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長書則又道,“晚晚,你很愛宇軒知言和甜恬吧?”

    “當然啦,我很愛很愛他們的。”

    “那爲什麼有時候你面上還那麼兇巴巴的呢,表面上看,就好像你不喜歡他們似的。”

    “那都是假象,面上看起來好像不喜歡,其實是喜歡的,打是親罵是愛,再說小孩子頑皮,我得樹立一點威嚴,才能教育好他們啊。”落晚晚認真道。

    “我明白了,你對你喜歡在意的事物或者人,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或是看上去不喜歡或者很喜歡,但實質上都是很喜歡的,可我,你就不喜歡,因爲你一直對我都很客氣,這是對陌生人的態度。”

    聽着寒長書帶着難過的口吻,落晚晚只能說了對不起三個字。

    “可我哥不一樣,你面上很嫌棄他,其實,心裏是喜歡的吧?”

    落晚晚轉頭看向他,“好端端的,爲什麼會扯到他身上?”

    “你承認了。”寒長書沉聲道,“你就是喜歡。”

    “你幻聽了吧,我沒有承認啊。”落晚晚不解的詢問。

    寒長書則道,“可你沒有直接否認,我說你不喜歡我的時候,你說對不起,就是承認了,可輪到我哥,你卻質問我爲什麼扯到他,而不是直接否認。”

    所以,這就是承認了。

    落晚晚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可寒長書卻已經岔開了話題,“我還有點事情,把你放在高速路的出口可以嗎?”

    “好。”落晚晚點了點頭。

    三分鐘之後,她站在馬路邊上,看着揚長而去的寒長書,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想不通什麼地方不對勁。

    好端端的問那麼一番話,寒長書到底想幹什麼?

    而此時,在車上的寒長書單手從車座的空隙裏掏出了一隻錄音筆,點開播放鍵,剛纔他和落晚晚在車上的對話便清晰的在車子裏響起。

    寒長書聽了一遍,將錄音筆緊緊攥在手中,湛黑色的桃花眼裏透着痛苦和掙扎,輕聲喃喃道,“對不起晚晚,爲了留住你,我必須要卑鄙一把了!”

    站在高速路邊上,落晚晚打了個電話,讓魏如月來接自己。

    結果半個小時之後,魏源屁顛屁顛的來了。

    “你姐呢?”落晚晚蹙眉問道。

    魏源聳肩,“我姐最近很忙,又是公司的事情,又是自己的人生大事,簡直忙得雙腳不着地,所以來接送你的事情,就落在我這個護花使者的身上了。”

    說着,魏源還擡手摸了一下自己滿是定型啫喱的頭髮,拋了個媚眼,“怎麼樣晚晚,我今天帥不帥?”

    落晚晚翻了個白眼,打開車門坐在後座上,“送我回公司吧,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這麼無情,中午一起喫飯可以嗎,我請客,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法國菜。”魏源不死心道。

    換來的,是落晚晚一記白眼,他頓時老實了,乖乖的在前面當司機。

    車子往前行駛了幾分鐘之後,落晚晚這才反應過來魏源剛纔那話裏的別意,“你說如月在忙終身大事,是在相親,還是準備結婚了?”

    “當然是結婚啊,都去愛爾蘭領證了。”魏源說道。

    愛爾蘭?

    落晚晚絕麗的眉頭頓時深深蹙起。

    愛爾蘭,號稱全世界最浪漫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領證結婚,若是想離婚就十分麻煩,需要支付天價的離婚費。

    也就是說,在愛爾蘭領證結婚,基本上就是這輩子都和對方綁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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