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匆匆來到此地,也沒有祭拜之品,還希望土地神莫要見怪。”
說着話,逍遙子又朝着已經有些斑駁的土地像拜了拜。
“你還挺懂規矩的,放心吧,這土地爺一定不會見你的怪,你不是沒帶祭品麼,沒事,我借給你,用我的酒敬這土地神一杯。”
說着,酒瘋子便將手裏的酒葫蘆丟給逍遙子。
逍遙子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接過酒瘋子扔來的酒葫蘆,將裏面的酒傾倒在地上一些,隨後又將酒葫蘆丟回給酒瘋子。
“現在說說吧,你把我留下來的目的是什麼。”逍遙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酒瘋子喝上一杯酒,說道:“你這個風水師倒還挺聰明,知道我是特意留下你的。”
逍遙子沒有搭茬。
酒瘋子開了口繼續說道:“好吧,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我在這個村子裏生活了大半輩子,如今這村裏人有難,我又怎麼可能不幫,而你又是能夠出手相幫之人,我自然還是要將你留下。”
逍遙子有些錯愕,說道:“你這說的什麼意思?”
酒瘋子將口中的酒嚥下,說道:“那塊地,你也看到了,本就是養屍地,怎麼可能會是龍穴呢,將人葬在那裏,今晚必然會出事。”
逍遙子一皺眉頭說道:“就算是養屍地,今晚也不會出什麼岔子,就算是出岔子,也要等到七天之後。”
酒瘋子擺擺手說道:“非也,那塊地本就有自己的主人,如今他們打擾了那主人的興致,主人自然不會放過他。”
逍遙子一愣,疑惑道:“你這是何意?”
“在那塊土地之上,本是一個黃皮子墳,如今這黃皮子墳卻被人刨了,你說那些黃皮子能否善罷甘休?”
逍遙子沒有說話,黃皮子自古以來都是十分邪性的動物,尤其是修出道行的黃皮子,更是討惹不得。
一旦被黃皮子纏上,那絕對是不死不休。
聽到高峯說到這裏,我微微一怔,隱約感覺,逍遙子遇到的那個黃皮子墳,隱約跟我遇到的那兩個黃皮子墳有一點的關聯,會是其中一個嗎?
要真是這樣,莫非這長生之術,還跟黃皮子墳有什麼關聯?
當初我能在黃皮子墳裏復活,是因爲長生之術嗎?
一連串的疑問涌入腦海,但卻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來。
我讓高峯繼續往下說:“後來呢?”
“後來那酒瘋子就問師父,說村子裏的人跑了黃皮子墳,那些黃皮子能否放過村子的人?師父當時沒想到,那塊養屍地竟然還是個黃皮子墳……”
雖說逍遙子那時候懂些風水之術,但那個年代,精怪橫行,黃皮子又是十分邪性的東西,要他對付這黃皮子,他根本沒有一點把握。
況且,他根本不知道這黃皮子墳裏究竟有多少黃皮子,自然也不敢貿然前往。
“就算是這樣,那今晚出了什麼事情,你又怎麼會知道我能幫得上忙?”逍遙子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酒瘋子卻是灑脫的一笑,說道:“我說你有本事,你自然就有本事,當然,這幫我也不會讓你白幫,如果,你能幫到他們,我會贈予你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逍遙子可不是那種見財眼開之人,他更覺得這酒瘋子也絕非俗人,他口中所說的饋贈,恐怕絕不是錢財一類。
他隱隱覺得,這酒瘋子恐怕纔是真正的世外高人,脫俗而不凡。
“我就告訴你這黃皮子墳中的祕密,天下人皆想得知的道。”酒瘋子哈哈一笑說道。
“黃皮子墳的祕密?”逍遙子不明白這酒瘋子的話。
酒瘋子也不回答,又是喝上一口酒,然後一臉神祕的樣子看向逍遙子,又道:“你可聽說過九龍棺冢?”
“九龍棺冢?”逍遙子一愣,說道,“那是什麼?”
酒瘋子笑了,說道:“虧得你還是一個風水師,竟然不知九龍棺冢,看來你的道行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高深嘛!”
“罷了罷了,不知九龍棺冢,那九龍拉棺的傳說,你總該聽說過吧?”
“東海深處,有九龍借天機矇蔽天心失守之際,暗行黃河水道前往崑崙。九龍以爲能瞞天過海,神鬼不知,卻不知道人間當時有窺視天機的人存在。”
說到這,酒瘋子停了一下,隨後再次看向逍遙子,“你可知,那看破天機的人,是何人?”
“是封神之榜的姜太公,姜子牙!”逍遙子說道。
關於九龍拉棺的傳說,他自然也是聽過一二,那姜太公從東海之濱一路追到九龍窟水域,在哪裏堪破其中玄機,察覺到了九龍的存在,堪破其中的玄機,得知九龍去崑崙揹負着天大的使命——拉棺。
不過,至於九龍拉棺裏的主人是誰,天下衆說云云。
有人說,那九龍拉棺的主人是上古古皇伏羲道祖,也有人九龍拉棺裏是玉皇大帝,是由九條五爪短命龍拉着棺材,代表對一個人的執念,執念可毀天滅地,縱使埋葬整個紀元也無法埋葬這份執念。
不過,這些說詞大都是道家之人所言,而玄門的人卻更加堅信,九龍拉棺裏的主人,乃是真正的玄門之大拿,一旦九龍拉棺的主人出世,整個玄門必將爲之撼動。
而在風水一行,更是有九龍拉棺的詛咒。
一龍湖天引風雨,二龍雙江虎不侵,三龍一息可破沉,四龍江海再無尊,五龍鬧世人皇現,六龍天君不敢言,七龍一怒毀九山,八龍破天神不攔,九龍出世天下亂。
天神不攔佛不攔,若引九龍擡青棺,需以引來萬人命,不是諸侯將皇帝,誰敢言引九龍棺。
九龍拉棺現世,便是天下大亂之時。
多少年來,玄門對於此事,一直是諱莫如深,鮮少有人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