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口中的那四個可憐孩子,現在都還是小蝌蚪。
所以,他發這毒誓,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女俠,剛纔我與他通話,您也聽見了。一會兒還有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她也是被強迫的,是個苦命的女人。”
“我這就給她打電話,等人到了,你就信了。”
程金輝微苟着腰,卑恭說道。
這大佬做的,也夠丟人的。
“你最好別耍花樣,要是你敢騙我,或者想叫外面的人進來,我會讓你很絕望的。”
齊妍煙冷聲說道。
程金輝連忙說不敢,拿着手機,當即給帕莎打電話。
接到程金輝的電話,帕莎還以爲他又是想打自己身體的主意。
但聽到其實是江北找她,她直接答應。
“我馬上給經理請假,然後趕過來,很快!”
雖然她有些反感程金輝,但她卻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江北。
因爲昨日,他親口答應過要找個男人,滿足她心願的。
而她,自然希望那個男人,就是江北自己。
“女俠,他的手下已經帶那個女人過來了,等她到了,你就知道我先前所說之話都是真的,絕對沒一點謊話。”
雖然程金輝剛纔說的那些話,沒一句是真的。
但他握着手機,卻一副真摯地說道,毫不要臉。
齊妍煙雙腿並着坐在沙發上,儀態十足,大家閨秀氣質盡獻。
只是她眼神,有些冰冷。
心中也打算,等那個仗着權勢,強迫良心婦女的惡霸一來,她就會讓他付出極慘痛的代價!
帕莎請了一天的假,便直接乘車,趕去程金輝的佳睿天成。
半個多小時後。
江北開着車,停到了佳睿天成外面。
他打開車門,直接下車。
走進佳睿天成。
因爲程金輝的手下大多數都認識他,剛進門,他們就一臉的諂媚。
“北爺,您上面請。”
江北看了他們一眼,當即上樓。
來到金碧輝煌的大廳,他過去坐到沙發上。
一個穿着紫色高開叉長袍,露着兩條大白.長腿的美女,端着一杯茶,恭敬地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程金輝呢?”
江北拿起茶杯,喝了口,對旁邊的人問道。
“北爺,程爺正在忙事,不知道您已經到了。我馬上替您去叫他。”
徐亮臉色恭敬說完,轉身朝後面走。
來到程金輝所在的房間外面,他聽了聽裏面的聲響,見沒有任何動靜,他才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說道。
“程爺,北爺已經到了,正在大廳用茶。”
裏面蹲在地上的程金輝,聽到江北來了,心中當即大喜。
這會功夫的臭女人,馬上就要被收拾了!
他站起身,望着眼神充斥冷意的齊妍煙,恭敬地淡笑着說道,
“女俠,逼迫我幹壞事的那人已經來了,您看?”
齊妍煙當即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
“我倒要看看,他有何囂張的資本!走,我替你,替那些受他逼迫的那些人去教訓他!”
門,直接被推開。
走廊裏,站着的徐亮跟其他人見到齊妍煙當先走出,他們所有人的臉色都頓時變得極爲的陰沉,手握着腰間的武器,時刻準備動手。
“都想幹什麼,給我滾開!”
後面走出的程金輝眉頭緊皺,威嚴地冷呵了一聲。
如果徐亮對她動手,那不僅徐亮他們的下場會很慘,而且還會激怒齊妍煙。
他心裏也很清楚,能收拾她的,也只有江北。
徐亮他們退到走廊兩邊,握着武器的手鬆開,低着頭。
“這邊請。”
程金輝對齊妍煙擺手。
齊妍煙冷眼朝徐亮他們看了一眼,踏着靴子冷漠地朝前面走去。
來到大廳。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江北,程金輝當即過去,極爲恭敬地說道。
“北爺,您可來了!”
“您再不來,我就沒命了!”
聽到這話,站在後面的齊妍煙,眼神變得越加的冰冷。
“沒命?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江北轉頭望着他,臉色平靜地說道。
而此時,他也看到了站在後面的齊妍煙,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微微嫌棄的表情,說道。
“你這一天天的,能幹點好事嗎?”
“這女孩兒是你從哪裏拐來的,這天天,爲了那點需求,盡幹缺德事。”
程金輝滿臉的委屈,心想這哪兒跟哪兒啊,他急切地說道。
“北爺,她不是………”
但還沒說完,齊妍煙就語氣冷漠的對江北說道。
“你就是那個強迫良家婦女,盡幹喪天害理之事的惡霸,是吧?”
“仗着有點勢力,你便爲了自己私慾,爲所欲爲,誰給你的膽子?”
江北眉頭輕挑了一下。
強迫良家婦女?盡幹傷天害理之事?
這跟自己扯的上一點關係嘛!
“我說美女,飯可以亂喫,但話可不能張口就來。別以爲你長的有點姿色,我就不會抽你。”
江北有些不悅地說道。
當然,他並不知道,在他來之前,程金輝爲了活命,胡說亂說,已經把他的名聲給敗壞完了。
現在齊妍煙滿心認爲,他就是個幹盡壞事的惡徒。
“放肆!我可是帝都齊家的三小姐,你一個小城市的惡徒,怎敢與我這話!”
“即便是你們鎮江的一號,見到我都得客客氣氣的!”
“你,仗着一點勢力強迫良家婦女滿足你私慾,做盡苟且之事,真是惡貫滿盈!你最好馬上投案自首,交代所有的罪行,然後服罪。否則,我便讓你付出更大代價!”
“我想懲戒你,就憑你在這小城市的點點勢力,還遠遠不夠看!”
齊妍煙高高在上,一臉冷傲地說道。
江北沒怒,嘴角還露出了淡淡的嘲諷笑容。
“我不管你是誰,首先,我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然後,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要如何讓我付出更大的代價。”
旁邊的程金輝,此時滿心期盼着他們二人能打起來,然後江北直接將她給收拾了。
千萬不要問出這事的緣由。
不然,就光是他冤枉江北,那讓江北知道了,他絕對會死的很慘。
此時,帕莎也到了。
望着身後跟着幾人的帕莎,齊妍煙眼神當即變得極其的冰冷,她用手指着江北,說道。
“你還敢說你沒有做過苟且之事,這外國女人不就是你讓人抓來,滿足你私慾的嘛!淫.徒,你現在還能怎麼解釋!”
帕莎俏眉微皺,對齊妍煙說道。
“什麼叫被抓來的,我是自己來的,跟他有什麼關係?還有,你誰啊?”
程金輝臉色當即大變。
心想自己這下完了。
事兒快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