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可是七十億,而不是七十塊錢。如果你只是爲了打臉那對狗男女,那我們也將會因爲這些錢,而陷入巨大危機之中。”
如果南區開發區那邊修建完成,併成功售賣。
七十億,秦眠雪是拿的出來的。
但現在的情況是那邊第一期商業房還沒有竣工,也還沒有正式銷售。
資金還沒有大規模回籠。
如果江北真的拿不出七十億,秦氏公司的資金鍊就會徹底斷裂,南區開發區的項目也因爲沒錢,將擱置。
到時的結果是,爲了償還這錢,秦眠雪只能售賣公司跟南區開發區的項目。
而且到時,還會欠銀行許多的貸款。
江北望着秦眠雪,自信地淡笑着說道。
“媳婦兒,我敢出價七十億,那我自然就有辦法付這錢。”
“你完全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秦眠雪臉色很是疑惑,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程怡琳也盯着他,等待他回答。
江北想了一下,說道。
“因爲有個大財主,在之前就答應爲我提供資金,幫我競得這塊地。”
“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自信的將競標價格提到七十億。”
“媳婦兒,我想,這塊地馬上就是你的了。我跟莊新寧董事長說好了,等這塊地賺錢後,會把他借我的錢,還給他的。”
臺上主持人等待了會兒,見沒人在出價,他就大聲喊道。
“七十億零兩毛,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
全場都很是安靜。
沒人在出價。
因爲七十億,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算。
即便能賺錢,他們也不願意冒着巨大的風險,在提價了。
“如果是莊董事長幫你,那我就安心了,畢竟他作爲我們鎮江的首富,也的確不缺七十億。”
“但我想不明白,他欠你的人情,上次不是還你了嘛,爲什麼這次還肯拿這麼多錢出來,幫你?他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求助你?”
秦眠雪很是好奇地問道。
江北與莊新寧之間的關係匪淺,她是知道的。
但光憑之間的關係好,就平白無故拿出七十億借人,這肯定不可能。
所以,她料想莊新寧是有事所求江北。
江北微笑着點了一下頭,說道。
“他的確是有事求我。”
“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監察使大人爲了提高南疆子民的生活水平,決定讓南疆與內地通商。”
“莊新寧不想放棄這個賺錢的大好機會,他想讓我跟監察使說兩句好話,所以才肯借錢給我。”
秦眠雪柳眉輕皺,緊緊拉着江北的手,臉色慎重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爲了我,才答應莊董事長的。”
“但以後,我不許你在這樣做了。”
“你跟監察使大人雖然相識,但他畢竟是我們鎮江的第一人,位高權重。”
“你要是因此事,惹他不高興,那你麻煩就大了。”
“我不想你出事,你要是出一點事,我跟女兒會很傷心的。”
“而且沒你在身邊,我跟女兒就會沒有了依靠。”
“答應我,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好嘛?”
見秦眠雪如此關心自己,江北感覺這裏很暖,微笑着點頭。
“好,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他又眼神挑釁地望着程怡琳說道。
“程大小姐,事實證明,我這個小員工還確實就辦到了你認爲我辦不到的事。”
“以後好好做我的丫鬟啊,我不僅不會給你工資,而且你要是做的不好,我還會打罵,懲罰你的。”
“做好心裏準備吧。”
程怡琳眼神兇狠地瞪着他。
恨不得直接用嘴,將他這個討厭鬼咬死,然後撕成碎片!
她原本以爲自己這次贏定了,畢竟江北就是個上班,拿死工資的小員工。
絕對拿不出幾十億來,爲秦眠雪競得這塊地。
她也等着,打江北的臉。
但誰知道,莊新寧那個鎮江首富,會因爲有事相求,而出資幫他!
真是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一想到以後,她要做江北的丫鬟,她心裏就極爲的不爽,與忐忑!
畢竟,如果江北要整她。
那她這個小丫鬟不就死定了?
事情最後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不算!我不答應!江北,我告訴你,我不會做你丫鬟的,你就死心吧!”
程怡琳滿臉委屈,很是不講理地說道。
她打算耍賴,不兌現承諾!
“你就這麼不要臉,自己親口答應的事都不辦到了?”
江北說道。
“女人,本來就是不講理道理的動物。我就不兌現,你能拿我怎麼辦!”
“不管啊,我就是不兌現!”
程怡琳賭氣說道。
秦眠雪坐在中間,滿臉的無奈,說道。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跟他打賭,你輸定了,你偏不信。”
“在他手裏,吃了那麼多虧,你怎麼就不長點記性呢?”
“跟他鬥,你真不是對手。”
臺上。
主持人敲擊響錘,大喊道。
“七十億零兩毛一次!”
臺上,沒有提價。
“七十億零兩毛兩次!”
“七十億零兩毛三次!”
三次響錘敲擊而下,主持人激動地喊道。
“恭喜353號的先生,競標獲得這塊暮業商業地。”
“先生,請前往後臺,辦理交接手續。”
江北他們起身。
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朝一個通道走去。
來到通道里。
工作人員冷聲說道。
“繼續往前面走,是安全通道。”
“從那裏可以出去,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他們三人當即一愣。
秦眠雪臉色疑惑地問道。
“剛纔我們競標成功,主持人在臺上讓我們進來辦理交接手續。現在交接手續還沒有辦,你怎麼能讓我們走呢?”
工作人員眉頭一皺,眼神陰沉地瞪着秦眠雪說道。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說,你們現在可以從前面的安全通道走了!”
“馬上走,不然我以擾亂秩序,叫人把你們轟出去!”
而此時。
尹彬夜帶着一個祕書走過來。
在路過江北他們的時候。
他目光暼了一眼江北跟秦眠雪,嘴角露出了嘲諷的輕笑。
江北也望着他。
見他們被人迎接進一個辦公室,他似乎猜到了什麼,眼神當即變得冰冷無比。
他伸手就掐住面前工作人員的脖子。
咚的一聲。
將他的身體,猛的抵到牆上,然後怒聲質問道。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膽敢不說,我就宰了你,讓你永遠沒機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