性格,是能夠通過環境來改變的,他依舊是那個二不跨五的顧辰,依舊是那個天天看黑絲的顧辰!
但絲毫不影響他做一個在黑夜中行走的幽冥。
就是要讓人出現一種,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的疑惑!
“也是,可能這纔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