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修真界如何求生 > 第725章 孩子,是我的!
    “你說不說?!”夏侯銜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大有夏侯禹再笑,他直接上去咬人的架勢。

    “好好好,”夏侯禹努力收住笑意,看得出來他已經盡力了,然而笑音兒還是時不時的飄出來,“我話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說皖月懷的孩子,是我的!”

    夏侯銜覺得全身的血都往腦袋頂衝,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再說一遍!”

    容離忍不住要撫額,還讓人重複…

    怎麼?愛聽啊?

    “我說,皖月懷的孩子,是我的!我的!”夏侯禹把話說完,又開始仰天長嘯,那模樣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夏侯銜直接就衝上去了,他今兒非打死他!

    這時候,墨堯再在前面站着就不合適了,帶着手下往旁邊一躲,這種事還是讓當事人們自己解決吧。

    他看着點,別讓夏侯禹跑了就成。

    別看墨堯總是被墨陽幾個小的說老實一根筋,那得看遇到什麼事。

    這下好了,夏侯禹和夏侯銜倆人扭打到一起,倆人還都是會功夫的,不相上下。

    夏侯禹便打邊將他與皖月如何私通的事情詳細敘述了一遍,夏侯銜簡直要崩潰了,他大喊一聲,“來人!”

    端王府的管家原本是來接自家王爺回府的,哪兒能想到竟碰上這樣的事,現在王爺叫,他領着端王府的人往前走了兩步,先瞅了瞅戰王,見戰王沒有攔他的意思,這才帶着人走到夏侯銜的身邊。

    “去,去將皖月那個賤人帶來!”夏侯銜腦子已經轉不動了,他萬沒想到,皖月第一次去寧王府就是爲了和夏侯禹私會。

    他就說皖月怎麼寧願爬狗洞也不走正門呢,什麼不想與他報備。

    是,和夏侯禹私通是不能和他報備,他要是知道,打不死她!

    夏侯銜雖然不愛皖月,但還是那句話,男人該有的忌諱還是有的。

    況且,皖月還頂着他端王府的名頭!

    人羣中的皖月扭頭就跑啊。

    也不知誰那麼‘樂於助人’直接喊了一嗓子,“哎,這麼多人,你擠什麼?你不會就是端王妃吧!”

    ‘嘩啦’一下子,原本還擁擠的人羣,瞬間以皖月爲中心空出一塊來。

    一個容貌豔麗,衣着精緻的女子,挺着個大肚子,滿面驚恐之色。

    即便大多數百姓不知道皖月的長相,也覺得這應該就是端王妃本人了。

    不然,你跑什麼?

    皖月是早就來了的,之前夏侯禹逼宮時她聽丫鬟說的,外面鬧那麼大,她想不知道都不成,不過卻沒什麼興趣出去看。

    只是有些詫異,之前夏侯禹給她要人說收拾夏侯銜,現在轉臉逼宮,那和她要的人,是原本就準備逼宮用,還是收拾夏侯銜的就有待商榷了。

    不過,皖月倒是並沒有多生氣。

    對於她來說,夏侯禹逼不逼宮和她沒有關係,再說,就算逼宮成功,等襄回來一樣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但是,若逼宮成功,夏侯禹便能以新皇的身份,名正言順的收拾夏侯銜了。

    就憑這一點,對於夏侯禹找她要兵的目的,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可沒想到夏侯禹這麼不成器,逼宮三天,一點進展都沒有,連宮門都還沒進呢。

    皖月這就有點氣不順了,你說你既然出手,就得有萬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這兒鬧呢?!

    幸虧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這時,夏侯襄回來了。

    皖月聽到畫兒來報時,激動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裏的水灑了她一身,不過她像是無知無覺般,只拉着畫兒一個勁兒的問,到底是不是看準了。

    畫兒再三確定真的是戰王爺回來了,皖月拋下畫兒,隻身向外跑去。

    襄,回來了。

    待夏侯襄將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後,她隱在人羣中一臉愛慕的看着夏侯襄。

    他總是這麼英勇神武,夏侯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覺得不可思議,兄弟相爭之事在南楚皇室雖也常有發生,但大夥兒都是明面上來,這種陰私的計量,也僅僅存在於後宮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開眼界。

    可皖月萬萬沒想到,這後面還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誰問他這個了,他如此胡言亂語,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這言語是真,胡亂卻不存在。

    即便皖月懷的孩子是夏侯銜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爲,這孩子不是夏侯銜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帶到了場中央,夏侯銜立馬轉變攻擊對象,衝着皖月就過來了。

    滿場就顯着夏侯銜了,他一點沒跟皖月客氣,劈頭蓋臉的就問,“孩子,到底是誰的?”

    皖月面皮發緊,如今可不是隻有夏侯禹和夏侯銜在,她愛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羣中。

    她,怎能承認?

    “你胡想些什麼!”皖月沒好氣的說道,自是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到話裏的心虛,“孩子當然是你的。”

    “你聽沒聽見!”夏侯銜對着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瘋了,敢這麼污衊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污衊?你動動你那許久不用的腦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後,爲何要去白麓閣聽書?又爲何那麼巧與我碰上?那是我們通好信兒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樣子到真像瘋魔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對了,給你看樣東西。”

    夏侯禹打袖口裏掏出了條絲帕,是他從皖月手中要過來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樣,而是南楚纔有的木棉花。

    “你看,這帕子眼熟嗎?”

    這是皖月的習慣,手帕上的花樣很單一,尤其是來了天祁以後,更是隻繡木棉。

    想家的時候,她便拿出來看看。

    “一條手帕,並…”

    皖月有點着急,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禹打斷,“手帕若是不能說明問題,那什麼能呢?”

    女子若是將手帕交給男子,便是心儀與此人,那可是代表着情誼的。

    “哦,看我這腦子,”夏侯禹一拍腦袋瓜,“三弟若還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給我倆送信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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