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就不信老子這價值幾十萬的機車,會跑不過你那輛十萬塊都不到的破朗逸!”
“等着,馬上我就讓你連爺的車尾燈都看不見!”
他駕駛着機車,心中還想着一會兒追上江北,該擺何種姿勢才極其拉風,極其裝逼。
但行駛了兩條街,別說他追上江北的朗逸了,他連朗逸的車尾燈都沒有看見。
“難道是我駛的太快,剛纔超過他的時候,沒有注意?”
“肯定是!他那輛破朗逸,哪能超過爺的機車!”
“傻逼,拜拜咯,爺在終點等着看你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如此想着,面露得意的笑容,快速的駛去。
在中途。
他還放低車速,想等着嘲諷,羞辱他一番。
但久久也沒有看見江北那輛朗逸的車影,他直接加速,直接衝去終點。
看到遠處的終點,飛機頭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極其得意的笑容。
但衝過去的時候。
他頓時傻眼了。
因爲此時,一輛白色朗逸正亮着車燈,停在前面轉彎口的路邊上。
江北跟宋陵文正站在車前。
飛機頭臉上當即露出了濃烈的憤怒,他停車,直接怒眼瞪着江北。
江北滿臉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對他說道。
“我說你也太慢了吧,我都站在這兒等你半天了。”
“就你這種車技,還自稱什麼飛車黨,不嫌丟人的嗎?”
聽到這般極其羞辱的話,飛機頭氣的滿臉的猙獰。
而他還不能反駁。
因爲他不僅輸了。
而且還輸的很慘,全程連江北的車尾燈都沒看見!
轟隆隆。
此時,那些人也開着機車,衝了過來。
“三平哥,他開的那輛朗逸哪是什麼破車啊,提速都趕得上跑車了,一溜煙就將我們遠遠甩在了後面,全程連他車尾燈都沒看見,簡直太牛逼了!”
“三平哥,你贏了沒有?”
“那還用想嘛,三平是誰啊,他可是我們飛車黨車技最牛逼的人!就那個傻逼,能跑的過他?做夢吧!”
他們坐在車上,紛紛說道。
聽到這些話,飛機頭臉色變得越加的猙獰。
他此時是真忍不住過去,給他們這些沒長腦袋的傻逼幾巴掌。
你們他麼都說了,他那輛朗逸提速都趕上跑車了,老子能跑得過?
“別以爲你車技好贏了,就能怎麼樣!”
“你看看周圍,除了我們,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而且我們人還這麼多,就算弄死你,也沒人會知道!”
“傻逼,你之前敢羞辱爺,現在我要你跪下,向我磕頭認輸,然後再把你旁邊那個極品女人,親自送過來求我們玩兒。”
“否則,我不僅會砸了你那輛破車,還會弄死你!”
飛機頭眼神狠厲地瞪着江北,滿臉自信地說道。
江北面色平淡地望着他,嘴角帶着嘲諷的表情說道。
“你還真挺不要臉啊,車比不過,就要仗着人多,要動武。”
“但你以爲,你們人多,就能對我怎麼樣嘛?”
宋陵文站在旁邊,望着江北,她精緻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笑容。
她最爲欣賞江北的一點正是,無論何時他都那般自信。
女人,跟着這樣的男人,纔會有安全感!
“真是好大的口氣!”
“既然你要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
“他就一個人,我們人這麼多,隨便就能讓他絕望!”
飛機頭滿臉自信地說道,目光也不由地朝宋陵文的身上,遊曳着。
宋陵文臉上,露出了濃烈的厭惡表情。
“我還真不是一個人,而絕望的人,也應該是你們。”
江北望着他們,語氣平淡地說道。
話音剛落。
嗒嗒嗒!
一盞盞驟亮的白色燈光從後面突然亮起。
飛機頭他們所有人當即轉頭,朝後面望去。
臉色頓時大變。
所有人都滿臉的驚恐,雙腿不由地開始猛地打顫。
因爲後面,停着一長排的軍車。
一排排面色凌厲地金甲軍,正目光冷漠地望着他們。
飛機頭頓時慌了。
他衝上機車,打燃火,猛地加速就想逃。
但機車剛衝過去。
一個黑色身影就像一道閃電般,對着飛機頭駕駛的那輛機車暴射而去。
火凰一腳踢到後車輪上。
轟的一聲!
車輪直接爆裂炸開。
機車也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飛射而出。
飛機頭的身體,猛地砸到了左手邊的一個垃圾桶上。
垃圾桶瞬間被砸扁。
他頭上戴着的黑色安全頭盔,直接碎裂,鮮血從他口中狂涌而出。
其他人本來也是想駕車逃跑的,但看到飛機頭的悽慘下場後,他們都面露恐懼,蹲到地上用手抱頭。
火凰用手拖着飛機頭的衣領,將他將死狗一般,拖過來扔到地上。
江北嘴角帶着嘲諷的輕笑,說道。
“我之前說過,如果你輸了,會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慘痛代價。”
“現在,該是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把他們所有人全部抓走,然後直接槍斃。”
像他們這些目無法紀,爲非作歹的垃圾,死不足惜。
而這,就是江北說的慘痛代價!
他們一聽,頓時瞪大雙眼,磕頭哭喊着求饒了起來。
金甲軍走來,冷漠地將他們所有人,全部拖走。
坐上車。
江北直接將宋陵文送回去。
然後直接回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他剛準備去浴室洗澡,還沒走過去,就看見一個頭從樓梯口伸了出來。
江北眉頭微皺,沒好氣的對她說道。
“你大半夜的不睡,想做賊偷我們家東西啊!”
程怡琳望着江北,說道。
“你總算回來了,我都坐在這裏,等你幾個小時了。”
“我睡不着,想……”
望着程怡琳雙眼中那濃烈的渴望,江北當即朝後面退了幾步,帶着防備對她說道。
“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對我有任何的想法!”
“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接受不了飛機場,即便你對我投懷送抱,我也肯定不會接受的!”
程怡琳一聽,當即怒了,站起身說道。
“你纔是飛機場!還有本大小姐坐在這兒等你,不是突然想男人了,是想有事跟你商量!”
“還有,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江北望着她,極爲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你還真是!”
程怡琳緊握着拳頭,一張臉變得極其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