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這……這是你安排的?”
程怡琳當即對江北問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擡頭,臉色平靜地望着天空中的那些直升飛機。
它們一一飛過來,直接將拖吊的豪華跑車,並排放到了廣場上。
然後升空,離去。
一共八輛頂級配置的豪華跑車。
並排,排列。
場面恢宏。
惹得在場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
而此時。
一個身穿嶄新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望着江北,他恭敬地說道,“江先生您好,我是神華汽車集團嶽東區的執行總裁盧達溫。”
“按照神華集團副董事長趙董的吩咐,特給您送車過來。”
“這八輛車,都是世界上最頂級的跑車,您可以隨意選取一輛,作爲您的配車。”
望着停靠在那邊的豪車,還有面前的汽車集團的執行總裁,秦眠雪滿臉的震驚與疑惑。
神華集團前不久才送了他頂級別墅。
現在爲什麼又要送他車啊?
當然,震驚的不僅她,還有白皓。
他之前還嘲諷江北沒錢,是開破車的窮逼。
結果,神華汽車集團的執行總裁親自給他送車來。
而且還是用直升飛機送。
這……這也太牛逼了吧?
江北朝那些車看了一眼,臉上還是平靜無比,他望着盧達溫問道,“那些車,比他這輛車好嗎?”
盧達溫轉頭,朝白皓的邁巴赫跑車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轉頭就恭敬說道。
“江先生,這輛邁巴赫屬於幾年前的老車了,雖然包養不錯,但這種型號,現在也就兩百多萬。”
“這款車前兩年就因爲性能問題,停售了。”
“而我帶來的這八輛車,每輛都價值一億以上,是目前世界上,價格最昂貴,性能最高的豪華跑車。”
“連其中最差的一輛勞斯萊斯銀魅,都要當五十輛這種低配置的邁巴赫跑車。”
“實話說,他這輛老式款的邁巴赫跑車,真的太垃圾了。”
聽到這話,白皓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
因爲這可是他最心愛的愛車。
剛纔他還拿這車,在江北面前炫耀呢。
結果現在,卻被專業人士說成是垃圾。
丟臉嗎?
很丟臉!
而且在秦眠雪面前,把臉給丟大了!
“媳婦兒,過去挑,最差的那輛車,我們就不要了。選其它更貴,更好看的。”
江北轉頭,望着秦眠雪就笑着說道。
“真……真要去挑啊?”
秦眠雪臉色爲難的小聲說道。
“挑啊!既然這是江北他集團送的,爲什麼不挑啊!而且剛纔某些人開輛垃圾車,不是很得意的嘛。”
“我們馬上就挑輛最貴的車,看他還怎麼得意!”
程怡琳嘚瑟地暼了白皓一眼,挑着眉頭,滿臉挑釁地說道。
她心裏,自然是最認可江北的。
現在有機會,自然要爲他出頭,好好打擊一下白皓這個炫富的垃圾。
白皓聽到這話,氣的臉色脹紅。
本來就夠丟人了。
還被這樣說,他是真的很沒面子。
極其丟人現眼!
她們兩個走過去,一眼就相中了一輛藍色的法拉利跑車。
“江北,就要這輛!”
“江先生,這是那輛法拉利跑車的車鑰匙,您收好。”
盧達溫見她們選好,當即微笑着將車鑰匙恭敬地遞給江北。
江北臉色平淡的接過,望着白皓就說道。
“喂,傻逼,你有輛破車,剛纔在我面前不是很囂張得意嘛?”
“現在拿你的破車,跟我的車比比,看誰的車更好啊!”
白皓瞪着江北,心裏憤怒到了極點!
因爲他堂堂鎮江第一大少,居然被一個被趕出家門,喫女人軟飯的窩囊廢給打臉了!
而且還是在秦眠雪的面前!
“哼,有什麼得意的,拿別人賞賜的東西,送給眠雪,你這個廢物也就這個能耐了。”
“本大少這車雖然是幾年前的老款,但對我堂堂白家大少爺來說,我要換更好的車,分分鐘的事。”
“你行嗎?”
“打我臉,你這個垃圾也配?”
白皓臉色極其嘲諷地說道。
“哦,是嗎?那我也可以告訴你,要打你這個垃圾的臉,也是分分鐘的事。”
江北說道。
此時。
一輛輛車停在外面的公路上。
由於車輛太多,把整條公路堵了很遠。
車門紛紛打開。
一個個身着紅色旗袍,長相極致的年輕女人,捧着玫瑰從車上下車。
她們人數非常的多。
密密麻麻的。
圍在外面看熱鬧的人,都傻了。
因爲這場面,太宏大了!
她們捧着玫瑰花,走過去,踩在白皓擺好的心型玫瑰上,直接列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型。
而且中間,還堆成了幾個大字。
“媳婦兒,我愛你!”
她們手中捧着的玫瑰花,也絕對比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要多!
望着面前恢宏的場景,秦眠雪雖然震驚,雖然猜不到江北是如何辦到這一切的。
但她心中很是感動。
雙眼微紅,激動地淚花也忍不住從眼角滴落。
火凰坐在車裏,拿着平板,望着裏面的白皓,她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就你這個傻逼,也敢跟我家至尊炫富,我嚇不死你!”
一個航拍飛機,吊着一個紅色的木盒飛來。
江北伸手,直接取下。
他沒有打開木盒看裏面裝的什麼東西。
畢竟火凰準備的,就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望着滿臉感動,走過來的秦眠雪,他微笑着說道。
“媳婦兒,這麼久以來,我還從沒有送過你什麼禮物。這份禮物,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秦眠雪雙眼微紅地打開木盒,她當即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因爲裏面是一條鑲滿各種彩色鑽石的項鍊。
上面的每顆鑽石,都極其的名貴,豔麗。
而且也都比白皓送的那顆要大。
“我喜歡!老公,我愛你!”
秦眠雪激動地將江北抱住,然後吻了他一下。
望着這一幕。
白皓一張臉猙獰到了極點。
他雖然想不通,爲什麼江北這個廢物會找人用玫瑰花擺下如此大的場面,送得起這一看就無比昂貴的項鍊。
但他輸了。
因爲江北用實力打了他的臉。
也用實力,在他這個鎮江第一大少面前狠狠地炫了一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