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麒麟態度如此強硬,完全沒有將他,將帝都齊家放在眼中。
這讓自幼被衆人敬畏,仰望的齊統,如何能接受!
“呵呵,還真是有意思,我齊統在帝都,都是無人敢得罪之人。沒想到來到這種小地方,居然還遇到你們這般惡徒。”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還真沒錯。”
“你們很成功的把我給激怒了,今日,你們都必須死。”
“現在我便讓你們看看,我作爲齊家的少爺,有多麼大的權勢!”
“到時候,你們便會絕望!”
齊統臉色兇厲地說完,摸出手機,便直接開始打電話。
江北望着他,臉色依舊平靜。
他還挺想看看,在這鎮江,有誰能收拾他!
敢收拾他!
齊統打完電話。
等了沒多久。
幾十輛兵營裏的車,便氣勢蕩蕩的從這邊駛來,道路上的車輛全部退到兩邊,讓路。
所有車,在路邊停下。
密密麻麻帶着武器的兵士從車上下來。
一個領頭的中年人,踏着皮鞋下車,他面帶急切的朝這邊走來。
看見齊統。
他面色當即一緊,過去挺直身體,敬禮,語氣鏗鏘說道。
“屬下奉命,前來見過齊少爺!”
齊統冷眼暼了他一眼,說道。
“你查查這兩人,是不是參過兵。他們二人,仗着出自兵營,不僅打傷了本少爺的人,而且還藐視本少爺跟帝都齊家。”
“如果他們曾當過兵,便抓他們去軍事法庭,以逃兵定罪,槍決。”
樊少慶點頭,轉頭冷眼瞪着江北與麒麟,冷聲說道。
“說,你們曾在哪裏服役!”
江北望着他,眼神當即變得有些冰冷,說道。
“我怕我將我服役的地方說出來,會把你嚇的當場尿褲子。”
“大膽!”
樊少慶滿臉威嚴地冷呵了一聲。
周圍的兵士,當即端起槍,冷漠地對着江北他們。
麒麟臉上,頓時涌出怒意。
“我可是軍懲營督察使,你們此等逃兵,居然在我面前逞威!”
“把他們抓回去,定罪!”
樊少慶滿臉冷意說道。
兩邊的兵士,當即動手,要抓江北跟麒麟二人。
齊統滿臉的高高在上,望着他們,語氣頗爲輕蔑地說道。
“我之前就說過,我是帝都齊家的少爺,權勢滔天,遠不是你們這兩個垃圾能招惹的。”
“可你們卻偏偏傻逼不信。”
“有些人,是你們這些底層的垃圾,一輩子都無法招惹的。只要惹一下,就會丟掉狗命。”
“下輩子,擦亮你們的狗眼,別再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丟掉狗命了。”
此時的齊統,極爲的囂張跋扈,狂妄得意。
麒麟怒着臉,目光凌厲地瞪着樊少慶的眼睛。
“你才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敢抓我們!”
“給我看清楚,這是什麼!”
他摸出一塊厚重的黑金令牌,舉起對着樊少慶。
望着上面南疆大統領幾個大字。
樊少慶當即瞪大了雙眼,恐慌的汗水刷的一下從額頭上滑落,他趕緊挺直身體,敬禮。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督察使,也敢抓我!”
“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麒麟面帶怒意,語氣不瞞地訓斥道。
站在另外一邊的齊統,眼神變得極爲地陰沉,他對樊少慶說道。
“有我在這兒,你只管抓他們去定罪槍決,出了什麼事,有齊家給你擔着。”
“保你無事。”
因爲隔的較遠,他並沒有看清麒麟手中令牌上的字。
樊少慶此時臉上已是大汗淋漓,他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他這個督察使,也不敢下令抓南疆的大統領啊。
先不說他們之間職位,差了十幾級。
即便是地位平等,他也斷不敢抓麒麟。
畢竟南疆的那些虎狼之師,才擊退了幾百萬的敵軍,保衛了神華,捍衛了家土。
如果他抓了南疆的大統領,那他們還不得兵變啊。
這責任,在嶽動,無人敢擔!
噗通一聲!
樊少慶猛地跪到地上,低着頭,臉色悽慘地請罪。
兩邊的人,他都惹不起。
得罪任何一方,他都會死的極其慘烈。
“怎麼?你以爲跪地求我們,就能置身事外,與此事無關了嗎?”
“不可能。”
“你今日,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定罪的,便是你。”
江北望着跪在地上的樊少慶,說道。
樊少慶急的都快哭了。
反正橫豎都是死,他心一橫,站起身,轉身用手指着齊統,冷聲說道。
“把他摁倒地上,然後抓起來!”
周圍的兵士當即過去,要抓齊統。
“你敢!”
“他們敢動本少一下,我就要你們所有人的狗命!”
齊統臉色大怒,喊道。
但那些兵士還是臉色冷漠地朝齊統抓去。
他當即怒了。
直接動手。
他跟齊妍煙一樣,都是自幼習武,而且還在兵營中呆過幾年,伸手很是不凡。
齊統剛動手。?
砰砰兩聲槍響。
子彈當即打到了他腳邊。
齊統一張臉,當即變得極其猙獰,目光兇厲地瞪着樊少慶。
“你在害怕什麼?”
“他這是拘捕,就算你一槍將他擊斃,也是他咎由自取,你何需警告?”
江北說道。
樊少慶點頭,用槍直對齊統的額頭,手扣到扳機上,臉色冷漠無情。
齊統瞪着江北,他心中已經怒到了極致。
這混蛋,擺明了是想要他的命!
面對冰冷的槍口,齊統當即擡起雙手。
兩邊的兵士舉着槍托,毫不留情地砸到了他的膝蓋上。
齊統臉露劇痛的表情,雙腿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然後被兩個兵士,死死摁到地上。
江北走過去,來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望着他說道。
“你之前,仗着你來自帝都,不是猖狂至極,說你無人敢惹,還要弄死我嘛。”
“但現在,我站着,你卻跪着。”
“帝都齊家的大少爺,你還有什麼手段,全部拿出來吧。”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自命不凡的大少,能有什麼本事收拾我這個社會底層之人!”