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兒子白養了嗎?
怎麼看着自己親媽都要被人給看光了,還把她給攔住,不許去救?
“放心吧奶奶,”寒果果笑嘻嘻的出現在穗蓉夫人面前,“晚晚媽咪不會有事的。”
穗蓉夫人聽得有些糊塗。
來不及開口詢問,柳嫣紅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上前,掀開了那層紗幔。
臉上擺出計劃中早就想好的驚恐模樣來,“天吶,這不是曲州長嗎?怎麼會在這裏和落晚晚……”
話還沒說完,柳嫣紅的表情就凝固了。
準備好的臺詞,陡然一個字都說不下去。
因爲在牀上廝混的人,壓根就不是落晚晚和曲州長,而是……
“柳伯母你說這是曲州長?”盧念趕緊湊上前,抓住被子就扯掉,“好啊,落晚晚真是不要臉,還敢勾搭有婦之夫,大家趕緊拍下這個女人的樣子啊!”
有好幾個開傳媒公司的賓客,已經悄然的掏出了手機,瘋狂地拍着照片。
拍了幾秒鐘之後,這才發現不對勁。
“這……這不是寧馨兒嗎?”有人驚訝的說道。
極其奢華的歐式大牀上,和男人纏綿交織在一起的,不是落晚晚,而是寧馨兒。
此刻寧馨兒面色潮紅,全身赤條條的,儼然失去了理智,瘋狂地纏繞着男人,想要尋求着那真實的需求。
而旁邊的男人更是貪婪無比的撫摸着寧馨兒,同樣是身上赤條條的。
而他身上散發出的惡臭味,因爲沒有被子遮擋,便迅速的傳到了衆人的鼻子裏。
“天吶,這寧馨兒到底是和誰睡了啊,怎麼這麼臭啊。”
“看着就和乞丐一樣。”
“哈,和乞丐都能搞在一起?看樣子這幾年在寒家受了委屈,所以氣得想給寒未遲戴綠帽子啊!”
而且戴就戴,還是戴這麼一頂讓人噁心的綠帽子。
柳嫣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惶恐的搖頭,“不……這不可能,這裏面不是落晚晚嗎?落晚晚哪兒去了!”
落晚晚悠然在人羣中舉起手,“柳夫人,您找我?”
衆人的視線瞬間被落晚晚所吸引住。
只見落晚晚神情如常,十分優雅的走到了柳嫣紅跟前,沒有半點情迷意亂之後的樣子。
“是不是你乾的?”柳嫣紅氣得夠嗆,“是你害得我家馨兒這樣的對不對?”
落晚晚露出迷茫且無辜的眼神,“柳夫人說什麼呢,讓寧馨兒暴露在衆人眼前的人,分明是你啊。”
頓了頓又補充,看向旁邊的盧念,“不對,應該說是你和盧念兩個人。”
一個掀開紗幔,一個扯掉被子。
要是不這樣的話,寧馨兒或許沒有現在這麼“火”!
“你這個賤人!”柳嫣紅氣得死撕破臉,狠狠的朝着落晚晚揚起手。
落晚晚眼神冷冽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讓柳嫣紅疼得面容扭曲。
至於身後那個打算偷襲自己的盧念,落晚晚更是沒放在眼裏。
擡起穿着高跟鞋的腳,便直接踹過去,將盧念給踹飛出去好幾米。
“柳夫人,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應該先想法子收拾這爛攤子,提醒你,寧馨兒還赤條條的躺在大家跟前呢。”落晚晚勾起脣畔,眼神蔑然的說道。
被落晚晚提醒,柳嫣紅纔想起寧馨兒來。
她趕緊慌張的撿起地上的被子,要往寧馨兒的身上蓋。
可寧馨兒這會兒已經被藥效給控制了,她眼神迷茫的扯開身上的被子,甚至大刺刺的分開兩條腿,想要盤主旁邊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