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反正就是這個樣子，看着陳凡風度翩翩，今日卻一副抑鬱的樣子，難免有一些心疼。
“我也不知道，或許……他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過人之處都是沒有看出來，不過人倒是風度翩翩。
是女孩子喜歡的那一個類型，牡丹說着就走了下去坐到了陳凡的面前。
陳凡擡起頭就看到了牡丹。
人如其名，牡丹長得就像是牡丹一樣妖豔，十分的好看。
陳凡喝了一口酒，想起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一樣，來到這裏什麼也沒有做成。
“你叫牡丹？”牡丹這個名字很好記，陳凡很快就記住了。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記住了我的名字？”
“你是新來的？”陳凡有一些面生，因爲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長得這麼漂亮，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的，又顧自的喝了一杯酒。
“沒有，我不是新來的。”
怎麼可能會不是新來的？
“你可別再跟我開玩笑了，你就是新來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牡丹笑着的十分的妖嬈，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一樣，臉紅通通的。
“可是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新來的，我很小就會買到這裏來學舞，因爲一直當丫鬟……對的，老闆娘就教我跳舞，但是已經有李師師了，所以頭牌的位置一直在她的身上，我一直帶着面上，你自然沒有見過我，我這不是怕搶了人家的風頭嗎？？”
牡丹確實長得十分的好看，跟李師師有得一拼，他們兩個人是不同類型的，因爲頭牌只有一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陳凡也沒有多計較，只覺得心裏面很難過，想要多喝一些酒。
想要把這裏的酒全部都喝到肚子裏面去。
“我想知道公子爲什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您已經是三皇子了，還有什麼難過的地方嗎？”
即便是三皇子又怎麼樣，三皇子依然是有很多難過的地方，他已經不能在這個世界上，安心能做一個鹹魚了。
看着這麼多人無辜的死去，他的心裏面別提有多難受了。
小姑娘搖了搖頭，表示有一些不解。
生活在那麼好的地方，還有什麼難過的事情呢，自己從小就生在貧苦人家，甚至連這飯都喫不上，每天只有活活有時候連糊糊都喫不上，只能撿那些垃圾喫。
父親因爲沒有錢喫飯就把自己給賣了。
如今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沒父沒母的孤兒罷了，她的父親就當是沒有存在罷了。
看着牡丹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實在是覺得有一些好笑。
“你這小姑娘，你這小姑娘呀，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難道我是三皇子就沒有難過的事情嗎？只要是一個人就會有難過的事情！”
可是牡丹並不這樣覺得。
牡丹給陳凡倒了一杯酒，一邊倒着酒，一邊窺探着陳凡聲音，如同鈴鐺一樣在陳凡的耳邊響起。
“可能你真的想多了，並不是如此的……或許你的難過根本比不上人家的難過，有的人連飯都喫不上，你至少能喫上飯，難道不是嗎？”
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嬈，那一剎，那陳凡都有一些看呆了。
牡丹就像是沒有發現陳凡在盯着自己看一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着。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待會帶你去一個地方看一看現在…你要是覺得心情不好的話，我給你跳一支舞怎麼樣？只不過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心意如何？”
在這個地方如果沒有收入的話，就會被老闆娘給趕出去，陳凡是知道的，很快就從身上拿出來一個鐲子送到了桌子面前。
“不知能否博美人一笑？”
牡丹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的好看，走到了大廳中呀。
牡丹的手抓着長長的裙襬，開始在燈光下面轉了起來。
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陳凡一個人欣賞着看着她輕輕地飛起又落下，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漂亮飄逸，說不出來的美麗仿若天仙下凡。
沒有任何的伴奏。
一切都是那麼的輕，那麼的輕柔，那麼的美麗，美得那麼的不動聲色。
陳凡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的，甚至可以和李師師有得一拼了。
結束了之後，陳凡拍了拍的手掌。
“很棒很棒，沒想到姑娘武技居然如此優秀，能夠在人間看得這麼美麗的舞姿，是我的榮幸。”
牡丹跳完舞之後就走到了陳凡的面前，把那鐲子戴在手上，那個鐲子晶瑩剔透，戴在手上，彷彿那雙手顯得更加的細長白嫩。
“能夠得到三皇子的喜愛也是我的榮幸。”
陳凡聽到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三皇子就像是在諷刺自己一樣，如今自己當了三皇子卻什麼也沒有做成，不過是一個悲哀罷了。
“你這一句，三皇子真的是讓我惶恐呀，我並不是真的皇子，你可知我不過是皇上冊封的皇子罷了，並不是皇上親生的。”
陳凡本來以爲這姑娘會詫異一下，沒想到這姑娘的臉色比較平靜，看得出來是經過大風大浪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牡丹又重新坐到了陳凡的面前，揮了揮手，把如玉的手放在桌子上面，淡淡的望着陳凡笑了笑說。
“我知道呀，你是皇上冊封的，可是這又怎麼樣呢？難道不應該說明你更有過人之處嗎？如果沒有過人之處的話，皇上怎麼會冊封您爲三皇子呢？您說是不是？”
這姑娘確實是一個會夸人的，陳凡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可是轉眼一想，自己卻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並沒有過人之處。”
“那是公子謙虛了，你不是說想要看一看人間疾苦嗎？我讓你看一看你就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平民百姓，他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或許你的憂愁跟他們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陳凡看着現在顏色也比較深了，現在應該是可以走了。
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根蠟燭說。
“既然姑娘沒事兒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明日再過來尋姑娘。”
陳凡看着外面外面的雨突然停了下來，牡丹站了起來看着外面街道上面也變得熱鬧得起來，心裏是雨亭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