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沒想到,先是邵東揚背叛他,然後又是張平洪!
真他麼是白眼狼!
但此事,也怪不得張平洪。
因爲他不指證霍經宇,那他就將會很慘!
“對,的確是我讓邵東揚攻擊你們神華集團的直播平臺,這些人,也是我故意花錢找來鬧事的。”
“但我想不通,我做的這一切很笨毫無破綻,你是如何查到的?”
現在有張平洪指證,即便霍經宇在如何狡辯,也無濟於事,所以他索性承認。
同時,也臉色陰沉的向江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很想知道?”
“但我偏就不告訴你。”
江北眉頭輕跳,臉上帶着淡淡笑容對霍經宇說道。
其實這事。
說來也簡單。
在昨晚。
江北讓火凰查微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賬,便直接挖出了張平洪。
然後今天一早。
錢彬帶着人,等在微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門口,將前去上班的張平洪抓捕。
在確鑿證據下,張平洪只有坦白交代。
錢彬招了下手。
他手下的人,直接過去將霍經宇摁到地上,拷上了手銬。
“別以爲這樣,你就贏我了。”
“別急,你很快又能見到我的。”
“我可是霍家的大少爺,不可能會出事的,你給我等着!”
霍經宇被拉起來,他表情極爲輕蔑,傲慢地說道。
江北站在臺上,淡笑了一下,然後面色威嚴地對他說道。
“相信我,此次進去,你這個垃圾永遠出不來。”
霍經宇直接被拖走。
被帶出神華集團,遠處站在車前的尹彬夜望着霍經宇,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低聲罵了句。
“真尼瑪是個傻逼!”
他勸過霍經宇的,說江北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但霍經宇那個傻逼,自以爲是,偏偏要來送死!
被帶上車。
霍經宇對坐在前面副駕駛座上的錢彬,態度傲慢地說道。
“我要給我家人打個電話!”
錢彬微轉頭,眼神冷淡地暼了他一眼,說道。
“別費勁了,不管你給誰打電話,都沒人敢救你。”
“或許你不信。”
“但你知道,剛纔站在裏面那位跟你說話的是誰嗎?”
“也不怕告訴你,他是我們嶽東的監察使,剛纔他親口說了,你永遠出不來。”
“你覺得,誰能救你?”
聽到這話。
霍經宇臉色直接大變,臉上也露出了濃烈的恐慌。
“你……你沒跟我開玩笑?”
錢彬轉過頭去,點燃一支菸抽着,語氣冷冷地說道。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嘛?”
“你也是喫飽了沒事幹,富裕日子過着還不滿意,居然不長眼,去惹監察使大人。”
“你這輩子,到這裏就算完了!”
霍經宇瞪大雙眼,瘋狂的開始掙扎,想要下車。
原本仗着霍家的權勢,即便被抓。
他也有恃無恐。
但江北居然是嶽東的監察使。
那即便是十個霍家,都將保不住他!
他是真的,完了!
此時,神華集團裏面。
江北坐在椅子上,望着全廳的人,對着話麥說道。
“既然事也搞清楚了,我們神華集團昨日的直播事故是有人惡意攻擊。”
“神華集團不會坑大家一分錢!”
整個大廳的人,都激烈鼓掌。
新聞發佈會結束。
江北坐在辦公室裏,剛喝了口茶。
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龍扎康領着一個女人的衣領,將她像拎兔子一樣,給提了進來。
江北擡頭,朝他們看了一眼,對龍扎康問道。
“怎麼回事?”
龍扎康將她扔到地上,語氣恭敬說道。
“董事長,這人一來就說要找您,我剛準備打電話向您確認,她卻趁我不注意,直接竄了上來。”
“請問,您認識她嗎?”
“如果您不認識,那我就將她當小偷處理了。”
伊安沫坐在地上,用手揉着屁股,怒眼瞪着龍扎康說道。
“你纔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
“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王八蛋,本大小姐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好,你也居然忍心這麼對我!”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小偷,我就是來你們董事長的,而且我還是他小姨子!”
“敢抓我,你等着啊,馬上我就讓我姐夫,把你這個小保安給開除了!”
她用手指着龍扎康,滿臉傲慢地轉頭對江北說道。
“姐夫,你告訴他,你認不認識我!”
江北端起茶,喝了一口,臉色平淡地對龍扎康說道。
“我,不認識她。”
“把這個擅闖我們神華集團的人,當小偷處理吧!”
他說完。
伊安沫得意洋洋地對龍扎康說道。
“聽見了吧,我姐夫認……”
話還沒說完,她當即瞪大雙眼,滿臉驚駭地轉頭對江北說道。
“姐夫,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可是你的小姨子啊!”
江北沒說話,端着茶杯,輕吹着漂浮在表面的茶葉,臉色很是平靜。
龍扎康接到命令,直接臉色冰冷地朝伊安沫走去。
伊安沫嚇得連連後退,滿臉恐懼地說道。
“你別再過來了啊,再過來,我就喊了!”
說着,她還急忙抓起茶几上的一個瓷器花瓶對着龍扎康。
但她沒踩穩。
直接摔了一個屁蹲兒。
手中握着的瓷器花瓶,也直接落地摔碎。
“等等。”
江北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走過來的龍扎康說了一聲。
龍扎康直接停下。
癱坐在地上的伊安沫,有些喫痛的臉上當即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她轉頭,滿眼期待地望着江北說道。
“姐夫,見我被欺負,你終於肯認我了!”
“你快跟他說,你是認識我的,我就是你的小姨子!”
江北看了她一眼,對龍扎康說道。
“別把她送去報案了。”
“她剛纔打碎了我的古董花瓶,價值二十多萬。”
“先讓她把這錢還上,然後再送去報案。”
聽到這話,伊安沫當即瞪大了雙眼,滿臉的意想不到。
她剛纔以爲,江北是想幫她。
但哪知道,她完全是多想了!
江北根本就是想讓她賠地上那個花瓶的錢!
“姐夫,你別玩我了,行不行?”
“我真的要哭了。”
“這遊戲不好玩兒,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