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明看了一眼抱着頭懷疑自己的上官婉蓉,眼淚也跟着不自覺的流下來了。
隨後聽到李成的話,“我知道了,我也只有她一個人。”
李成現在並不想與這兩人結仇,他眼下最擔心的是胡若瑄到底在謀劃着什麼。
“我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們好自爲之,好好想清楚吧,是想要回頭是岸還是一錯再錯,全看你們了。”
李成說完之後就上車了,直接開車來到了胡家公司樓下,一上樓就被人攔住了。
“李先生,我們胡總不在。”
李成看着面前的此人,感覺有些熟悉,“你?”
“奧,我是胡總的祕書,之前見過的,不過那時候我還不是胡總的祕書,在白玉軒,喝酒那次。”
那祕書看着李成,一副激動的樣子,李成聽着他說的話,想起那次的事,那是張天第一次應酬。
這個祕書就是勸說王總不要招惹李成,反而被罵的那一位。
“奧,我想起來了,你怎麼來這兒了?”
“跳槽了。”那祕書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跳槽了好,不過,胡總。”李成一時語塞,要怎麼說這現在的胡總也不是一個好伺候的角色。
“上次的商戰我也看見了,在我看來,胡家應該挺有前途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原來是這樣,李成抿抿嘴,“胡總當真不在?”
“真的不在,他已經很久沒來公司了,可能一週就來一天吧,還只是開個會就走,最近挺忙的。”
果然有問題。
“你們胡總都忙些什麼呢?”
“李先生,這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剛來不久,而且,胡總外出都不讓我跟着,我就是一個辦公室祕書,現在連公司的人都沒認全呢。”
李成眼神緊緊的盯着這人。
“李先生,我真的不敢騙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祕書一臉誠懇的樣子,李成看着也實在是不像說謊的。
“你叫什麼名字?”
“您叫我小張就好。”小張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好,小張,既然你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我現在有件事要你幫忙。”
李成抓住眼前的人,或許,他現在是最能接近胡若瑄的人?
“啊?”
“現在的胡氏集團什麼樣子你應該清楚吧,你真的以爲這是你最好的歸宿嗎,放心,我不讓你做別的,你只需要告訴我胡總最經常去的地方是哪裏就可以。”
“這,這些都是由他的貼身祕書做主的,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最近公司的人都說他和以前不一樣。”
李成緊緊的盯着小張,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哪裏不一樣了?”
“公司的人都說,以前的胡總喜歡穿白西裝,也沒見過他有什麼女人,但是現在,一點也不講究了,經常渾身的脂粉氣,哦對了,我想起一個地方來,天上人間,最近有沒有去就不知道了。”
小張說的不假,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現在的胡若瑄根本不是以前的胡若瑄,所以,這些變化更是顯而易見的。
“好,我知道了,今天我和你說話的事你知我知,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
李成提醒一句。
“我知道李先生,謝謝李先生,李先生慢走。”
小張客客氣氣的將李成送了出去。
李成坐在車內,這胡若瑄到底在搞什麼呢?
正準備開車,迎面過來一輛豪華帝標SUV,李成熄火,看着那人會不會是胡若瑄,等車主下車,李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鼎和樓的嚴老闆?他來幹什麼?”
李成看着那嚴老闆下車,身後跟着一個祕書,一個酒樓的老闆,年紀輕輕,一身西裝上身更是意氣風發,這是李成對此人現在的感覺。
要說他是那個公司的總裁一點也不爲過。
李成坐在車裏等,那人上去沒一會就下來了。
“老闆,這胡若瑄真的能信任嗎?”
“在我眼裏,沒有可相信的人,只是各爲其主罷了,況且,我能幫他做些事,他也能幫我做些事,互不干涉,這其中只有利益罷了。”
許老闆和那祕書聊了兩句。
“各爲其主?”李成琢磨着這句話,看來,這個嚴老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酒樓老闆,如今,顯然已經和胡若瑄沆瀣一氣了。
這讓李成更加好奇這胡若瑄到底在做什麼事了,而這件事和這個嚴老闆脫不了干係。
說罷,李成跟上了這輛車,一直到了一個豪華宅院的門口。
“胡若瑄會不會也在這裏?”
這是李成的第一個反應,一眼望去,這和鼎和樓的風格很像,不過一個是酒樓,另一個更像是住人的宅院。
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式風格宅院,一進院子,山水花園,亭臺樓榭錯落有致,裝修更是非常復古,看起來就是傳說中典型的大戶人家。
李成見他們進去,這才下車走進了宅院,只是剛剛走進宅內沒幾步,只聽到砰一聲,那宅子的大門就被關上。
李成猛然回頭一看,整個院中雅雀無聲,異常的詭異。
看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院子,而且,他們應該已經發現李成跟着他們了。
“既然已經進來了,那就繼續往前走。”李成自言自語一句,一邊觀察着,一邊繼續往前走。
剛走兩步,李成下意識眉頭一皺,遠遠望去,只見整個宅院的頂部,烏雲掩月,黑氣沖天,一股極其異常的氣息籠罩在院子的上方。
李成一下子就愣住了,立刻提高警惕,環顧四周。
“嘶嘶嘶。”
不時,開始出現異常的聲音,像是昆蟲煽動翅膀的聲音,又像是什麼東西叫聲,聽着,令人頭皮發麻。
李成不停的看向四周,慢慢的往裏面走。
忽然,空中又傳出聲音來,彷彿是什麼曲子,不過,聽了一會之後,李成感覺耳膜都快被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