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日後,我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靈花跟水舞站在後面,她們都沒有幫晉城求情。
雖然晉城當初於她們有恩。
但要收拾他的人,是南疆至尊戰神。
她們還遠遠沒那個資格,求江北饒他一命。
“饒你一命啊,你覺得可能嗎?”
“這些年,你們暗殺組爲了賺錢,殺了多少人,你心裏應該比我有數。”
“我之前說過,今日來,我除了要催費暗殺組外,還要你的命。”
“你去黃泉路上,洗心革面吧。”
“今日你,必死!”
江北冷漠地對他說道。
晉城見他如此冷血,眼神中不由地露出了兇狠的神采。
“怎麼?想臨死一搏?”
“你沒有那個機會。”
江北望着他,剛說完,密密麻麻的金甲軍從外面涌了進來。
然後將他直接包圍。
望着四周臉色凌厲的金甲士兵,晉城滿臉震驚,不由地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北眼神冰冷地望着他,說道。
“我乃南疆至尊戰神,嶽東的監察使!”
晉城慢慢瞪大雙眼,頓時絕望到了極點。
雙眼猛的紅了。
“原……原來這次的任務是殺嶽東的監察使!”
“祁刑麟,你居然敢隱瞞我,把我跟暗殺組引向了死路!”
“我……我輸得心服口服!”
江北沒有理會他,威嚴的對金甲軍說道。
“將他綁了。”
“然後把他,跟暗殺組的其它同犯,全部處死!”
“另外,把這裏給我抄了。”
“從此以後,我不想再聽見暗殺組三個字。”
說完。
他轉身直接朝後面走去。
靈花跟水舞都跟在他身後。
下樓,坐上車。
江北想了一下,轉頭對後面的靈花還有水舞問道。
“現在暗殺組已經不存在了,你們兩個日後有什麼打算?”
她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我給你們安排一個工作,去江家,找江沁馨。”
“她是我親妹妹,以後你們就是她的貼身保鏢,保護她的安全。”
“去的時候,你們就說是我安排的,她會收留你們。”
“但我提醒你們一句,從此刻開始,你們就不是殺手了,如果你們再敢收錢殺人。”
“我會殺了你們的。”
江北語氣冰冷地說道。
她們恭敬地點頭,然後直接下車。?
準備去江家,找江沁馨。
江北開着車,拿出手機,撥通南疆軍區通訊部,然後讓他們轉撥另外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對方並沒有說話,
“玉龍皇,還記得我嗎?”
江北說道。
對面沉寂了一下,爽朗的笑聲直接響了起來。
“剛纔我還在想,是誰居然會有我的聯繫方式,沒想到是你至尊戰神江北啊。”
“你不是離開南疆了嘛?找我何事?”
“先說好,不管你有什麼事,我都不會幫忙。”
江北笑了一下,他還是臭脾氣,一點都沒變。
“南疆準備解除封禁,向外通商了。”
“出售的是南疆本地產的翡翠玉石。”
“你不是頂級玉石雕刻大師嘛,別窩在你那個爛地方,雕刻那些破玩意了。”
玉龍皇在電話中,極爲生氣的說道。
“怎麼說話呢?什麼是破玩意了,我雕刻的都是舉世聞名的傳世之作!”
“江北,我們的友誼破裂了,就這樣吧,以後別聯繫了。”
“我不認識你。”
“你也指望我幫你。”
他說完,直接就要掛電話。
“不來?”
江北問道。
“不來!就算你江北,用八臺大轎擡我,我都不會來!”
“做人,要有尊嚴,我說了不來,就絕對不會來!”
玉龍黃堅決地說道。
“那好吧,幕主席給我說,前段時間有人偶然發現了一塊金玉石。”
“我記得有次喝酒時,你說過,你非常想找到一塊金玉石,爲你逝去的媳婦兒雕刻人像。”
“本來,念在我們之間關係不錯,我還想將那塊金玉石免費送你的。”
“但你這麼傷害我,不顧我們之間的情義,那就算了。”
“回去,我就讓他們把那塊金玉石砸了,反正那對我來說就是個破石頭而已,留着也沒什麼用。”
“就這樣啊,我掛了,這輩子都別聯繫了,沒啥意思。”
江北說完,拿着手機,開着車。
“地址發我,明天這時候,我肯定出現在你面前。”
“不然,我就是老狗!”
玉龍皇急忙說道。
“發什麼地址啊,你剛纔不是說,做人要有尊嚴,說了不來,就絕對不會來嘛?”
“怎麼?尊嚴不要了啊?”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很鄙視你了。”
江北調侃着說道。
“尊嚴有個屁用,是能喫,還是能喝了?”
“其實金玉石什麼的,不重要,主要是我想你這個老朋友了,想跟你喝喝酒,敘敘舊什麼的。”
“地址快發來啊,我馬上去收拾東西,連夜過來。”
他急忙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江北放下手機,笑着搖了搖頭。
有時,他還真挺欽佩玉龍皇的。
因爲他,極爲的深情。
他心愛的妻子去世後,他就一直留在當初他們夫妻所住的山林居。
三十多年,除了尋找精品玉石,從沒離開。
守着他妻子的墳。
陪伴着他妻子。
之前在電話說的那些話,江北也只是跟他開玩笑而已。
即便他不來。
江北也會讓人把那塊金玉石,給他送去。
也算爲他這個老朋友,做一點舉手之勞的事吧。
看了一眼時間。
江北直接掉頭,朝幼兒園駛去。
他女兒,快放學了。
將車停在幼兒園外面。
江北直接下車,朝那邊走去。
但還沒走到幼兒園門口,他就看見秦念兒正拿着一張照片,在給周圍的同學看。
他們都滿臉的興奮,圍着秦念兒再說什麼。
她小臉蛋上,滿是高興的笑容。
走到門口。
江北對她喊了一聲,“念兒,爸爸來接你回家了。”
秦念兒當即轉頭,然後滿臉興奮地跑了過來,伸手要他抱。
江北一臉地慈愛,伸手朝將她摟起。
“叔叔,我能不能當你的兒子,然後跟你和念兒回家啊?”
一個小男孩兒,拉着江北的褲腿,滿臉懇求地說道。
江北愣了一下。
這啥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