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所謂。”
見江北穿着打扮,很是簡陋,她冷傲地說了句,便不想去理會。
因爲像他這種,故意跟自己搭訕的人,太多了。
她也沒有那個閒心,去理會這種閒人。
“我不知所謂?”
“花五十萬,買一塊翡翠質量極低的石頭,你還真是人傻錢多啊。”
江北嘲諷地搖了搖頭,說完,轉身就要走。
剛纔,他在另外一個小攤,見伊茗蕾頭頭是道的評價那塊原石,還以爲她是行家。
並憑她的穿着,舉止,料定她是做翡翠生意的。
所以他才動了與她合作,共同銷售南疆翡翠玉石的心思。
但見她居然花五十萬,買一塊質量極低的原石。
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也是不由地順口說道。
“站住!”
伊茗蕾冷呵了一聲,江北停住腳步,轉頭望着她。
“無故言語羞辱我,羞辱完了,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馬上給我道歉,不然,我會讓你爲剛纔的話,付出代價!”
她眼神冰冷地盯着江北,語氣憤怒地說道。
老人跟年輕男人,也盯着他再看。
“給你道歉?憑什麼?”
“你自己傻,要花五十萬買塊破石頭,就不允許別人說?”
“還有,想讓我付出代價,你還真的沒那個本事。”
江北淡笑着,說道。
見他這般狂傲,伊茗蕾精緻俏臉上的怒意更甚。
“年輕人,你口口聲聲說我孫女,花五十萬買虧了,那你何不評價一下這塊原石。”
“讓她學習一下經驗,長長見識。”
老人以爲江北也是行家,便臉色溫和地說道。
“我不會評價這些石頭,也說不出她剛纔說的那些行內話。”
“但花五十萬,買這塊石頭,肯定會虧。”
江北對他說道。
聽到這話,老人眉頭一皺。
伊安沫癟了癟嘴,說道。
“切,還以爲你有多厲害,結果就是個信口雌黃的小菜鳥。”
“我告訴你,我蕾姐可是翡翠玉石界的行家,經驗豐富,眼光極其的高。”
“她先前,就花三十萬,買了一塊價值兩百萬的玻璃種原石。”
“敢說她,你這小菜鳥,還遠遠沒那個資格!”
伊茗蕾眼神高傲地瞅着江北,臉上露出了很是輕蔑的表情。
同時,也等待着他給自己道歉。
“沫兒,你跟他這種垃圾說那麼多幹什麼。”
“像他這種長相猥瑣的狗東西,不過是見茗蕾長得漂亮,所以想趁機,搭訕而已。”
“真是個沒臉沒皮的狗東西,你這種社會底層的垃圾,也配跟我們說話?”
“趕緊跟茗蕾道歉,然後滾!不然本少爺,讓你好看!”
潘宮獻臉帶濃烈的鄙夷之色,高高在上的對江北說道。
聽他這麼說,伊安沫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別過頭去,都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伊茗蕾眼神中,也露出了厭惡的神采。
“你又算什麼垃圾東西,敢如此與我說話?”
“別以爲你穿的人模狗樣,就是人了。”
“你跟人,還有很大的差距。”
“還有,你最好別再我面前狗吠,不然我打掉你滿嘴的狗牙。”
他最厭惡潘宮獻這種,有點錢,有點身份,就口口聲聲說別人是社會底層的垃圾。
潘宮獻見他敢在伊茗蕾面前,罵自己,他臉上當即露出了兇狠的表情,語氣無比輕蔑地說道。
“垃圾,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鎮江,還無人敢這麼罵我,你是想我整的你生不如死嗎?”
“趕緊給我賠禮道歉,並承認自己是猥瑣的垃圾,給茗蕾道歉!”
“不然,我會將你打成死狗,倒在地上悽慘的求饒!”
江北臉上很是不屑的表情。
你是誰?
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只會狗吠的垃圾!
“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場?”
江北轉頭望向伊茗蕾,臉色平淡地說道。
伊茗蕾俏眉微皺,臉上的厭惡越加濃烈,她語氣冷傲地說道,“如何賭?”
“很簡單,我隨便從這小攤上,買一塊原石,跟你買的那塊賭裏面翡翠的質量。”
“我要是贏了,你就親口承認,我剛纔說的那些話一點沒錯。”
江北說道。
“那你輸了呢?”
“看你就是個沒錢的窮屌絲,你能拿出什麼東西做賭注啊!”
伊安沫很是嫌棄地說道。
“首先,我就不可能會輸。”
“如果,我真的輸了,我就向你賠禮道歉,並答應你一個很合理的要求。”
江北盯着伊茗蕾的眼睛,滿臉自信地說道。
“切,我們纔不稀罕你做什麼呢。”
伊安沫嘟着嘴,不屑地說道。
伊茗蕾朝他看了看,說道,“好,我跟你賭!”
“姐,你跟他賭什麼啊,這不是白白浪費你的時間嘛!”
伊安沫急忙說道。
伊茗蕾並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冰冷地望着江北。
她之所以答應賭。
是因爲江北剛纔說那話的時候,太過自信,她感覺自己遭到了極大的羞辱。
極爲強勢的她,絕不允許任何人羞辱她!
“既然茗蕾答應要賭,那我就加大籌碼。”
“茗蕾輸了,我給你一百萬。”
“但你要是輸了,我要你跪到地上,向我跟茗蕾磕頭道歉!”
“你沒權拒絕,因爲你要是拒絕,我現在就會讓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給我們磕頭道歉!”
潘宮獻望着江北,盛氣凌人地說道。
江北暼了他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
“區區一百萬,我會稀罕?”
“有這錢,你還是拿着去醫院治治你腦子吧,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做派,讓我看着就想吐。”
“加賭注可以,但我不要錢。如果她輸了,我要你跪在地上,親口承認自己是個無能的垃圾。”
“你,可敢與我賭?”
見他如此強勢,囂張,潘宮獻臉色極其的陰沉,要不是伊茗蕾在面前,他真想直接讓人弄死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我有何不敢!”
“茗蕾在賭石方面,眼界極高,她就不可能會輸。”
“等着吧,我要讓你到時輸的極爲難看!”
潘宮獻冷笑着,很是自信地說道。
那你便等着吧。
我看到時候,誰會輸的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