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限從鬼滅之刃開始 >第三百一十二章 研
    “喀啦——”

    在他們的視野中,在月山習虔誠而狂熱的表情中,在西尾錦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中,在金木那因爲垂死而黯淡的眼睛中。

    月山習和西尾錦都稍微擡起頭,看向後者身後的牆壁。

    就連金木也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儘管已經是一片模糊了,可是還是有種直覺一樣的東西,讓他看向了兩人視線的終端。

    沒有辜負他們莫名的期待,那面牆壁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鑽進了牆體進行着破壞,一些碎屑從牆體上面剝落。

    “喂喂...外面可是十樓啊。”

    西尾錦盯着這面牆壁,臉頰抽搐。

    從月山習的話裏他大概知道是誰過來了,還真會飛不成?

    “嗞——”

    四把閃爍着微光的利刃從牆面透出,他們彼此之間有一定距離,然後着四把刀刃各在牆面上切除一條線,與相鄰刀刃切出的線首尾相連。

    這樣四條線就形成一個完整的矩形,即一個門框的樣子。

    四把尖刃抽出,再次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然後下一秒被切開的矩形中間,那尖刃再次刺了出來,然後前段彎曲,接着一退一拉,這個“門”就被完整的取了下來。

    “空——”

    現在已經是下午,正好的陽光從被取下的“門”裏進入,照進了這個凌亂不堪混有血跡的房間。

    本應該是這樣,然而實際卻是,照進來的光被擋住了。

    光芒穿透過他的羽翼變得零碎,鋒利的邊緣歪歪斜斜映在地板上,影子是一個清晰的人形,腰部有四條飄動的軌跡。

    這對羽翼的翼展是在太寬闊,遮去了一半的光。

    這一幕同樣深深印在了金木的眼中。

    耀眼...總覺得好耀眼。

    是...天使嗎。

    更加嚴重的乏力感和眩暈襲來,金木只來得看到那個耀眼的人型從金輝走出,朝着自己走了過來,隨後黑暗如潮水漲落佔據了所有視野。

    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他感受到了溫暖。

    “沒想到還是和喰種扯上了關係...”

    古易蹲在金木面前,低聲自語了一句。

    右手釋放着灰白的光芒,金木胸腹之間的創口逐漸縮小。

    另一隻手探了探金木的脈搏,比較微弱。

    失血太多了,金木可能自己都沒察覺到,從傷口溢出的鮮血已經在他身下形成了一個小水窪。

    他是直接飛過來的,精神力掃到這個房間就趕了過來,從掃到然後抵達不過幾秒的時間,所以古易其實沒有看到月山習之前的舉動,只依稀觀測到了他和西尾錦戰鬥的一幕。

    至於指望月山習救金木,那更是不可能,兩人現在根本就不認識,他不動手古易就謝天謝地。

    算算時間,現在差不多才到原作第一季發生的時間,還以爲CCG最近這般大動作會讓殘餘的喰種收斂一些。

    正常人現在碰到喰種的概率已經比以前小了太多,古易還指望着西尾錦因爲CCG的動向跑路,沒想到還是讓他們碰上了。

    本身古易這次過來也是想解決這個隱患,晚了一些。

    眼看金木的傷口好的差不多,臟器...稍微收到了一些衝擊,有內出血的症狀,小問題。

    精神力掃了一下跌落在一邊的英,只是昏了過去,並無大礙。

    古易收回試探脈搏的左手,回頭看了一眼西尾錦,尤其是西尾錦沾着血的手掌。

    “看起來,你已經給出答案了。”

    “蛤?你又是什麼東西?”

    西尾錦嘴角抽了一下,他是喰種裏也很少數的...嘴硬派。

    古易動作一頓,原作裏這傢伙後面挺不錯,可是現在。

    收起一隻鱗赫,兩隻捲起金木和英,另一隻彷彿鞭子抽向西尾錦。

    “砰——!”

    “噗咳——”

    毫無懸念的擊中,西尾錦被這一下抽翻,倉促擡起的赫子也被抽碎,赫子餘勢不減砸在他胸口,擊中的瞬間就吐出一大口血,在空中一個轉身最後漂亮的鉗在牆裏,不動了。

    “處理一下——或者放在那也無所謂。”

    古易轉頭對着月山習說着,從切開的“門”裏飛出,臉上有些思索。

    真是奇怪...是因爲撞破了月山習和西尾錦的會面麼,不然西尾錦應該不會襲擊金木他們纔對...

    還是因爲最近CCG戒嚴各個區域,導致長時間沒進食所以發動攻擊?

    “Yes.Myking.”

    月山習站起來撫胸微微躬身。

    “呼——”

    古易來得也快走得也快,月山習目送着古易逐漸消失。

    等確定古易真的走了以後,他站起來閒庭信步的走到西尾錦身邊,臉上掛着微笑。

    “嘖嘖嘖,西尾,好像你的運氣要更差一些。”

    西尾錦半個身子都在牆裏,並且昏了過去聽不到他說話,月山習也不在意,隨意的彈了彈額前的頭髮。

    “真是驚險,那兩個人類和王認識呢,怎麼辦呢...”

    “噗——”

    月山習的甲赫沒有收回去,扭頭看着西尾錦,突然直接一刀捅進了西尾錦的胸口,西尾錦即使在昏迷中也劇烈的抽動了一下。

    抽出甲赫,月山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甲赫上的血跡。

    很快他皺起了眉頭,沒有繼續,扯起旁邊的一塊布擦了擦赫子上的血,把甲赫收回。

    “乏味...算了。”

    似乎是突然失去了興致,月山習整理了一下着裝,推門而出,離開前還很貼心的幫西尾錦關上了門,讓他不至於這麼快被發現。

    這個雜亂的房間安靜下來,只有西尾錦身上的血,順着牆面往下落。

    “嗡——”

    過了一段時間,西尾錦的褲兜裏震動起來,可是並沒有人去接聽,房間裏只有小小的風聲。

    ......

    那是...在很小的時候。

    從有意識開始,對於父親早已沒什麼印象,就連母親也不願談論那個男人。

    是死是活都不得而知,尋求不到答案,“父親”一詞便逐漸在心中淡去。

    沒有健全的家庭,忙碌的母親,讓我只能從書中尋找慰藉。

    還記得接觸的第一步作品是在剛上小學的時候,那本書是奧地利作家的卡夫卡的《變形記》。

    自己完全被那光怪陸離的世界吸引了,又或許是書中對書中主角的遭遇產生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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