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啪的一巴掌抽在守衛的後腦勺上。
指着溫昭她們一個個介紹。
“看清楚了,這是我們首領夫人,首領不認識不要緊,首領夫人不能不認識。”
“否則我們這半個月被困在這裏,不餓死也得自相殘殺。”
“就你居然還敢攔着人不給進來?”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阿心掌心拍在守衛的頭頂,打的她縮了縮手,直呼痛。
“你不會躲一下的嗎?疼死我了。”
守衛被阿心的話嚇得哪裏敢動,他居然.......他居然攔着首領和首領夫人不給進來。
這說出去,那幫兄弟又得笑話他了。
守衛委屈和驚恐的表情着實叫人不忍心看。
溫昭忙拉回阿心的手:“你倒是給我說道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暮珩幾人回來的事情瞬間傳遍整個城堡。
暮珩和藍染很快被半輪和金陌給叫走了,還有那個鷹族少年也在,他們似乎已經很久就在等着他們回來的樣子。
暮珩對溫昭說:“我先去開會,看樣子是出了事。”
“嗯,快去吧。”溫昭又衝着藍染道,“追雲給我,我帶着她去找阿農。”
從藍染懷中接過追雲,溫昭就跟着阿心去找阿農。
“阿農最近研發了新的毒藥,他還說等着你回來看看效果呢。”阿心是真的很高心。
勾着溫昭的手就沒鬆開過。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爲什麼感覺你們很緊張的樣子,而且我看到城堡來了很多陌生人。”
溫昭一眼掃過去,確實是多了很多她不認識的族羣。
整個城堡一半都快住滿了。
那些族人看着她的表情也很木訥,像是在恐懼什麼。
阿心說道:“他們是從北部來的犬族,半個月前就來了,聽說他們族長死了,被狼族給佔領了。”
“他們是逃出來的,而那些沒用逃出來的全都成了狼族的奴隸。”
溫昭甚是驚訝,腳邊突然被什麼撞到了。
低頭一看,是隻沒有墨水的熊貓,身上髒兮兮的全是灰塵,一看就是在地上打滾的。
“咦?這不是金剛嗎?冷茶的兒子。”
圓滾滾的金剛抱着她的小腿不撒手。
溫昭走一步,他也抱着,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溫昭無奈,將追雲教給阿心抱,矮身將金剛抱起來。
別看他塊頭沒有追雲原身大,但是重啊。
她吃了血果之後,力氣比之前大了很多,抱起來倒也沒什麼。
“我的天,你娘每天都給你喫什麼?這麼沉?”
冷茶恰好跑過來聽到這句話,笑着道。
“他呀喫百家飯,一會美蓮給他喫點麪包和包子,一會阿心和阿洛也能討點喫的。”
“平時的愛好就是滾來滾去,滾到誰家,就賴着,人家給了吃了才肯走,我都拿他沒辦法。”
冷茶言語之中都是對金剛的寵愛,對於熊貓一族來說,金剛的毛色屬於不正常的,不受待見的。
若是遇到心思不好的父母,指不定會丟棄。
金剛還好遇到一個好的孃親。
“哈哈哈......昭昭你這話說的對,我也想這麼說來着。”
“對了,金剛什麼時候會說話?”
冷茶道:“快了,還得兩個月,熊貓一族不比其他族,我們修煉慢,所以發育也慢。”
“金剛這個樣子,發育會更慢。”
說起這個,冷茶就有點無奈。
溫昭聞言勸道:“金剛會好起來,這種膚色不是不健康,等他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長得很好,放心吧。”
冷茶道:“謝謝你,其實很多人都勸我丟棄他,可我捨不得。”
“丟了幹嘛?我覺得挺好的。”溫昭道,“我現在要去找阿農,金剛我幫你照顧會。”
“那感情好,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這小子可喜歡你了,聽見你回來了跑的比我還快。”
冷茶高興還來不及:“你不知道,頂上還有一片向日葵地沒有收,我正準備去收,就聽到說你回來了。”
冷茶和阿心的熱情讓她有種回家的感覺,她喜歡這種感覺。
“嗯,那你去忙,放心把這小東西交給我。”
溫昭抱着金剛,阿心抱着追雲朝着阿農住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愛心跟她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他們離開沒多久,狼族就攻打過來了。
半輪,金陌和熊風奮力抵抗,加上溫昭平時種植的變異種子,這個城堡裏的人才得以存活。
不過,一些外出找食物的人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經過兩三次後,城堡已經沒人敢出去了,他們平時靠着自己種植的蔬菜水果過日子。
最近就連虎族的攤位他們都不出了。
“哎,這狼族是奉命與巫神,這巫神不是神嗎,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兩人說着已經到了阿農住的地方。
“阿農,在家嗎?”阿心喊了一聲。
不一會,裏面傳來聲音。
“娘,我來了。”
一個少年走出來看到溫昭時一愣,隨即滿臉興奮。
“昭姐姐,你回來了!”
溫昭看到他也很高興:“你瘦了,是不是你娘沒給你喫飽啊?”
溫昭調侃的看向阿心。
阿心打呼冤枉:“哪有啊,我給他喫的可多了,美蓮還送包子來,他自己胖不起來不怪我。”
“娘,你這說的你兒子就是個喫貨一樣。”阿農跺着腳不準阿心再說。
他確實喫的多,可胖不起來這不怪他啊。
溫昭笑了笑,連忙正色道:“阿農,我這有個病人,你給看看,她被法力震傷,到現在也沒醒來。”
“暮珩說估計是內傷,雌性獸人內傷很難痊癒,你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辦法?”
說起正事,三人都認真起來。
就溫昭懷中的金剛,靠着她的臂彎睡了過去。
渾身髒兮兮的,重的要死,溫昭也沒說什麼,也不捨得打擾他睡覺,找了塊布罩在一個桌子上,將它放桌子上睡着。
晃了晃胳膊:“太重了!”
阿心給她揉着胳膊。
阿農給追雲做了一番檢查。
大約一刻鐘左右,阿農皺着眉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