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呵!”沈陌衍覺得這一家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也很排擠喬婉檸,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但是他們還是不願意懲罰桑皓銘。

    “你會不會說話?閉嘴吧!”桑越此時都有些厭惡桑夫人,覺得她就是在添亂,真是一個兩個都不讓他省心。

    桑夫人被桑越說了一頓,但是卻不敢言語。

    “首輔,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只是一個婦人,不懂什麼!”桑越臉上堆着笑看着他,和氣的說道。

    “檸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沈陌衍到時不急着回答桑越的話,而是扭頭看着喬婉檸說道。

    喬婉檸本來就在一旁看着,突然發現他們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耳邊響起的還有他那關懷的話語。

    “首輔大人,我沒事了,今日謝謝你了!”喬婉檸今日基本上一直在受他的照顧,心裏已經是萬分感謝了。

    “好好休息!”沈陌衍說完這句話就眼睛便落在了房間裏其他人的身上。

    桑越被他看的簡直是如坐鍼氈,便對着房間裏的其他人說道“都要出去吧,別圍在這裏打擾鳶兒休息了!”

    “父親,可是這件事情,三妹就不管了?你看我的臉,都是她害得!”桑懷緹聽見桑越的話,自然是不願意放過她的,於是便憤恨不平道。

    “夠了!如今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桑越原本就已經夠心煩的了,現在又見她抓着喬婉檸的事情不放,真是厭煩。

    “緹兒,你別胡鬧!聽話!”桑雪妤這個時候出聲斥責了她。

    桑越不由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對了幾分喜愛,他本就喜歡聰明聽話的孩子,也不知道最近他的二女兒怎麼回事?屢次挑戰他的忍耐度。

    桑懷緹一臉不甘心的被桑雪妤給拉走了很快這些人都在逐漸離開了喬婉檸的房間。

    沈陌衍見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擡步走出去,房間頓時變得一片安靜。

    “小姐,你先睡一會!”白晴小心的扶着她慢慢的躺了下來,而她那隻受傷的胳膊已經好好的放在一旁,不敢亂動。

    而沈陌衍走出房間之後,便對着桑越說了一句“這次雖然說是你們的桑家的家事,我無權干涉,不過若是和檸檸有關,那麼我就得管一管了!”

    “首輔,那是自然!今日之事我必會給鳶兒一個說法,你放心,至於皓銘他活該,是該長點教訓了!”桑越現在很好說話,因爲他還擔心沈陌衍會將此事告訴齊蒙。

    “行,那今日多有叨擾,改日再來!”沈陌衍說完之後,便擡步離開了。

    他實在是沒有興趣看桑越這一家子的嘴臉,他該說的話也說了,若是他們還是如此安分的話,他不介意讓桑家倒下。

    桑越客客氣氣的將沈陌衍送到了府外,這纔回到府中,而這時原本還有些忌憚沈陌衍的桑夫人這時走了過來,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悅地說道“老爺,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了?”

    “夫人!你還不懂?”桑越覺得自己平日裏冰雪聰明的夫人,怎麼現在就揪着喬婉檸不放。

    “老爺,你難不成沒有看見皓銘身上的傷嗎?他從小都沒有怎麼受過傷,現在可是傷的這麼嚴重!”桑夫人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不由紅潤起來。

    “我何嘗不知道,但是你要知道的是鳶兒是我們的女兒,我們要一視同仁!不要再這麼偏袒一方了!今日我們的做法明眼人都是看得出來的!”桑越響起了之前走的時候,齊斯禮的話語,以及後來沈陌衍的話語。

    他可不想將這兩方都給得罪了,這樣的話,他們桑家只有倒黴的份。

    “可是,老爺,皓銘這次就這麼白受傷了?”桑夫人本來是並不打算針對喬婉檸的,想對她客客氣氣的,這樣就算嫁出去了,也會記得她的好。

    但是現在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子躺在牀上下不來,而自己的寶貝女兒滿臉都是包,浮腫的如同一個豬頭一般,就覺得自己心裏的那股火焰難忍。

    “他自己要找死的!首輔沒有殺他已經是萬幸了!你可知道他說的那些話傳到陛下的耳朵裏會是什麼?到時候輕則被抄家,重則滅九族!難不成你就爲了維護你的寶貝兒子和女兒就不顧桑家的安危了?”桑越越說越氣,覺得自己平日裏對自己的兒子太寵愛了,才導致他如此行徑。

    原本以爲上前罰他禁足,他就會檢點一點,結果都是徒勞。

    桑夫人這次沉默了,她沒有再繼續開口爲桑皓銘說話了,她只是在默默的流淚。

    “還是說你覺得爲了他們兩個都值得?連以後雪妤的前途都不要了?這次爲了爭一口氣,以後雪妤和我們一起安沛流離還是說和我們一起被殺頭?”桑越並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說,他必須得讓自己的夫人明白這是什麼後果,免得以後給他惹事。

    “老爺,你說得對!”桑夫人聽見自己的另一個女兒,考慮到了她的後來,便低了頭。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去看看鳶兒,畢竟現在首輔對她很看重,我去看看她的身體如何了!”桑越見她低頭了,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一些說道。

    桑越說完便朝着喬婉檸的院子方向走去,就在竹園庭的門外便看見了桑懷緹站在那裏。

    “緹兒,你在這裏幹什麼?”桑越現在看見這個女兒,心裏竟然生出了一抹厭煩。

    “父親,女兒就知道你會來,所以特意在這裏等着!”她此時已經戴上了斗笠,將自己的浮腫的臉都遮住了。

    “找我何事?可是因爲鳶兒的事情?”桑越想了想,現在她既然出現在竹園庭外面,那麼就證明了她要說的事情和喬婉檸有關。

    “不錯,今日之事,我想要讓父親給我和哥哥一個公道!”說着說着桑懷緹眼裏出現了一層霧水,幾乎快要溢出眼眶了。

    “你是想要我問罪鳶兒?”桑越此時眉頭已經皺起了一起,語氣裏有着暴躁的怒火,正被他壓制着。

    “父親,我只是想讓爲哥哥感到不平,現在他傷成這個樣子,我實在是難受!”桑懷緹一副都是爲了自己哥哥好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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