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比賽,陸曉晨不就是希望陳樂來讓她揚眉吐氣的麼。
所以,只要唐飛越鬱悶、憤怒,陳樂心中就越高興。
回想起陸曉晨告訴他的那些,唐飛如何背叛陸家的事情,陳樂的心中也是忍不住的生氣。
陳樂此刻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就完勝了唐飛,完全是超乎了陸曉晨的預料。
她難掩內心的喜悅,竟然忍不住的眼眶溼潤些許。
頒獎過後,陳樂把本年度京州鑑寶新人王的獎牌,拿到陸曉晨的面前。
“曉晨姐,你看人的眼光不錯喲!”,他一臉歡笑的道。
陸曉晨忍不住笑道:“那是當然了,要不然怎麼會挖到你這麼厲害的首席鑑寶顧問啊。咦……我發現你這是間接的誇你自己吧!哈哈!”
她的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恭喜樂哥,奪得大獎。”,陳光亮一隻手搭在陳樂肩膀上說,一點都不生分。
而楊紫則懷笑道:“樂哥,你今天拿了大獎,要不要請客喫飯啊?”
相對高冷沉默的葉菲,也是用十分欣賞的眼神,盯着陳樂微笑了下。
她言簡意賅的說了句,“老弟,不錯啊!咱們閱寶閣有你在,前景廣闊。”
陳樂悠然的向衆人表達了謝意,正準備開口說,要請大家去聚個餐。
這個時候,陸曉晨卻直接的說道:“大家安排好時間,今晚咋們喫飯娛樂一條龍啊,我請客!”
“好呢好呢,曉晨姐請客,我們今晚可要狠狠的宰你了!”
楊紫開心得像個小女孩似的,活像好久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了。
“陳樂,你可真的一次次刷新了爲師的眼界啊,這樣你都還能贏。”
穆老師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的身旁。
雖然真正要比起來,作爲師父的穆老師未必是陳樂的對手。
但如今,他已經拜了穆老師爲師,他對穆老師是十分尊敬的。
“穆老師,鑑寶方面我還是業餘的,需要師父你多多的指教。”,陳樂笑道。
穆老師哈哈大笑,“你小子,少在師父面前的裝了,在京州現在恐怕沒有人是對手了。”
陸曉晨忍不住故意的說道:“穆老師,你這話的意思是,連您老也不是陳樂的對手嗎?嘿嘿……”
私下在彼此的家裏,陸曉晨大多數時候都叫穆定山爲伯伯。
而有外人在的公共場合,她時常以叫穆老師。晚輩當中可能也只有她,纔敢如此的和穆定山老爺子開玩笑了。
穆老師聽了,忍不住的笑道:“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老夫我可就不用在京州鑑寶界混了。”
他這話出口,陸曉晨就說:“不不,穆老師您是京州鑑寶界永遠的大神。”
穆老師忍不住遙遙頭,故意開玩笑道:“哎,老夫老咯,你現在有了陳樂,也不會經常去看老夫咯。”
以前陸曉晨遇到那種價值昂貴的物件,時常會拿過去,請穆老師把把關。
如今陳樂做了她的首席鑑寶顧問,那首先就可以讓陳樂鑑定了。
不過陸曉晨已經想好了,以後要是陳樂也拿不準的的物件兒,還是會去找穆老師把關的。
“穆老師,不會的。就算有陳樂在,我們也會經常去向您學習了。”
她確實是誠心的邀請穆老師一起,沒有半點的客套成分在裏面。
這點,穆老師是十分了解的。
“要是我年輕十歲,就會和你們一起去。現在老了,沒你們年輕人的精力旺盛了,所以你們去吧,我一個老頭子就不摻和了,哈哈!”
穆老師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挺愛玩,他一個上了歲數的,跟着也不好。
等他離開後,陸曉晨發現李標翰竟然不在現場,就打電話。
“李師,你去哪裏了,咱們今天有活動安排,團建和慶祝陳樂拿獎,快一起!”
會場外面,一個隱蔽的角落裏,李標翰此刻正臉色蒼白的站在唐飛面前。
“陸總,我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替我祝賀祝賀陳樂!”,李標翰假意說了句,然後便匆匆掛了電話。
唐飛一臉陰翳的看着李標翰。
“李師傅,是你說陳樂那小子沒有鑑寶能力,就是個雛兒的!害得老子今天丟這麼大的臉!”
他的語氣平和,卻讓李標翰感到寒冷。
“說,是不是你和陸曉晨串通好,故意來掃老子顏面的?”
唐飛突然提高了嗓門。
李標翰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趕緊賠罪道:“唐少爺,我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和您作對啊!”
在京州,他就算得罪陸家,也不敢得罪唐家,這可開不得玩笑。
唐飛的心狠手辣,他可是知根知底的。
“老子不管你有沒有和他們串通好,今天老子比賽丟的面子,你得想辦法幫老子找回來!要不然,你休想再在京州混!”
李標翰不由得感到頭大,他想了想,繼續狡辯起來。
“唐少,這次鑑寶大賽,穆定山是特邀嘉賓,陸曉晨啓用名不見經傳的新人蔘賽,您難道不覺得這背後有什麼貓膩嗎?而且你看陳樂那小子,比賽大殺四方,還如此猖狂,如此自信!”
唐飛皺了下眉頭。
今天敗得如此的狼狽,他也是心存芥蒂,覺得陳樂有可能作弊。
否則,除非是神仙,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快就鑑定出十五件寶物。
可這只是他的想象,並沒有抓到什麼證據,來表明陳樂作弊了。
不管心裏怎麼猜想,此刻看到李標翰,唐飛就一肚子的怒火。
“少他麼的扯!這事兒我們唐家自然會去查,不用你操心!你不給我老子把面子找回來,那就滾出京州!”
李標翰當場石化,心中對陳樂的恨意更加重了幾分。
他眼珠子轉了轉,很快就眼前一亮。
“唐少爺,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找回面子,還能驗證陳樂那小婊砸到底有沒有實力。”
李標翰至始至終的認爲,陳樂昨天在公司,以及今天在比賽場的表現,都是在演戲而已。
他不相信,一個二十歲的人,能夠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鑑寶造詣。
所以李標翰依然還不死心,當然他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
唐飛聞言,神色一變,問道:“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