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收集華山平面瀏覽圖。”
“叮!系統正在收集!”
“叮!系統收集成功,是否顯示整個平面圖?”
“暫時不顯示!”
“是,宿主!”
不知過了多久,飛賀帶着她在一處高處懸崖邊下的一個山洞停下。
這個山洞外有個平攤的樓臺,底下就是萬丈深淵。
“這是你的家?”溫昭的視線掃視着整個山洞。
山洞內四處是亮晶晶的水晶,溫昭眼珠子都瞪圓了。
看不出來,這飛賀還是個富豪。
“這些都是你的?”
飛賀看着那些五彩的水晶,甚是得意的說道:“你說這些五彩石頭?都是我收集起來的,你喜歡嗎?送給你!”
溫昭連連擺手搖頭,尷尬的拒接道:“不要,這些東西我也有。”
飛賀很失落:“是你的伴侶給你的?”
那些是溫昭賺回來的,但是若是沒有暮珩她也沒辦法這麼順利的賺回這些水晶,所以也相當於是他送的吧。
“嗯,差不多吧!”
洞**有個很大的石頭牀,上面鋪滿了稻草,一看就是飛賀睡覺的地方。
“你餓了吧,我去找點喫的。”
“哎,不用......”
溫昭想拒絕,奈何飛賀已經飛出去了,她壓根來不及阻止,只能無奈的收回爾康手。
“哎,小天,將華山地形圖給我看看!”
“是,宿主!”
很快,她的面前出現一張很大的光屏,光屏正是華山的整個平面圖。
溫昭盤腿坐着,正在分析着圖上的地形圖。
突然,小天出現在光屏上,白色短髮,孩童般稚嫩的臉龐,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溫昭。
“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我要分析出火麒麟的位置,好來個出其不意,正面打,我壓根不是對手。”
小天道:“火麒麟身上的火乃三昧真火,它吸收了三昧真火實力強大,現在少有的人是它的對手。”
溫昭看着小天,果然看到他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正看着她。
溫昭笑着道:“你有什麼主意?”
小天這才彷彿得到什麼寶貝一樣的表情說道:“你還記得剛纔那條河?”
“嗯,記得。”溫昭點點頭。
“三昧真火用一般的火是熄不滅的,但是你剛纔落水後,你腳上的火不止沒有熄滅,腳還沒被燒傷,你不覺得奇怪?”
溫昭一想:“我還以爲是我的法力強大,所以纔沒受傷。”
小天給她一個‘自以爲是’的白眼,說道:“那條河肯定有問題,我們找時間去看看。”
“那我們現在出發?反正我時間也不多了。”溫昭說着就要起身。
“可以!”小天道。
溫昭站在懸崖邊,正要往下跳,突然一隻雪鴞飛過來,溫昭以爲是飛賀。
“你回來了?”
話剛說完,見那雪鴞兇猛的朝着她飛來。
溫昭猛地意識到這可能不是飛賀,一個轉身,那隻突然出現的雪鴞朝着懸崖峭壁砸去。
“哼,我是飛賀的伴侶,你又是誰?爲何跟他在一起?”
雪鴞的聲音聽起來是個女孩的,溫昭思忖片刻,這才知道怎麼回事。
冷笑一身,說道:“你說你是飛賀的伴侶?那他爲何會追求我當他伴侶?你這話可矛盾,你到底是誰?”
那隻雪鴞哼哼兩聲落地,是個長相美豔的御姐範少女。
少女皮膚白皙,身材高挑勻稱,模樣冷冰冰的看着溫昭道:“你又是誰?”
黃雪面色不太好,尤其是看着溫昭那張臉皮子,心底更加的沒底。
雌性喜歡長的漂亮,身強體壯的雄性。
雄性肯定也喜歡長的好看的雌性,黃雪自問自己長的不醜,但是在這個雌性面前,她自行慚愧。
越是慚愧越是嫉妒,心裏更是急的發慌,手指不斷的收緊,彷彿手心握着那人的脖子一般。
溫昭始終保持攻擊姿勢,眉梢輕佻,冷冰冰的盯着黃雪:“我是誰,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需要問?”
“哼!我殺了你!”黃雪不想再聽下去,幻身爲雪鴞,兇猛的朝着溫昭攻擊。
尖銳鋒利的嘴和爪子,看着都讓人頭皮發麻。
溫昭本就不想傷害黃雪,就是心中氣不過,扇子一扇,比剛纔加重了力道,就將黃雪給扇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只剩下一道嘹亮的慘叫聲在山谷內迴盪。
“啊——”
她剛纔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攻擊她,若她是個普通的雌性,現在已經掉下懸崖,成了渣碎。
她一次可以原諒,兩次可不行!
飛賀正在捕獵,他瞄準一隻兔子,做好準備隨時衝過去時,聽到身後傳來異樣的聲音。
眼前的兔子也因爲那聲音而突然竄出去,飛賀氣的眼珠子都變大了。
回頭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嚇跑他的獵物。
就在轉頭的一瞬間,一個不明飛行物將他一同給撞的老遠,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哎呦!”飛賀被撞得骨頭都快散架了,躺在地上嘆息着。
“這誰啊,走路不長眼睛,飛往人身上撞。”
黃雪此刻正迷迷糊糊的,還在想着自己是如何被扇飛的,就聽到無比熟悉的聲音。
朝着聲音看去,頓時一驚,隨即一喜:“飛賀哥哥,是你啊!”
黃雪幻做人身朝着他飛奔而去,將他緊緊抱在懷裏:“太好了,飛賀哥哥,我可想死你了。“
飛賀見人是黃雪,手一甩,將她甩飛出去,語氣很是嫌棄的說道:“你怎麼會來?”
黃雪頓時委屈到不行:“飛賀哥哥......”
又想起飛賀山洞的雌性,黃雪決定來個惡人先告狀,讓飛賀哥哥對那雌性厭惡,這樣飛賀哥哥就是自己的了。
“飛賀哥哥,你什麼時候找的這麼兇巴巴的雌性,她居然打我,還罵我,不允許我提起飛賀哥哥。”
頓了頓,黃雪擠出兩滴嬌滴滴的眼淚道:“更過分的是,她不知道用的什麼寶貝把我給扇飛這麼遠,我從頭到尾都沒罵過她,我很聽話的,可是她好凶......”
說着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來,好像溫昭真的對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