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本來要派車送我們回申江,被我拒絕,說我們自己開車過來的,他也堅持。
倒是回去的路上,胖子心心念念韓成的豪車,怪我壞了他坐豪車的機會。
華美人一邊嫌棄,一邊表示,回去她就去買一輛韓成的賓利車,讓胖子坐個夠,胖子這才眉開眼笑。
我坐在後面,被這兩人塞了一嘴的狗糧,索性閉上眼不理會他們。
到申江的時候,已經將近傍晚。
我讓胖子直接將車子開到伯爵灣,先去看看華母。
雖然說,龍穴轉命陣已繳納給破了,按說華母已經也沒事了,但爲了以防有什麼意外,我還是跟胖子又去了一趟華美人家。
果然,剛到樓下,我就發現跟上次來的感覺不同了。
華美人家樓下的陣法已經都破了,煞氣也幾乎全都散了。
看來,龍穴轉命陣一破,反噬也都隨之散了。
華美人見我沒有說話,問我怎麼樣,花園的風水局是不是不會再出事了。
我點頭,讓她不用擔心了,先回去看看她母親的情況。
正要上樓,正好這時就看見樓上迎面走來一個人。
可不正是華美人的母親嗎!
“媽?”
華美人看到自己母親從樓上下來,也是又驚又擔心,連忙上去扶住她母親:“媽,您怎麼下來了?您沒事了?”
“我看你還沒回來,正好身體躺的憋屈,準備下來四處走走。”華美人的母親神色正常的說道。
顯然,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而且,我看她的命宮,原先被黑氣籠罩,此時那黑氣已經散了大半,說明已經沒事。
我跟華美人說了她母親的面相狀況,讓她不用擔心。
華美人感激的看着我跟胖子:“這次真的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媽她……”
說到這,華美人的眼圈微微泛紅。
胖子自然捨不得自己的女神落淚,也不放棄任何一個在未來丈母孃面前表現的機會,一拍胸膛走上前,一副心都快疼碎的模樣。
“美人,你跟我們哥倆客氣啥,再說,你的事,那不是就是胖爺我的事兒?”
胖子這一出聲,還真就引起了華母的注意,不由目光就看向了胖子,問華美人:“美人,這位是……”
不等華美人介紹,胖子自己就介紹了起來:“阿姨您好,我叫張天賜,是美人的……朋友,大家都叫我胖子,您叫我小胖就行。”
我在心裏鄙視了胖子一眼,這貨剛纔是想直接說自己是華美人的男朋友吧?
“朋友啊……”
華母的目光不時看看胖子,又看看華美人,估計也是看出點什麼了,在等着華美人的說辭。
“媽,咱們先回家吧,回家我再跟您細說。”華美人說道。
上樓回到家裏後,華美人給我跟胖子倒了杯水,這纔將華家用龍穴轉命陣借命轉煞的事情,以及我們一行去華家祖墳的事情,簡單跟她母親說了。
聽完事情的前因始末,華母才知道,原來自己前幾天被煞氣入體,一直活在渾渾噩噩當中,怪不得她今天醒來,覺得渾身痠痛。
“阿姨您客氣了,美人的事兒那就是小胖的事,您自然也就跟我親媽一樣,您要是不介意,我叫您一聲媽……”
我在一旁都呆了。
我去,胖子這也太會了吧?!
這就連媽都叫上了?
華美人在底下狠狠踩了胖子一腳,隨後看向我,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先回去吧?等我媽身體再恢復一些,再擺宴答謝你們。”
“擺不擺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阿姨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阿姨,您要是不介意的話,小胖我就陪您再說會話,關於龍穴轉命陣,剛剛美人還有很多細節沒說,我可以補充……”胖子腆着厚臉說道。
別說是華美人了,我在一旁看着都受不了了。
不過還別說,胖子這一招還真挺管用,就聽華母笑着說道:“行的呀,我正好也想聽聽,這風水真有這麼神奇。”
聽到華母同意,胖子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轉頭不停的朝我擠眉弄眼,示意我趕緊離開,別在這妨礙他,在未來丈母孃前表現。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也懶得擱在這當電燈泡,跟華美人和華母道別後,便離開了。
出了伯爵灣,打了輛車直接回了葉家。
回到葉家,發現雨凝還沒回來。
按說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從公司回來了,難道是公司最近有什麼事?
不禁想到在去羅剎鎮之前,我跟雨凝算的那一屯卦。
那是個兇卦,表示着雨凝近期可能會有危險,況且加上還有高瘸子這個隱患。
思及此,我給雨凝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那頭傳來雨凝有些疲憊的聲音:“姜柯哥,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說已經回到家了,看她還沒有回來,所以想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
雨凝在電話裏嘆了聲氣,雖然我看不見她,但能想象到,此時她一定是秀眉緊蹙,愁容滿面。
“到底出什麼事了?”我有些心疼道,聲音也更加輕柔了幾分。
“唉,還不是林小雅的事情。”
林小雅?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那個身上有邪氣的女明星。
“怎麼了?那個林小雅,暈倒了還沒醒?”我問道。
“也不是,聽她們公司的人說……她是中邪了,不過具體情況,我們這邊還沒有得到消息,眼下公司這邊的新商場要開業,可到現在跟她的簽約還沒有談妥……”
聽到這,我心裏也有了幾分計較,想了一下說道:“其實那天我在白事街,正好遇到林小雅在那拍戲,我在她身上,確實看到了邪氣。”
電話裏雨凝似乎愣了一下,才又開口,“姜柯哥,這麼說,林小雅真的是中邪了?”
我點點頭,“而且她身上的邪氣很怪,是由內伸出來的邪氣……雨凝,你對這個林小雅,有幾分瞭解?”
雨凝似乎不明白我爲什麼這麼問。
我解釋道:“這種由內生出的邪氣通常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吃了死人肉,另一種就是她本身就是個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