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不理解也正常,一是獸世定律,二是白夜對飛蘭的寵愛程度完全是無底線的,所以她才很好奇。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踹他,更不該拿石子兒去丟他腦袋。”飛蘭哭着扒拉溫昭的胳膊,“昭昭,我錯了,我現在好後悔,我不該......”

    溫昭聽了飛蘭說了原因,皺着眉頭,點了點飛蘭的小腦袋:“你說說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也太過分了。”

    “白夜好歹是個獅族王子,你身爲他未婚妻在外面應該給夠他面子,當着那麼多人面踹他,他能不生氣?”

    “我錯了,你說我現在去跟他道歉還來得及不?”飛蘭抽泣着說道,心裏後悔死了。

    做事果然不能衝動,一冷靜下來,後悔的她腸子都青了。

    一旁不說話的暮珩道:“只要你誠心道歉,白夜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他看的出來,白夜將飛蘭當做命一樣,當時的情況肯定是大家積怨已久,飛蘭那一腳是個導火索罷了。

    飛蘭此刻愧疚到不行,眼角掛着眼淚,又委屈又後悔。

    此時河邊淺白和阿柑找了幾天溫昭,就是找不到,兩人決定去伏魔山找。

    正要跳水裏,淺白似乎有所感一樣,朝着左邊看去。

    看到有兩個身影朝着他們走來,淺白拉了拉阿柑的手臂:“妹妹,你看那是不是溫姑娘?”

    看過去,立馬興奮激動:“是啊,是她!”

    不過,看到她身邊站着一個雄性,頓時好奇的說道。

    “她身邊的人是誰?長得怪好看,比哥哥你還要好看。”

    淺白笑容溫和的說道:“那是溫姑娘的伴侶暮珩暮大人!”

    阿柑頓時露出崇拜之情,眼冒金星的看着暮珩:“那便是暮大人?”

    淺白眉頭一皺,拉了一把犯花癡的阿柑道:“你給我注意點,那是溫姑娘的伴侶,暮大人身份非同一般,你別亂看。”

    阿柑頓時委屈起來,低着頭偷偷的去看暮珩,卻發現這次她無論怎麼看都看不清他的臉。

    阿柑以爲是自己眼睛出了毛病,揉了揉再看,依然看不清。

    “怎麼回事?”

    淺白道:“暮大人很顯然不喜歡你看他,你收斂一點。”

    “哦!”阿柑特別的失落,看着溫昭和暮珩相依相偎的樣子,十分的羨慕。

    她本來也有個機會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這樣相依相偎的。

    阿柑看了一眼淺白,便垂下頭,將自己的臉藏在陰影中。

    “暮大人,溫姑娘。”淺白主動上前打招呼。

    暮珩微微點頭,倒是溫昭熱情的說道:“抱歉,這幾天讓你們擔心了,因爲暮珩回來,所以我沒來得及跟你們說。”

    淺白笑容溫和的說道:“溫姑娘沒事就好!”

    幾人寒暄幾句,溫昭得知他們竟然想回伏魔山去找自己的時候,心中感動不已。

    幾人最後一番商討後決定,跟飛蘭去找白夜,犬雲他們,暫時離開伏魔山。

    聽飛蘭的指導,幾人很快找到他們所在的位置。

    飛蘭從溫昭懷裏下來,四周看了看,只有犬雲一人。

    “犬先生,其他人呢?”

    犬雲見飛蘭回來了,起身拍拍手上的灰道:“你可回來了,他們出去找你許久還沒回來。”

    聞言,飛蘭立馬擔心起來,表情有些慌亂:“犬先生,他們去哪裏找我了?”

    “怎麼了?現在開始擔心了?”犬雲調侃道。

    “不是啊,這島上有風狼族的人,我擔心他們出事啊。”

    飛蘭急的直跺腳,“我剛纔就是遇到風狼族的人差點出事,好好昭昭和暮大人救了我。”

    “溫昭和暮珩也在?”犬雲一驚。

    溫昭不是被抓去伏魔山了嗎?

    暮珩據說去找女兒去了。

    今日這兩人怎麼突然聚首?

    不一會,犬雲就看到從遠處走來的四個人,其中兩個正是溫昭和暮珩。

    “犬先生!”看到犬雲,溫昭還是很高興的,這可是她的財主。

    犬雲收起不自然的神色,溫和的笑着道:“溫姑娘已經被救出來了,看來還是暮大人本事大,這麼快就找到她。”

    暮珩始終保持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一手攬着溫昭,淡薄的說道:“她是自己逃出來的,我並不知道她被困在伏魔山。”

    暮珩碧綠色瞳孔深邃的睨着犬雲,似乎想看穿他一樣。

    若是沒看錯,剛纔犬雲在看到昭昭時,露出的神色很是不自然。

    難道昭昭被抓到伏魔山,跟他有關?

    思及此,暮珩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與此同時,犬雲正在避開暮珩審視的目光,視線一掃便對上一雙冰冷且無情的灰色瞳仁。

    犬雲眼底被瘋狂的思念佔據,太久沒見到那個人了,如今再次見到,他的心依然會跟着猛烈顫抖的跳動。

    剛想上前一步,阿柑突然走上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阿柑特別激動,眼眶泛紅,眼眸之中滿含深情和思戀。

    “犬哥哥,真的是你,阿柑好想你!”阿柑熊抱着犬雲,將腦袋在犬雲胸口拱了拱,“犬哥哥,你有沒有想阿柑!”

    犬雲被這一抱,徹底跌出現實。

    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表情十分薄情的將阿柑推出懷抱。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阿柑,原來是你們!”

    阿柑似乎感覺不到犬雲對她的排斥一般,八爪魚一樣拱了上去,眨巴着無辜的眼睛,滿眼都是對犬雲的眷戀。

    “犬哥哥,你知道我被困在這裏出不去了,所以來救我的對不對?。”

    犬雲很是不自在,不着痕跡的憋了一眼淺白,而後推開阿柑,後退兩步,道:“你猜錯了,我們是來救溫昭的。”

    阿柑心頭失落,再次纏上去:“那你這次還會離開我身邊嗎?”.七

    “我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別瞎說,別人會誤會。”犬雲側過身,不讓阿柑觸碰自己。

    “誤會什麼?我本來就是犬哥哥的啊,有什麼好誤會的。”阿柑被推開很是委屈,被他這麼一說,心裏更加的委屈了。

    身後的淺白見不得妹妹委屈,將人拉了過來,冷冷注視犬雲。

    “不許你傷害我妹妹!”

    三人的互動讓一旁的喫瓜羣衆溫昭很是好奇這三人的關係。

    “哎哎哎!”她推了推暮珩的隔壁,道:“這三人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有故事?”

    暮珩纔不想管別人閒事,但是對上自家媳婦那雙頗爲好奇八卦的眼神,他還是敗下陣來,耐心的跟她說起這三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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