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只用了十分鐘時間,便將寧馨兒,流浪漢和那種藥帶到了落晚晚面前。
寒果果費勁的將寧馨兒給拽到了牀上去。
繼而掏出懷裏的藥包,倒了一人份的在她嘴裏。
想了想覺得太少,乾脆一整包全部都給倒了進去。
這麼彪悍的舉動看得落晚晚心驚肉跳。
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落宇軒,“你得跟我發誓,以後不許這麼坑我,知道嗎?”
“你和那個老巫婆不一樣,”落宇軒認真的回答,“你只是笨,而她是壞,笨蛋不至於受到這種待遇。”
落晚晚:……
這個兒子真是白養了!
而一旁,寒果果又抄起牀邊上的檯燈,乾脆利落的敲暈了流浪漢,往他的嘴裏也倒了一包藥粉。
還笑嘻嘻的看向落晚晚,“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嘛。”
畢竟這個流浪漢要是保持清醒的話,太害怕跑了怎麼辦?
“行了,趕緊撤。”落晚晚說道。
落宇軒和寒果果自告奮勇留下來,要確保這場好戲的完美收尾。
至於其餘三個寶貝,則扶着落晚晚往別館去。
剛到別館裏,落晚晚便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滾燙起來,藥物逐漸侵蝕掉她的意志力,讓她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迷茫起來。
瞧着落晚晚逐漸渙散的眼神,落知言擔心無比,“媽咪你撐住,我已經給瑞貝卡阿姨打電話了,她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落晚晚嗯了一聲,“扶我去浴室。”
三小隻趕緊扶着落晚晚去了浴室裏。
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涼水,讓落晚晚泡在裏面。
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膚,讓落晚晚更加的煎熬起來。
她感覺自己正在經歷非常難以描述的冰火兩重天,腦子也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幾乎是直覺的引導,落晚晚來到了別館的一樓。
眼角餘光裏,便看見一抹熟悉而高大的身影。
落晚晚直接撞進了那個男人的懷中,面色潮紅的仰起頭,眼角淌落生理性的淚水,“我好難受。”
寒未遲湛藍色的眸光逐漸幽暗下來。
他攥住了落晚晚在胸前胡亂摸着的小手,嗓音低沉,“落晚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落晚晚完全聽不進去,只想靠近這副冰涼的身體近一些,再近一些。
當她整個人都貼在寒未遲身上時,寒未遲便察覺了她的不對勁。
這個女人,好燙!
寒未遲薄脣緊抿成一條線,一把將落晚晚給拽出懷抱,下一瞬,眸光卻更加幽暗了。
因爲剛從浴缸裏出來的緣故,落晚晚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水給打溼了,緊緊地貼在身上不說,還隱約的透出了那之下的BRA。
寒未遲的的喉間頓時有幾分乾燥。
他滾動着喉結,迫使自己將視線給挪開,“你好像是被下藥了,我讓長……讓霍停歸過來給你解毒。”
說着,寒未遲便掏出了手機來。
落晚晚的目光全在他的手腕上。
那微微凸起的腕骨,被熨燙得筆挺的襯衣袖口遮得半隱半現。
若是在平時看,也沒什麼特別的。
可這個時候,落晚晚卻鬼使神差的,拽住寒未遲的手腕,緋紅的玫脣,隨即覆在了上面。
寒未遲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知道她在幹什麼嗎!
“保持點清醒,霍停歸馬上就來。”寒未遲說着,趕緊撥了電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