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兩人臨時開會,將部落的事情安排好才走。
這次他們從鷹族借來兩隻巨大的鷹,朝着獅族城池飛去。
當天晚上他們就到了獅族。
溫昭和暮珩坐的一隻鷹,他們有法力加持,倒是沒什麼事兒。
倒是飛蘭因爲消耗太多,好幾次差點從鷹身上掉下去。
還好那隻鷹心善,將她叼在嘴裏,這纔沒讓她死的很難看。
一開始溫昭本想抱着飛蘭的,不過暮珩不讓。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不過晚上到了獅族才知道,是飛蘭身上有白夜的味道。
味道過於濃重,讓雄性警惕心很重,所以不準。
這說明,白夜和飛蘭已經契約了伴侶。
溫昭聞言,大喜。
“這是好事啊。”
“確實是好事。”暮珩極度敷衍的附和着。
溫昭眯着眼睛斜眼瞪他。
暮珩察覺到她的視線,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麼敷衍我,是不是有心事?”
暮珩扯出一個笑容,手放在溫昭肩膀,用力攬進懷裏:“沒有。”
“哼!”
暮珩哄了好一會溫昭心情才舒服些。
因爲暮珩的到來,獅城城主很是熱情的接待。
他親自走到城門門口將暮珩和溫昭二人迎接進去。
獅城城主朝着二人身後瞟了一眼,心中疑惑。
難道就來兩人?沒多帶人?
不過表面還是樂呵呵的跟他們打招呼。
小天將城主的心思告訴了溫昭,溫昭一笑了之。
趁着機會告訴了暮珩,坐下談話間,暮珩這纔開門見山。
“實不相瞞,這次就來了我們兩個,不過我們兩個就夠了。”
城主一愣,隨即笑道:“暮大人的法力小得知道,不過那魔物魔力高漲,我兒不在,我是怕喫虧啊。”
“暮大人也知道,我的法力停在這個期間很久了,都有點退步了,這一時也幫不上忙。”
城主很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暮珩說道:“我有辦法,你不用愁。”
城主笑呵呵道:“那就好,麻煩暮大人走這一趟。”
“無礙,反正對於那魔物,我也有心想除了他,省的禍害世人。”暮珩表面笑着,心裏卻在想着,儘快解除小九與昭昭的魂契纔好。
“那我們事不宜遲,現在出發去兔城?”
暮珩點頭。
幾人起身前往兔城。
一路上,溫昭心中都在打鼓。
“暮珩,你有什麼辦法?”
暮珩沒打算供出小天來,只是把小天的話換了種說法。.七
“我之前在魔界的時候,被崑崙鏡救過一次,所以我想崑崙鏡肯定可以抵擋住小九的攻擊。”
“你想,小九的魔氣跟魔界的魔氣相比,那簡直不能比,是不是?”
溫昭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想想也是,跟着點頭。
但是想起小天的話,溫昭還是有些擔心。
“不許冒險!”
“嗯,這點我答應你。”
暮珩笑了笑,寵溺的在她手心親了一口。
“我絕對不會允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世上的,放心吧,爲了你,我會很惜命。”
很快到了兔城外圍。
不少獅城士兵在幾公里外等候,溫昭他們到的時候,看到一羣獅字排列整齊的在兔城城門口,虎視眈眈的看着兔城城門。
大老遠,溫昭就看到一股沖天的魔氣從兔城的城門直衝天上。
“小九這是吃了多少藥丸,纔能有真沒深厚的魔氣?”溫昭眉心一皺,有些擔心。
看到小九,她就想起阿洛來。
這次她回去,很明顯的感覺到阿洛蒼老了很多。
私底下,她聽阿心說,阿洛想爲兩個獸夫留下足夠的孩子然後安靜的死去。
她也找過阿洛,但是阿洛每次給她的感覺都是良好的。
溫昭心裏說不出的負責。
後背突然發出猛烈的灼燒感,溫昭嚶嚀一聲,額頭沁汗。
“昭昭,你沒事吧?”
最先發現溫昭不對勁的是飛蘭,她們兩個靠的近,所以也感覺到溫昭身體在發燙。
“沒事,就是後背有點痛。”溫昭咬牙切齒的說道。
暮珩將她拉起來,躲到一旁的林子去,掀開她的衣服。
“別.....”
在外面掀開衣服,還是讓她覺得有些羞恥,所以她很抗拒。
暮珩道:“沒事,這裏只有我,我就看看。”
溫昭的後背雪白一片,皮膚光澤如綢緞。
上面一蛇一風狼兇猛的盤在整片背部。
一左一右,大有勢均力敵的架勢。
而此時,風狼的紋身正在發着金色光芒。
很顯然,對方感應到了溫昭的靠近。
話說,兔城門口。
小九化作原形,一匹三米高的風狼,盤在門口小憩。
忽然察覺到什麼四處看去,猩紅的眼神充滿疑惑。
這種感覺好奇怪,讓他格外的思念和眷戀。
他是魔,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纔對。
小九變成人,收斂魔氣,朝着感應的地方飛過去。
只見面前站着一男一女,難得俊美,女的俏麗,與他這些日子來腦子裏想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小九靠近女子,猩紅的眼神像是定格了一般盯着女子看。
直到走到女子面前,嗓子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是誰?”
暮珩和溫昭都沒想到小九會突然出現,兩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等到反應過來的是,暮珩雙腳變成蛇尾,一把將溫昭捲了過去,藏在身後,綠色的眼睛變成豎瞳,冷冰冰的盯着小九。
“小九,你這是來送死的。”
小九僵硬的歪着頭看着說話的暮珩,心中頓時生出厭惡。
嗓子發出同樣沙啞的聲音:“你又是誰?”
暮珩半眯着眸子,言語嘲諷,冷冰冰的說道:“變成這副鬼樣子,連我都不認識了?”
聞言,小九滿眼警惕,身上魔氣沖天,殺氣與煞氣濃烈。
儼然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溫昭面色凝重的說道:“他被魔氣侵蝕了心智,只怕不止你我,連阿洛都不認識了。”
小九雙手凝聚,嘴裏唸唸有詞,似乎在說着什麼古老的咒語。
緊接着,他的掌心凝聚成一個巨大的魔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他們投來。
嘴角泛起殘忍的弧度,彷彿這一下就能要了面前這兩個扔他感覺不舒服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