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輛車當即在原地快速的盤旋,打轉。
車輪在地面上劇烈摩擦,發出陣陣白煙。
周圍許多的車,都急迫停下。
整條公路,立馬變得擁堵起來。
“念兒,沒事吧?”
等車停下,江北當即轉頭,對秦念兒擔心地問道。
秦念兒小臉蛋很是蒼白,她小身體顫抖着,很是害怕的搖頭。
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見自己女兒被嚇成這樣,江北當即怒了。
打開車門。
他臉色陰沉地下車,對着鳳宜盛二人罵道。
“我說你們沒長眼睛嘛!”
“沒看見有車啊!”
雖然鳳宜盛長得極其美豔。
但江北對她還是怒聲罵道。
畢竟美女,他見過不少,也不喫這套。
在他心裏,他女兒大於一切!
見江北下車便罵,鳳宜盛眸子一冷,眼中充斥着殺意。
她何等身份?
在北屬國,就沒人敢這樣跟她說話!
“你想死嗎?”
鳳宜盛渾身充斥着冷冽的殺意,她盯着江北,語氣就冷入骨髓地問道。
聽到這話。
江北先是一愣。
然後心中更加的不爽了。
你們兩個不長眼的,走路不看車。
把我女兒嚇成這樣,不僅不道歉,還一口氣就問他想死嘛!
敢跟南疆至尊戰神說這話,她還真是非常囂張猖狂啊!
“臭女人,別以爲你會點功夫,就能在我面前囂張。”
“別說我看不起你。”
“即便我想死,你又有那個本事殺我嗎?”
“真是個傻逼女人!”
江北很少爆粗口。
但今天,他是真被這個腦子有病的女人,給氣到了。
“找死!”
鳳宜盛眼中殺意更甚,她手掌成刀,當即就準備朝江北襲來。
江北站在原地,並沒有動。
他早就看出這女人會功夫。
而且還是高手。
但再是高手,在江北這個至尊戰神的眼裏,也不過是螻蟻。
“宜盛,住手!”
就當鳳宜盛準備直接出手,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歹徒直接宰殺的時候,站在後面的年輕男子突然說話了。
鳳宜盛停手,站在原地,目光冷漠地暼了江北一眼,毫無感情地說道。
“你該慶幸你運氣好,不然就憑你之前那番惡言,我就會當場殺了你。”
江北面露不屑。
你該慶幸你沒有動手。
不然,死的肯定是你!
年輕男子走上前,望着江北說道。
“先生,你開車,不看行人,差點誤撞我們。”
“而且你剛纔還那番惡語相向,是你該給我們道歉。”
我向你們道歉?
江北此時是真的要被氣笑了,他擡手,指着警示燈,底氣十足地說道。
“來,睜大你的眼睛,轉頭看看。”
“剛纔是綠燈,現在才轉紅!”
“你們擅闖紅燈,影響正常交通,差點被我的車撞上。”
“小白臉,你自己說,該誰向誰道歉?”
年輕男子轉頭盯着警示燈老了一眼,眉頭微皺。
剛纔,的確是他們擅闖馬路。
如果不是江北車技好,他們就被車給撞了。
所以,該他們向江北道歉!
“看清楚了嗎?”
“你們不僅要向我道歉,就因爲你們剛纔擅闖馬路,把我女兒嚇得不輕,你們也應該向她道歉。”
“不然,今天這事,沒那麼簡單善了!”
“你算什麼東西,能讓他向你,跟你女兒道歉?”
“我告訴你,他的身份很不簡單,也絕不可能向你們道歉。”
“你馬上開着你的車離開,此事,我們不再追究。”
“不然,等待你的,將是滅頂之災!”
年輕男子還沒有說話,鳳宜盛就上前,用手指着江北,冷聲說道。
呵。
年輕不大。
口氣倒是不小啊!
別說在這鎮江了,即便在整個神華,又有誰敢說讓他這個至尊戰神遭受滅頂之災!
“即便是天王老子在這兒,也一樣得向我,跟我女兒賠禮道歉!”
“所以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有什麼背景。”
“今天,你們都得向我跟我女兒道歉!”
江北身體挺得筆直,身上的氣勢也是完全壓過了他們。
鳳宜盛眼中的殺意,當即熊熊騰涌。
年輕男子望着江北,很是謙和地說道。
“此事,的確是我們做的有些不妥,是我們過馬路的時候,沒注意警示燈。”
“但我,是不可能向你道歉的,你的身份也受不起我的道歉。”
“此事,便這麼算了吧,不然你會惹上大麻煩的。”
江北嘴角當即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這番話,不是應該他這個嶽東監察使說嗎?
“我再說一遍,你們今天,必須向我跟我女兒道歉。”
“不管你們找誰來,或者你想要動手,我都是這句話。”
“誰惹我女兒不開心,我就會讓他不爽,這是我的原則!”
江北霸氣地說道。
年輕男人無奈地輕搖了一下頭,對鳳宜盛輕聲說道。
“給鎮江方面,打電話。”
鳳宜盛眼神冰冷地颳了江北一眼,拿出手機,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年輕男人又對江北說道。
“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不然,到時你會大禍臨頭的。”
“我說了,我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惹得起的。”
“你現在不離開,到時他們爲難你,我不會開口爲你求情的。”
江北眼神輕蔑地望着她。
剛纔他還因爲自己女兒被嚇到,挺生氣的。
但他現在,對這兩人的身份挺好奇的。
他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身份又到底有多麼的恐懼。
能讓他這個嶽東的監察使,惹上大麻煩!
等了沒多久。
幾十輛軍車就快速駛了過來,停到了後面。
許多荷槍實彈的軍人,打開車門,從軍車上下來。
火凰踏着軍靴,臉色冰冷地下車。
是天龍讓她帶人過來的。
因爲從北屬國來的貴賓,在鎮江遇到了麻煩。
“他們來了!”
“你等着嚇的腿軟,癱在地上顫抖吧!”
望着後面走來的火凰等人,鳳宜盛冷漠冰冷地臉上,帶着一絲嘲諷。
年輕男人也搖頭,略顯無奈地說道。
“剛纔讓你走,如果你走了便無事了。”
“但現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們肯定會因爲你得罪我們,而將你抓捕,並將你定重罪的。”
“被關進大牢後,別怨我,因爲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
火凰走過來。
她剛要讓人抓捕,得罪北屬國貴賓的歹徒。
但一看到江北的臉,她臉色當即大變。
心想,難道得罪北屬國這兩人的歹徒,是至尊?
這……這也有些太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