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只要能爲集團賺錢,我願意被你打。”
“只要你不打臉就行了,我就指望着這張漂亮的臉,給我媽帶個女婿回去呢。”
“要是被你打壞了,這輩子我可就要賴着你了。”
趙河坐在旁邊,一直憋着笑。
他什麼都看在眼裏。
雖然江北是董事長,但這也是他們年輕人的事。
所以,他看着就行。
望着二皮臉的蔣若蕊,江北頗感無奈,對她說道。
“蔣總……不,蔣大美女,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嘛,於公,我是集團的董事長,於私,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你能不能每次別盯着我坑啊?”
“你去坑別人,真的,你坑誰,我都樂意。”
“就是別隻盯着我啊!”
這一長段時間以來,蔣若蕊坑他的次數太多了。
每次都換着花樣。
而且理由還讓他這個董事長無法拒絕。
說不開直播嗎?
她做這些,並不是爲了她自己,也是爲了整個集團的利益。
所以他縱然再不願,也只能答應。
明知道這就是個坑,他也只得往裏跳。
“董事長,看您這話說的,我哪是盯着你坑啊。”
“其他人,我也那個啊。”
“只是您吧,本事太大了,不好好利用,真的可惜了。”
“我說的,都是心裏話哦。”
蔣若蕊眼神很是真誠地望着他說道。
看到她這般,江北直接嘆了口氣,擺手說道。
“行,你別說了,再說下去,我又感覺你是在圖着我什麼。”
“到時候給我弄個直播間吧。”
“你提出要開直播的主意,我一直都是挺爲贊同的,也該爲那些追求夢想的女孩,提供一個生計。”
“是,董事長!”
蔣若蕊眼中泛着光彩,一收開玩笑的表情,嚴肅地說道。
“另外,我之所以過來,是要跟你們說個事。”
“南疆,深處北方,地形複雜,生活條件艱苦。”
“我在南疆,呆過四年多,深知他們生活的不容易。”
“所以,我想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
江北鄭重地說道。
趙河微皺了皺眉頭,說道,“董事長,南疆當初作爲兩國交戰前延,爲奪取戰爭的勝利,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您有這份心,實乃正義之舉。”
“此事,我專門負責吧,捐贈的錢,跟物資,我會讓人專門送去。”
江北搖了搖頭,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
“我說的改善他們生活質量,並不是只給他們捐贈錢,跟物資這麼簡單。”
“南疆人民,崇武,排外,不願與外界經商,長年固守缺少生存資源的北方苦寒草原,自強不息。”
“但南疆,盛產翡翠玉石,因爲封閉,當地人又酷愛鐵器,開採出的翡翠玉石被隨意丟棄。”
“我覺得這是一個改善他們生活質量的好機會。”
作爲南疆至尊戰神。
在南疆打過四年仗的他,深深的知道南疆的生活,有多麼的艱苦。
所以他很早,就打算着要改善南疆的民生,提高他們的生活質量。
不然,他這個南疆的神靈,就名不副實。
“所以外界想與南疆通商,將那些翡翠玉石運出來,幾乎不可能。”
趙河實話實說。
江北笑了一下。
這一點,對其他人來說,確實不可能辦到。
但他可是南疆的神靈。
南疆真正的掌權人。
只需他一句話,南疆對外界開放的大門,瞬間就能打開。
無人敢違抗。
也沒人會違抗他們深深信仰的神靈。
“這事,我來解決。趙老,你以神華集團的名義,把鎮江最有名的珠寶商叫來,商定合作。”
“靠我們神華集團,遠遠喫不下南疆的那些翡翠玉石,得找合作方。”
江北說道。
“董事長,我馬上去辦。”
趙河起身,直接朝外面出去。
這事,有些天方夜譚。
畢竟南疆從很久以前,就自封獨守在神華的最北方。
想要打開南疆固守的大門,與外界通商。
難如登天。
但江北創造奇蹟的事,還做的少嗎?
只要是他說出的話,都全部兌現。
無一食言。
所以,趙河對他,深信不疑。
蔣若蕊沒有說話,起身也朝外面走去。
她心中有些不信江北有這樣的本事,但她卻未說。
畢竟上次在集團大廳,賭輸跳舞的事,她還記憶猶新!
江北起身,站在窗邊,拿起手機就給南疆軍營打去了電話。
“這裏是南疆玉林軍營總區通訊部,你是誰?”
一個冰冷的女聲從電話中響起。
“小丫頭,過得還好嗎?”
江北問道。
接電話的女軍官聽到如此調侃的話語,冷峻的俏臉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直接說道。
“你知道,調侃軍官是什麼罪嗎?”
“不論你是誰,都要爲剛纔那句話,付出極慘代價!”
“軍營,不容任何人,調侃侮辱!”
很明顯,她沒有聽出江北的聲音。
“哦,是嗎?那如果我說我是江北,還要爲剛纔那句話,付出極慘代價嗎?”
聽到江北這兩個字,那個女軍官嬌軀猛的一顫,雙眼當即紅了,滿臉的激動。
“至……至尊戰神大人!屬下死罪,望您責罰!”
她挺身站立,滿臉恭敬,畏懼地說道。
“小丫頭,跟你開個玩笑,別如此當真。我現在已不在軍中,用不着如此認真。”
“旁邊沒人的話,還是叫我江哥哥吧,聽着親切。”
“你噠伊,身體還好嗎?”
江北笑着說道。
這小丫頭,名叫櫻奇,她父親是唔落族的族長。
當初唔落族,被北屬大軍屠殺,是江北帶軍救了他們整族的人。
也是那時,櫻奇請求江北,說要當兵。
隨後被分配到了軍營通訊部。
櫻奇朝周圍正在記錄信息的戰友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雙眼泛紅地說道。
“北……北哥哥,我噠伊身體很好,前段時間我回家,他還向我問起您,說很想念當初跟您喝酒的時候。”
“小丫頭也很想您,北哥哥,您現在在哪兒啊?”
“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我還能再見到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