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小和尚趕緊催促幾人離開這兒,不要打擾方丈休息。
很長時間這老和尚都是一個人坐在這露臺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前方。
這時,他的袖口中掉出來了一顆棋子。
其實他,輸了!
之所以秋月說她輸了,是因爲少了一顆棋子,那一顆棋子就在秋嬋老和尚的袖口中,倘若不玩花樣的話,可能真的輸給秋月了!
自己下了一輩子棋,差一點兒就輸給了這個後生!
“老了,這輩子難道就等不到有緣人了嗎?!”秋蟬和尚耷拉着頭看着地面沉聲說道。
…………
此時,在寺廟外面。
秋月正是帶着衆人朝着山腳下走了下去。,
費勁巴力的從山下往上走,又是在廟裏與秋蟬和尚對弈了兩天兩夜,最後竟然就這樣灰溜溜的下山了。
這多少說出去是有點兒落寞,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喫喫罰酒,費了這麼大勁兒來找他,結果就無功而返,就算是秋月心甘,其他人都是有種不甘心的感覺。
“我說,小丫頭!來都來了,就這樣走了?!”醉翁一邊兒說着,一邊拿着一壺酒喝了起來輕聲說道:“要我說,直接一把火將這破廟給點了,到時候那小和尚老和尚無家可歸,那老傢伙自然會認慫的,只要認慫大不了再給他將破廟修好,給他修的比以前更好!”
其他人也都是覺得就這樣走了多多少少有點兒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這兒來,結果沒能將那老和尚給請下山,這多少是有點兒不給面子了。、
“音後,咱們費了這麼大勁兒來找那老傢伙,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妥當啊?!”
“我也覺得,不過這老和尚一百多歲了,他就算是下山,還能幹嗎?!”
“切,小瞧了不是,誰說一百多歲的老傢伙不行了,這種級別的殺人才是最狠的,別看人家老了,所吐納的氣息,都是無色的,修爲恐怕高於我們在場所有人了!人家走的路,早就是修道之路了!”
“張天師一百多歲,你三十歲,你敢說你打得過他?!”
“…………”
普通人肯定是一百多歲身體機能都已經退化了,還能站着正常走路就不錯了,更別說跟年輕人打鬥。
但修道之人不一樣,不要以爲人家老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真打起來你可不一樣是這些老北鼻的對手。
“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倘若我做的事兒人人都能理解的話,那今後我還怎麼混?!”
秋月回過頭看了衆人一眼兒冷聲說道。
“話說,剛剛那老家爲什麼說只贏了你半子啊?!”醉翁一臉疑惑的望着她說道。
“的確是半子,因爲他藏棋了!”
其實那一幕秋月早就是看在眼裏,但她這人從來不會強人所難,若是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勉強,畢竟強扭的瓜沒有任何意義。
“藏棋了?!”
衆人望着她一臉驚呼道。
“他藏了一顆棋子,最後我確實輸了半招,所以他說他贏了我半招,如果不藏棋子的話,說不定他今天會輸在我手裏,應該是一定會輸在我手裏!”秋月淺淺一笑的說道:“罷了,他年紀這麼大了,跟着我東奔西走,也確實不現實,將他留給他吧!”
“他?!小丫頭說的是新上任的閣主?!”
醉翁喝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着說道:“哎,人家那樣誤會你,你這還在爲他着想,值得嗎?!”
“有什麼值不值得的,一天是天下閣的人,一輩子都是!蘇小姐對我有恩,我不會對不起她的!”
秋月就這樣踩着高跟鞋繼續往下走,也許大家都不太理解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只是命令所到之處大家一定得服從纔行!
不一定要理解,但一定要聽從,秋月雖然年紀不大,但在這羣人當中也是非常能服衆的!
“走吧,下一個!”
…………
與此同時。
江州,臨君閣。
顧辰剛到門口,就是打了一個長長的噴嚏:“誰在想我嗎?!”
“少主,你可算來了!”
張曉天見到他來了,大老遠的就是從裏面跑了出來,趕緊將其拉到一旁小聲說道:“農家來人了!”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處理了嗎?!人呢!”
“在那裏面呢,跟個蠻牛一樣,一進來就是要掀桌子,我們幾個人合力纔是將其勉強控制住,得虧十殿閻羅在家,要不然光靠我跟小凱,完全不是對手!”
曹念珠這個時候,在顧辰沒來之前肯定是不敢出面的,只能是躲起來等他來了再說。
那,此時這臨君閣店裏面,就只有趙凱和張曉天,充其量還有個沐玲瓏偶爾會出現在這兒。
其次就只剩下十殿閻羅了,這田雨瀟來江州肯定是不可能一個人來的,他們幾個人擋不住也很正常。
也算是自己人,不打不相識,所以沒必要鬧的太僵硬。、
“那混小子帶多少人來的?!”顧辰面色凝重的問道。
張曉天伸出了手指頭:“十二個!”
“十二個!他這當真是來報仇來了啊!”
本以爲是他一個人來的,那大家還能好好談談,誰知道這小子帶着十二個人到江州,明顯就是沒得談了啊!
“帶我去找他!”
顧辰大步就是朝着店裏面走,可是張曉天一直在後面小聲說道:“少主,你可得當心點兒啊,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估計誰的話都不會聽,保不準會直接動手的!”
“不可能!我師弟我是瞭解的!”
他大步走進店裏,只見田雨瀟正在大廳裏面喝着茶,旁邊坐着十二個人,十殿閻羅一人看守一個。
見到顧辰進來了,十殿閻羅都是恭恭敬敬的朝着他鞠了一躬。
“都去忙吧!”他微微擺了擺手說道、
一行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兒,隨後這十人便是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