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伸手推開了寒未遲,琥珀色的眸子裏染着惱羞成怒的少女嬌嗔,“壓根沒有人,你剛纔是故意騙我的,是不是?”
“是。”寒未遲很直接承認了。
聽聞這話,落晚晚心中越發來氣,“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想吻你。”寒未遲炙熱的目光,放在了落晚晚的脣上,“情不自禁。”
“流氓!”落晚晚小聲的罵了一句,轉身想要離開。
可寒未遲卻又攔住了她,“上車,我送你去。”
“我纔不要跟你這個流氓去,萬一你又親我怎麼辦?”落晚晚氣得瞪圓了杏眸。
分明是兇巴巴的樣子,可映入寒未遲的眼中,卻別具可愛和嬌媚。
“不會再親你,只是當你的護花使者,這樣也不行?”寒未遲說道。
頓了頓,他又擡起手指着頭頂上的攝像頭,“要是你不答應,我現在就把剛纔的監控在京市的所有電視屏幕上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
落晚晚:!!!
她說寒未遲是流氓,那簡直都是對流氓的侮辱啊。
……
因爲攝像頭的緣故,落晚晚被迫上了寒未遲的車子,出發去霍家。
爲了安全起見,落晚晚坐在了後座上。
寒未遲也不強求,坐在前面給她當司機。
結果剛開到一半路程,落晚晚就困得直接在後座上睡着了。
寒未遲將車子停在路邊,找出後備箱的薄毯給她蓋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剛纔不還逞強嗎,就這樣疲勞駕駛,甜恬受傷就算了,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會心疼死的。”
落晚晚已經熟睡過去,壓根沒聽到寒未遲的這番話,只是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靠近了自己的臉頰,有些癢,有些酥麻,讓她忍不住顫了顫纖長的羽睫。
霍家。
落甜恬本來窩在沙發上喫薯片,結果突然狠狠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瑞貝卡走過來,替她調高了空調的溫度,“我讓傭人給你煮薑茶喝吧。”
想到薑茶那辣乎乎的口感,落甜恬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拒絕,“我沒有感冒,就是剛纔有人在背後嘀咕我而已,我沒事的。”
“確定沒事?”瑞貝卡還不放心,“回頭你要是生病了,你媽咪知道,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落甜恬雙手叉腰,“她不敢的,現在你懷孕啦,哪怕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媽咪也得忍着你啊。”
頓了頓,又補充道,“然後等你生完孩子了,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瑞貝卡滿臉黑線,轉身朝着廚房走去,“那還是給你煮杯薑茶吧!”
這時,玄關門被打開了,滿臉疲憊的霍停歸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去什麼地方了?”瑞貝卡立馬問道。
霍停歸將目光放在了瑞貝卡的肚子上,牽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有點事情要處理,回來晚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不等瑞貝卡再開口,霍停歸已經擡腳上樓。
動作迅速,彷彿在躲着瑞貝卡似的。
見狀,瑞貝卡不禁蹙起眉頭。
分明今天早上出門時還好好的,到底怎麼了,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
正想着,玄關處又傳來了門鈴聲。
是落晚晚和寒未遲來接甜恬了。
傭人小跑着從廚房出來,“霍太太我去開門就是了,你不要動,坐着休息。”
傭人跑去開了門,滿臉的笑意,“二位,拖鞋在這裏。”
“不用了,我們就不進去了,接了甜恬就走。”落晚晚擺手拒絕,“甜恬快過來,我們該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